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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萧明煦谢良彻全局

缘来是你 著

现代都市连载

“我当然信你。”“我们是一家人,你的眼光人品,我自然是信的。”萧明煦早看出宁凌霜心中的那份不安。毕竟她曾流落烟花之地,不得不卖艺求生,心中始终藏着一份自卑。要改变这份心态需要时间。但萧明煦有信心。“王爷,妾身......”宁凌霜感动不已,眼眶泛红。萧明煦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肩膀。两人心中虽有浓情,但多年分别,彼此都有改变。这下相处起来别有一番新鲜感。宁凌霜双颊泛红,心跳也加快几分。萧明煦见状低笑两声,“跟本王说说那位梁生的事。”“是。”原来,宁凌霜在春满楼时,不少能人异士、江湖豪客都仰慕她的才名。这梁生正是其中之一。他年龄二十出头,出手阔绰却身世成谜。好几次宁凌霜遇到蛮横之人想要强取豪夺。梁生略施小计,让这些人再不敢在宁凌霜面前放肆。...

主角:萧明煦谢良彻   更新:2025-05-15 14:1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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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萧明煦谢良彻的现代都市小说《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萧明煦谢良彻全局》,由网络作家“缘来是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当然信你。”“我们是一家人,你的眼光人品,我自然是信的。”萧明煦早看出宁凌霜心中的那份不安。毕竟她曾流落烟花之地,不得不卖艺求生,心中始终藏着一份自卑。要改变这份心态需要时间。但萧明煦有信心。“王爷,妾身......”宁凌霜感动不已,眼眶泛红。萧明煦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肩膀。两人心中虽有浓情,但多年分别,彼此都有改变。这下相处起来别有一番新鲜感。宁凌霜双颊泛红,心跳也加快几分。萧明煦见状低笑两声,“跟本王说说那位梁生的事。”“是。”原来,宁凌霜在春满楼时,不少能人异士、江湖豪客都仰慕她的才名。这梁生正是其中之一。他年龄二十出头,出手阔绰却身世成谜。好几次宁凌霜遇到蛮横之人想要强取豪夺。梁生略施小计,让这些人再不敢在宁凌霜面前放肆。...

《王妃战死,全京城都逼我殉情萧明煦谢良彻全局》精彩片段

“我当然信你。”
“我们是一家人,你的眼光人品,我自然是信的。”
萧明煦早看出宁凌霜心中的那份不安。
毕竟她曾流落烟花之地,不得不卖艺求生,心中始终藏着一份自卑。
要改变这份心态需要时间。
但萧明煦有信心。
“王爷,妾身......”宁凌霜感动不已,眼眶泛红。
萧明煦微微一笑,搂住她的肩膀。
两人心中虽有浓情,但多年分别,彼此都有改变。
这下相处起来别有一番新鲜感。
宁凌霜双颊泛红,心跳也加快几分。
萧明煦见状低笑两声,“跟本王说说那位梁生的事。”
“是。”
原来,宁凌霜在春满楼时,不少能人异士、江湖豪客都仰慕她的才名。
这梁生正是其中之一。
他年龄二十出头,出手阔绰却身世成谜。
好几次宁凌霜遇到蛮横之人想要强取豪夺。
梁生略施小计,让这些人再不敢在宁凌霜面前放肆。
“王爷,他与妾身虽交好,却是以文会友,未有男女私情。”
像是怕萧明煦误会,宁凌霜语气不安地解释道。
“他与妾身私下以兄妹相称。”
“梁生此人曾周游历练,酷爱读书,学识惊人,甚至西域苦寒之地的逸闻都了如指掌。”
“后来妾身才知道,他在江湖上有个名号叫百事通。”
萧明煦点头。
不错。
这样听起来,确实是个人才。
谢青瑶之事处处透着蹊跷。
不仅是北梁,估计本朝也有不少他们的眼线。
萧明煦需要更多能用得上的人手。
“好,既然是你推荐的人,本王亲自去见见他!”
