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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小说结局

烟雨遥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当牧长生被人带下去后,帝非霜的眸子也倏地抬起,“传本殿下令,好好的查一查这位牧公子的生平过往,还有凡与他接触过的人,也都好好查查......”“殿下,区区一介草民当真值得你如此花费心思?”青鸾蹙眉。“草民?”帝非霜嗤笑,“你见过哪个草民胆敢追着淫魔满广陵跑?你见过哪个草民能重创你与大内十大护卫,还顺势搭救本殿下两次?”“殿下是怀疑,这牧长生是有人精心培养,有意安插到殿下身边......”青鸾一惊。帝非霜没有再答,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却在月光下越发凛冽,如能刺穿世间一切虚妄。…“牧公子,这边请,今夜您就宿在这里,另外,刘大人特地交代为您准备了一个惊喜,您好好享受,嘿嘿。”歧王府下人将牧长生推进一间灯光幽暗的房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主角:青鸾牧长生   更新:2025-05-16 15: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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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青鸾牧长生的现代都市小说《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烟雨遥”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牧长生被人带下去后,帝非霜的眸子也倏地抬起,“传本殿下令,好好的查一查这位牧公子的生平过往,还有凡与他接触过的人,也都好好查查......”“殿下,区区一介草民当真值得你如此花费心思?”青鸾蹙眉。“草民?”帝非霜嗤笑,“你见过哪个草民胆敢追着淫魔满广陵跑?你见过哪个草民能重创你与大内十大护卫,还顺势搭救本殿下两次?”“殿下是怀疑,这牧长生是有人精心培养,有意安插到殿下身边......”青鸾一惊。帝非霜没有再答,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却在月光下越发凛冽,如能刺穿世间一切虚妄。…“牧公子,这边请,今夜您就宿在这里,另外,刘大人特地交代为您准备了一个惊喜,您好好享受,嘿嘿。”歧王府下人将牧长生推进一间灯光幽暗的房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魅力值点满,公主和女帝争男宠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当牧长生被人带下去后,帝非霜的眸子也倏地抬起,“传本殿下令,好好的查一查这位牧公子的生平过往,还有凡与他接触过的人,也都好好查查......”
“殿下,区区一介草民当真值得你如此花费心思?”青鸾蹙眉。
“草民?”帝非霜嗤笑,“你见过哪个草民胆敢追着淫魔满广陵跑?你见过哪个草民能重创你与大内十大护卫,还顺势搭救本殿下两次?”
“殿下是怀疑,这牧长生是有人精心培养,有意安插到殿下身边......”青鸾一惊。
帝非霜没有再答,但那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眸,却在月光下越发凛冽,如能刺穿世间一切虚妄。

“牧公子,这边请,今夜您就宿在这里,另外,刘大人特地交代为您准备了一个惊喜,您好好享受,嘿嘿。”
歧王府下人将牧长生推进一间灯光幽暗的房间,脸上挂着猥琐的笑。
还不待牧长生说什么,对方已经关了房门。
牧长生有几分莫名其妙。
就在此时,背后传来一阵轻盈的脚步声......
在牧长生没有回头看的地方,一仅身着赤色鸳鸯肚兜和白色小裤的女子,扭动着杨柳细腰,风情万种,百媚千娇的向他靠近。
对方媚眼如丝,伸出一双玉臂,想从后环抱他的腰身。
眼看,那双玉臂近在咫尺,眼看,那丰盈的波涛汹涌即将贴在他的后背上。
他却猛地一个回身,一个飞踢将那女子踢飞在地。
“嗯啊~”
那女子极度惊愕之下结结实实的摔了一个屁股蹲。
牧长生也终于看清楚眼前这香、艳至极的一幕!
方才那人说刘知府给他准备了一个惊喜,他还以为是刘知府要报复他称霸天牢、奴役狱卒之举,故而安排了人来教训他。
谁料,竟是如此活色生香的一幕。
作为一个男人,牧长生没有任何反应是不可能的,他喉结滚动,废了好大的力气才从那女子的身上移开目光。
“姑娘是何人?为何要穿着如此......清凉,埋伏在在下的房间内?”
那女子幽怨的看着他,“奴家名唤云想容,乃广陵第二名妓,特奉刘大人之命来侍奉公子~”
“刘大人还让奴家转告牧公子一句,先前种种多有得罪,今后同在歧王手下,希望能与公子成为朋友。”
哦,原来这刘知府是看他成了歧王座上宾,怕他报复对方今日在歧王面前请求赐罪他一事。
牧长生自问不是小肚鸡肠的人,当然,也绝不是看在云想容的面子上。
“刘大人今日所为都是职责所在,我不会挂怀,姑娘请离开吧。”
云想容美眸闪过一抹讶异不甘,她可是广陵第二名妓,多少男人豪掷千金只为见她一面,若非她对这牧长生感兴趣,刘知府又算个狗屁?安能请动她?
而今,她这般主动勾引,对方却赶她走?
“长夜漫漫,一人孤枕何其寂寞,公子当真要我离开?”
云想容从地上站了起来,再一次来到牧长生面前,玉指更是在牧长生胸口画起了圈儿。
不得不承认,这女人的身材是真的好,迎面而来的洗面奶几乎能将牧长生的脸埋进去。
但可惜,牧长生有洁癖。
这云想容和萧香儿都是花魁名妓,姿色上也难分上下,可为何萧香儿可以常年霸榜第一花魁之位,就是因为她冰清玉洁,不容侵犯。
而云想容则喜好流连权贵之间,民间有关她的风流轶事太多太多,牧长生才来不久便已听闻太多。
他过不去心里这个坎儿,无法接受与人共用。
为防止这女人再行过分之举,牧长生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目光森寒道,“姑娘再不走,休怪在下不客气了!”
“呵~”云想容毫不在意,嗤笑一声,“对奴家说过这话的人太多太多,奴家倒向看看公子怎么个不客气法儿~”
“嗯哼~是要与奴大战三百回合,要奴下不了床吗?”
言语间,云想容还故意咬唇,做出魅惑之态,“嗯~公子,你舍得吗?”
靠!
牧长生自问情绪还算稳定,但被云想容这么一勾,浑身气血