看萧明煦未疑心,宁凌霜松一口气,望向他的眼神更加含情脉脉。
梁生未在城内购置房产,反而每日眠花宿柳,不好找。
他却有一处常住之地,只有寥寥几人知晓。
萧明煦命文竹去王府内库拿一件宝物。
“王爷,那是圣上赐下的宝物,真要拿去送人?”
文竹摸了摸手上抱着的东西,满脸不舍。
“宝物?”萧明煦摇摇头,“错了,对本王来说,这些只是身外之物,想要随时都有。”
“但堪用的人才,才是真正的宝物。”
千金买骨。
萧明煦送的礼越贵重,才能体现他的重视。
哪怕退一万步,梁生的才学未让他满意。
但贤王求贤若渴的名头一传出去,自然有更多的人想成为他的入幕之宾。
醉仙楼后院。
正斜躺在竹椅上喝闷酒的梁生,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主子,有贵客来访。”
“不见!”梁生不耐地说,“天王老子来了,都不见。”
下人擦了擦脸上的汗珠:“是,是贤王来了。”
“贤王?”梁生眯起眼睛。
他重重把酒壶放在桌上,厉声说:“果然,我知道会有这么一天的。”
“萧明煦定是知道,我经常与义妹见面之事。”
“他是来找麻烦的。”
“哼,狗王爷,强娶义妹,却嫌她身份不够,也不知凌霜在王府中过得是什么苦日子。”
“清运,我们走,今日来者不善,我们先避之锋芒,今后有的是时间报复回来。”
下人脸上的汗更多。
他结结巴巴地说:“主子,咱们怕是走不了啊,整个醉仙楼都被王府的兵包围了。”
“什么!”梁生脸上沉下来。
他冷哼几声,正要说什么,却看到一位高大俊朗的男子正快步走进来。
那男子身穿黑色锦服,剑眉星目,身上有一股不怒自威之气,正是贤王萧明煦。
梁生警惕地盯着他,背在身后的手中却多出一个白色瓷瓶。
“你是梁生?”萧明煦打量着眼前之人。
不错。
此人目光警惕,眼神冷冽,看着是精明之人。
“是又如何?”梁生说,“我知你今日为何事而来。”
“哦?”萧明煦微微挑眉,起几分兴趣。
他注意到梁生的语气中带有隐隐敌意。
但两人分明还是第一次见面,这敌意从何而来?
萧明煦略一思索,却笑了。
“你不知我为何而来。”他笃定地说,“但你对我起杀心,手藏身后,手中握着的不是毒药就是利器,想必打算趁本王不备出手袭击。”
梁生万万没想到,萧明煦居然这么敏锐。
只一眼看穿他的企图。
既然被戳破,梁生干脆挑明道:“好好好,既然事情到这个地步,我也不妨直白告诉你,我与凌霜不像你想的那样!”
“她是个好姑娘,当年被迫进入青 楼,却未自暴自弃,反而以清倌之身名动京城。”
“你若听信谗言,误以为我们有私,苛待于她,我定要与你拼个鱼死网破。”
梁生已经做好,今日可能走不出去的准备。
萧明煦的反应却又一次出乎他的预料。
这位贤王未如他想象般暴怒,反而笑起来。
“不错,凌霜的眼光确实不错。”
“本王今日来,是因为凌霜对你称赞有加,说你乃百事通,定能为本王解惑。”
“至于她品性如何,本王自是清楚,否则也不会娶她入府。”
“她是贤王妃,是本王亲自向圣上求来的恩典,怎会苛待她?”
萧明煦的话仿佛惊雷般,震得梁生呆立当场。
这和他预想的完全不同。
他身后的下人更瞠目结舌,不敢相信听到的。
片刻后,梁生回过神来,迟疑地问道:“你不是来兴师问罪的?”
“当然不是。”萧明煦拍手。
文竹呈上手中的礼物。
梁生打开后,双目放光,不可置信地说:“这是万里山海图?”
“听王妃说,你喜爱收集奇闻轶事。”
“这是由行脚僧所绘,上面是百年前被洪水淹没的山海国风貌。”
萧明煦说,“这图,当请你帮忙的报酬。”
文竹小声嘀咕道:“这是绝品,世上只有一件。”
“我家王爷要想问罪,犯不着带这么贵重的东西。”
梁生终于相信,萧明煦不是来找麻烦的。
他小心收好万里山海图,接着对着萧明煦恭敬行一礼。
“贤王阁下,是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了。”
“梁生向您赔个不是。”
“无妨。”萧明煦拿出那块奇怪的矿石,“你认得此物吗?”

与他同样被抓的,还有一个小姑娘。
他们被关三天三夜,每日只有一块巴掌大的烧饼,用来饱腹。
那时,萧明煦正是吃不饱的年纪,几乎要被饿死。
他倒在地上气若游丝,以为要这样死去时,是那姑娘将偷藏的一块饼喂给他。
她也被饿得面色发白,却小声说,“你吃过我的饼,那要报答我,你一定得好好活下去。”
“诗文里都说,救命之恩,要以身相许,等你长大来娶我,好不好?”
“好。”萧明煦抓着那人的手,许下诺言。
两日后,皇帝的人找到他们,那伙贼人被尽数诛杀。
萧明煦也知道,救他一命的恩人,是谢青瑶。
五年后,谢家遇难。
萧明煦匆匆救下谢青瑶姐弟。
他却不知,这个谢青瑶,非是救过他性命的谢青瑶。
后来,那与他成亲的谢青瑶,是一个冒牌货。
她的真实身份,是谢良彻的童养媳。
流亡路上。
谢家遇到贼人,要将他们尽数诛杀。
谢良彻带走童养媳,将姐姐、妹妹、亲娘全部丢下。
真正的谢青瑶把与她的往事,说给她弟弟听过。
那个冒牌货才这样占据谢青瑶的身份。
他当年眼盲,没能看见心上人的脸。
错付一腔真心,最后落得那样的结局。
直到他死后,谢青瑶掌下大权,要处死谢良彻时,他才知晓真相。
最令萧明煦心痛的是,真正的谢青瑶一直挂念着他。
那时,她身陷春满楼。
他死后,却到他坟前祭拜过。
可,他从未在意过她。
正因,她这番突兀的祭拜。
谢良彻发现她的踪影,那个冒牌货残忍地将她绞杀。
隔着十年光景,隔着前世今生的沟壑。
萧明煦望着女人,眼中是掩饰不住的柔情:“你愿意嫁给我吗?”
“奴家已入这春满楼,如何能配得上贤王?”
宁凌霜偏过头,不愿意再看面前之人。
她知晓身份暴露,没有继续否认。
萧明煦给她那纸生辰八字,写的是她真正生辰八字。
卖身进入春满楼时,她编造的假身份,不是这个生辰八字。
“只要你不嫌弃本王就好。”萧明煦平静一笑。
“你晓得的,我曾娶过别人为妻,已算是个鳏夫,名声不好听。”
“你嫁给我,是委屈你。”
“我知道,你娶的是她。”宁凌霜突然红眼。
“你们大婚那日,花轿曾经过春满楼,我见过的。”
那日,她因得罪客人,被许妈妈抽掌心。
她瞧着,曾说要娶她的男人,骑着高头大马,自春满楼下经过。
他成亲了,娶的是别人。
那人顶着她的身份,用着她的名字。
那算不算是娶她呢?
宁凌霜不知道,也不敢奢求。
她只是擦掉眼泪,只当过往的一切是一场梦。
做贤王妃的谢青瑶不是她,她只是春满楼的宁凌霜。
“那些事,不用你多心。你只需说愿不愿意就好。”
“你要知道,这场沸沸扬扬的选妃闹剧,我只为你而来。”
宁凌霜依旧不语,萧明煦无奈叹气。
“罢了。我这等身份,本不是什么良配,你若不愿意算了。”
“当年,你于我有救命之恩,我曾说会报答,若非要强娶你,也不算什么报答。”
“你要想离开春满楼,我为你赎身。从此以后,放你自由,这天地之大任你遨游。”
“你若想继续留在春满楼,那我会牢牢护着你,绝不会再让任何人伤你辱你。”
萧明煦说着,认真地看着宁凌霜。
“可,我依想着,你若能嫁给我就好。”
“从前种种是我太愚蠢,任你受那些苦楚。”
“你若嫁我,凡我所有,皆归你,我会拿命护你周全。”
“好,我嫁。”
宁凌霜终于点头。
萧明煦露出舒心的笑容,
他摘下腰上玉佩,递给宁凌霜:“你等我,明日,我为你赎身。”
告别宁凌霜。
萧明煦再次来到皇宫。
他揉了揉膝盖,今日怕又有一番好跪。
果不其然,皇帝知道他要娶的人,是一个青 楼女子,勃然大怒。
“放肆!你堂堂贤王,怎能娶一个青 楼女子?”
萧明煦跪在地上,一声不吭。
他无论说什么都是在激怒皇帝。
“你哪怕是因王妃去世太过伤怀,也不能这么胡闹,你这让天下人如何看你?”
萧明煦思来想去,到底没再隐瞒。
他隐去关于重生的始末,只将真假谢青瑶的事,和盘托出。
最后,他无奈道:“皇兄,是臣弟认错人。”
“臣弟想娶的,本是宁凌霜,是谢青瑶占她的身份。”
皇帝听闻,久久沉默不语。
“原来是这样。”
“难怪谢青瑶去世后,你竟一点都不伤心,而是急急忙忙要娶别人。”
萧明煦没有说话。
谁能想到,谢良彻和那个冒牌货竟这么胆大妄为,敢欺骗他!
“皇兄,此事无法昭告天下。”
“若让人知晓,皇室被人这般蒙蔽,还不知会被怎般嘲笑。”
“可宁凌霜,臣弟是一定要娶的。”
萧明煦认真地望着皇帝:“宁凌霜也说,她不想恢复身份,但无论如何,我们一定要成亲。”
“哪怕她是真正的谢青瑶,可毕竟已入青 楼,怎么还能做你的正妃?”
“你若真喜欢,让她进府,做个侍妾也行。”皇帝妥协。
但这样的结果,不是他想要的。
“不可。”萧明煦重重磕个头。
“是臣弟对不住她,怎么能让她做侍妾呢?”
“皇兄,臣弟只要你成全,之后哪怕有万般恶名,臣弟担着。”
见萧明煦下定决心,皇帝气得咬牙切齿。
“哎呀,你这一辈子,算是栽到谢青瑶身上。”
“行了!你既然不怕别人嘲笑你,那你去娶吧。”
“多谢皇兄。”
萧明煦喜笑颜开:“那婚礼订在半个月后,如何?”
“随你吧。”皇帝满脸嫌恶。
萧明煦乐呵呵离开。
成婚之事还是要尽早,免得有什么变故。

皇帝没有戏言。
萧明煦走出御书房。
见几个皇子公主站在那里,俨然是在等他。
萧明煦心中一阵酸楚。
他和皇帝一母同胞,先帝在时,他们的母妃不受宠。
夏日少冰,冬日少碳,一年四季,总没有足够的衣物。
后来一场风寒要走母妃的命。
年仅十三岁的皇帝,带着三岁的他艰难求生。
皇帝十八岁登基,在一众皇子中杀出血路。
这么一个掌握生杀大权,对他的子女,都极为威严的帝王,却将为数不多的温情给他。
皇帝长他十岁,如兄如父。
幼时护佑他,登基后给他权势和宠爱。
他心中感激,对待几个侄子侄女如亲子一般掏心掏肺。
他们也依恋他。
每次他进宫,都要缠着他玩好久。
最后,却是因为他眼瞎认错人,以至于几个无辜稚子凄惨死去。
“小皇叔,小皇叔,我们好想你呀!”
“皇叔也很想你们。”萧明煦伸手揽住两个小皇子。
在他们眼中,只是数日没见。
对他而言,却是沧海桑田的几十年。
“小皇叔,皇婶去世,你是不是很难过呀?”大皇子紧紧抓住萧明煦的衣袖。
“皇叔肯定难过,你不要再刺激他嘛!”二公主不满皱眉。
“有你们在,皇叔不难过。”
萧明煦被皇子公主簇拥着往外走去。
重活一世,他只想护住珍爱的人。
对谢青瑶的那几分情谊,早在前世消失殆尽。
余下的只是浓重的恨意。
可惜,在旁人眼中,他是一个痛彻心扉的鳏夫。
“小皇叔不要难过,我们陪你玩,我们今天都会陪你玩。”三皇子蹦蹦跳跳。
“乖孩子!”萧明煦勾了勾唇。
原来人来得这般齐,是知晓他死夫人,专程来安慰他。
“皇叔没白疼你们。”
“小皇叔,我想骑大马。”
“小皇叔,我想放风筝。”
“小皇叔,母后不让我吃糖葫芦,你能不能偷偷让我吃一根呀?”
“好好好,你们要什么皇叔都答应你们。”
萧明煦笑着开口。
这样的好光景,是他前世做梦也梦不到的。
萧明煦回府时,天色已黑。
他刚进王府大门,一人怒气冲冲,对着他挥来拳头。
“你害死我姐姐,你怎么还有脸回来?”
萧明煦闪身躲开,冷冷地望着来人。
谢良彻,谢青瑶的弟弟。
五年前,谢青瑶之父,时任户部侍郎的谢常远,因贪污入狱。
皇帝震怒,谢常远被处死,谢家其余人口流放边疆。
彼时,在江南游玩的萧明煦得知消息,快马加鞭追过去。
却见谢良彻和谢青瑶倒在路上,性命垂危。
谢家其他人已经全都死掉。
萧明煦大惊,将谢家姐弟带回京城。
流放路上才走半个月,谢家死掉十几口人,这其中一定有古怪。
莫非是有人要灭谢家的口?
那谢常远是不是被冤枉的?
萧明煦心有疑虑。
谢家姐弟醒转却异口同声,拒绝他调查谢家是否真贪污的事。
只说都过去,不想再提伤心事。
萧明煦没有强求,向皇帝求恩典,免谢家姐弟的流放。
两年后,他和谢青瑶成婚,谢良彻得以久居京城。
直到前世死后,萧明煦才知,这谢家的一切,都不简单。
“谢良彻,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对本王无礼?”
萧明煦冷漠开口,上位者的威严毫不掩饰。
见萧明煦这样的态度,谢良彻愣一瞬。
毕竟从前,萧明煦从来没有在他面前摆过什么王爷的架子。
他只会一遍遍地对他说,“你是青瑶的弟弟,也是我的弟弟,不必在我面前拘礼。”
以至于五年过去,谢良彻在萧明煦面前,不说见礼,甚至还敢动手。
很快,谢良彻高抬头颅,愤怒道,“你害死我姐姐,还想我对你有什么好态度?”
“若不是你贪生怕死又追名逐利,我姐姐怎么会上战场?”
“她顶着你贤王妃的名号,所得功勋都是你的,受苦受难没命的人却是她。”
“我从没有见过,哪家男人让女人上战场,像你这样的窝囊废,你怎么配和我姐姐在一起?”
“当年我说过,这高门大院,我们两个罪人高攀不起。”
“那时,该离开这京城,跑到乡下种地,总好过在你这里受这种窝囊气,到最后平白送性命。”
王府的下人愤怒地瞪着谢良彻,真是好大的胆子,怎么能这么对王爷说话?
但他是王妃的弟弟,王爷平日最宠着他,就算是冒犯也不会计较。
在下人们咬牙忍着的时候,萧明煦凉凉开口:“哦?你的意思是,谢青瑶战死沙场,全是本王的错?”
“那不然呢?”谢良彻咬牙切齿。
“我姐姐大错特错!错在不该嫁给你。”
“那你说本王应该怎么办?该怎么补偿你姐姐?”
谢良彻本不甚英俊的面容诡异地扭曲。
“你既与我姐姐情深意重,许下白首无悔的誓言!”
“她已死,你怎能活着?你应该给她殉情。”
“好好好。”萧明煦拍了拍手掌:“说的好。”
他在谢良彻得意的眼神中,突然震怒。
“来人,将他拉下去,好大的胆子,竟敢让本王去死。”
“谢良彻,本王先前对你一再容忍,你好啊,竟忘了你是谁,那本王给你一个教训。”
“来人,给本王打。”
护卫们早已忍无可忍。
他家王爷王妃情深意重,那也是王爷自个儿的事。
什么不三 不四的东西都敢冲上来,对王爷大吼大叫,简直没规矩。
“你们敢?你们敢?我是你们王妃的亲弟弟!唯一的亲弟弟,谁敢动我?”
被护卫们摁在地上,棍棒抽在身上时。
谢良彻还在叫嚣着:“我是王妃的亲弟弟,你们谁敢动我?”
“谢良彻!你真是谢青瑶的亲弟弟吗?”萧明煦冷冷一笑。

梁生看见萧明煦手中的矿石,谨慎地拿出一块帕子接过来。
“此物是本王无意中得来,却不知是何物。”
“王妃说先生见多识广且游历各国,必定能为本王解惑。”
梁生仔细查看着那块矿物。
他越看表情越是凝重。
“王爷,请随我来。”
进入室内,梁生带两人去书房。
里面堆满书籍和古玩,有许多明显来自域外之物。
萧明煦随意一瞥,目光微凝。
他看到古玩架上摆着一物,竟和之前谢青瑶经常把玩的一块玉佩很像。
那东西谢青瑶爱不释手,据说是她家长辈传下来的东西,当初逃难时差点被抢走。
因此,谢青瑶格外爱惜。
哪怕是萧明煦都不能碰那玉佩。
前世的他,心中对谢青瑶满是怜惜,未计较这些细微小事。
现下想想,那块玉佩说不定是什么信物。
梁生的手在书架上一抽,沉闷的重物移动声响起。
书架往两边挪动,出现一个密道的门。
梁生做出请的手势。
“你这人有些奇怪。”
“看个矿石,知道就知道,不知道明说即可。”
文竹急忙说,“你弄得这般神秘,谁知道这密道中有什么。”
梁生白他一眼,不客气地说:“你家王爷都没说话,你乱叫什么。”
“你......”文竹着急地说,“你刚才还想对王爷出手呢。”
“刚才是刚才。”梁生带着几分傲气。
“我知是误会王爷,既然误会解开,我怎么会再害王爷,我才不想让凌霜年纪轻轻守寡。”
文竹还想说什么,却被萧明煦打断。
“无妨,本王进去看看。”
“想必此事,定不同寻常,才需要进密道商议。”
梁生看向萧明煦的眼神愈发敬佩。
他对着萧明煦抱拳说:“王爷,请您放心,这密道中无机关,只是梁某平日捣鼓各种奇物之地。”
“这矿石奇特,很像我在古书上看到的诡物。”
“但到底是不是,梁某还需测试一番才知。”
诡物?
看来这种东西比萧明煦预料得更危险。
地道不深,毕竟这是借住的园子。
只是,里面的东西让萧明煦大开眼界。
各种稀奇古怪的器具,一排又一排的白瓶。
文竹好奇地念出上面的字。
“三步断魂散,七日狂笑丸,蒙眼粉?”
“这些咋看上去,都不是正经药啊。”
“别乱碰!”梁生的下人赶紧拉住文竹的袖子。
“这些是主子调配出的绝品药粉,外面都是没有的,每一种效果不同。”
“哼,有什么了不起。”文竹嘀咕道,“我们王府里啥都有,不比你主子弄出的药强。”
“王府这么厉害,怎么还来找我家主子帮忙啊?”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差点吵起来。
梁生把矿石小心地放在银盘上,用小刀一点点刮起来。
外面黑色粉末落尽,这矿石的中心竟呈现出暗红色。
梁生表情更为郑重。
他深吸一口气,万分谨慎地刮下一点暗红粉末。
刀尖一挑,粉末被分成两份。
一份倒入准备好的药水中。
片刻,原本透明的药水变成浅浅的红色。
剩下的粉末用火一烧,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甜腻香味。
“果然如此!”梁生略有些激动地说,“王爷,这是如蔍石!”
“这东西古书上有记载,是非常罕见的东西。”
他突然一拍手,急匆匆拿出几条帕子分给众人。
“这东西有毒?”
“也不算毒,但比毒更麻烦。”
几人用帕子捂住口鼻。
梁生则小心地用厚布裹住如蔍石,再放在一个金属盒子里。
从密道中出来,梁生才解释起来。
“王爷,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萧明煦微微一笑,未回答。
梁生了然说:“既然王爷不想回答,梁某也不是好事者。”
“但此物实在是危险,还请王爷定要妥善处置。”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文竹忍不住问,“味道闻起来,像是花满楼的那种香料。”
“你懂什么?”梁生说。
“青 楼中的香料,在如蔍石面前,像是孙子碰到祖宗,完全不是一回事。”
“如蔍石,这名字我曾经在《诗经秘卷》中看过。”萧明煦回忆道。
“书上说,此物深藏地下,刮下粉末能入药,定神,能通鬼神,是祭祀之物。”
他看过不少书,虽然没认出来这矿物是什么,但听到名字,立刻想起来。
“王爷果然渊博。”梁生佩服地说。
“《诗经秘卷》很少人看过,没想到王爷一听这名字,想得到。”
萧明煦的表情却变得凝重起来。
如果真是如蔍石的话,那整件事解释得通。
书上所写,如蔍石的效果,猛地一看,似平平无奇,仿佛是常见的药材。
但仔细一想会让人觉得背后发凉。
这本《诗经秘卷》所著背景时间乃百年前。
作者是当时最强盛的轰月国人。
轰月国以祭祀为尊,传说大祭司能祛人苦痛,令王公贵族延年益寿,使手下士兵勇猛无双,甚至在与敌人作战时都感受不到痛苦。
后因,大祭司不满帝王不敬,取而代之,废帝后自称为王,斩杀皇族宗族近万人。
此事后,轰月都城瘟疫爆发,再加上别国入侵。
整个轰月国破,大祭司失踪,只有偶尔流传下的古卷残书描绘当时的年代。
“这如蔍石是当年轰月大祭司所用之物?”
“传闻此人不仅自身能通鬼神,还能让别人看到。”
“我想想,难道都是如蔍石的作用?”
“正是!”梁生看萧明煦的表情完全变了。
贤王简直多智近妖。
仅靠着一个名字,已经推算出事情的真相。
“果然如此。”萧明煦点头。
“此物能让人产生幻觉,有魅惑效果。”
“使用后,能让人暂时忘却疼痛,你才说此物危险。”梁生解释道。
这如蔍石效果很多,但每种效果都需要经过特殊处理,失败率非常高。

但合 欢香的事,文竹对黑三还不是太放心。
离开后,他又试探着向萧明煦问:
“王爷,合 欢香一事,是否让小的,再去找些可靠的渠道?”
“不必!”
萧明煦拒绝,摆摆手向文竹示意。
他方才和黑三简短地聊过,心里已经确认。
这次见面,是黑三主动引他前来。
目的不言而喻,是为攀附上他这层关系!
从这个目的来看,黑三断然不敢失信于他。
见萧明煦十分肯定的样子,文竹也不再多问。
合 欢香的事,没想到这么快解决。
文竹又开始去办萧明煦交待的其他事宜。
经过他一番追查,才查到京城西郊确实有异样。
“回禀王爷,小的查到西郊在近半年内,一直有神秘人出没,不断往外运送东西!”
“果然有问题!”
萧明煦之前已怀疑,此事和假死的谢青瑶及北境有关。
既然确定有问题,那他必须去查看。
大婚在即,他要确保谢青瑶没有留下什么隐患,影响到他。
谢青瑶蛇蝎心肠,背着他做过那么多阴狠之事。
这西郊的神秘,绝对不只是看上去那样简单。
西郊。
萧明煦在文竹的领路下,一路颠簸,才走到一座类似的矿洞前。
“王爷看这里!”
文竹随手从矿洞出口处,扒拉下一块神秘矿物,拿到萧明煦眼前。
瞧见文竹手里的东西,萧明煦顿感意外。
他发现,这东西竟与宁凌霜找到的东西,十分类似。
萧明煦抬头看过去,这个矿洞似已被荒废。
虽说外面被人掩盖,也没看见有人看管的样子。
萧明煦却能从点滴之处,发现此地的蹊跷。
按说,这样的矿洞既然开采,定会一直挖下去。
可从外面看,能看出根本没有开采完毕。
连入口处都还没有被全部开采完!
萧明煦瞧着被缩起来的洞口,微微皱眉。
“文竹!你继续追查下去!”
“既然开挖过,那一定是有用途的!”
文竹点头领命。
通过最近的事。
萧明煦发现文竹查找线索,还挺厉害的。
他觉得,或许以后可以让文竹多多承担,打听消息的任务。
没过多久。
文竹果然又打听到好些重要的线索。
“回禀王爷,之前确实有北境人来过西郊!”
萧明煦脸色一变,猜测跟北境有关。
“之前?是多久之前?”
为进一步确认,萧明煦严肃地看着文竹。
文竹想了想,回应道:“大约是在前王妃出征前。”
听到果然与谢青瑶有关,萧明煦心中犯起嘀咕。
他很快想到,或许这又是谢青瑶勾结北境的证据。
既然又牵扯到北境,萧明煦打算好好去查查那边的情况。
文竹想到黑三,他提议道。
“王爷,此事是否让黑三来办?”
听到文竹的话,萧明煦稍稍沉吟。
他立刻点头,认同文竹的想法。
若牵连到北境,由他的出手,确实不妥。
但,黑三这样的人出面,没有任何问题。
这也是萧明煦想要拉拢黑三的原因。
他不方便出手的事,可以交给黑三去办。
一来二去,两人之间的关系也会更紧密。
得到萧明煦的同意,文竹去找黑三。
黑三是个绝不多打听的性子,这是他做事的原则。
不该他问的,一个字都不问!
接到文竹的要求,黑三这次连定金都没收,立刻应下。
萧明煦忙完外面的事,才回府。
管家见到他,说出宁凌霜打理铺子的消息。
“回禀王爷,王妃聪慧过人,才几日而已,已能非常好地处理铺子的生意。”
听到宁凌霜被管家夸赞上手很快,萧明煦脸上露出骄傲的表情。
他一直都知道,宁凌霜是这么优秀的!
“这是我的王妃,当然聪慧!”说着,萧明煦去听雪居。
见萧明煦前来,宁凌霜显得疏远。
她恭敬地行礼,客气招呼萧明煦。
“民女见过王爷,王爷请用茶......”
看宁凌霜在他到来后,一直忙前忙后。
“你是我的王妃,这些事让下人做即可!”
“是!王爷!”
宁凌霜回应得也很恭敬,态度极其卑微。
看她这样的举动,萧明煦很不解。
分明之前两人见面时,还不是这样,这是发生了何事?
萧明煦心中,萦绕着一个疑问。
“都下去,我要与王妃单独相处!”
“是,王爷!”
等院中只剩下二人时,宁凌霜显得特别拘谨。
她这几日,心里确实有想法。
由于萧明煦安顿好她,再没来过。
王府中,又总能听见下人们,议论前王妃和萧明煦恩爱的点滴。
这一切,都让宁凌霜以为萧明煦之所以忙碌,只是不想见她。
“能被王爷赎身,已是民女的福气,不敢奢望其他......”
听出她的言语间的失落之意,萧明煦向她解释。
“你是不是责怪本王这几日没来看你?”
宁凌霜表情惊慌,怕被萧明煦看出,又赶紧摇头。
见状,萧明煦一眼即知,忙说出在查之前她找到的矿石。
“正是此物,你瞧瞧,是否眼熟?”
萧明煦拿出今日在西郊矿洞找到的东西,宁凌霜看过去。
她看萧明煦这么在意此物,忽然想到什么。
“王爷,若想知晓此物为何,或许有一人可以解答。”
“谁?”
萧明煦没想到,宁凌霜竟见识这么渊博。
宁凌霜说出,之前认识一位百事通,名叫梁生。
“王爷,或许找到他能查出此物的来历。”
她说完,又意识到十分唐突。
身为王爷的萧明煦,哪里还需要她来插手。
可,她一个失落的眼神,被萧明煦很快地察觉到。
他拉住宁凌霜的手,郑重其事地对她说:“好,你告诉本王,去何处去寻此人?”
没想到萧明煦居然无条件地相信她,宁凌霜十分惊讶。
她看向萧明煦的眼神很激动。
“王爷,信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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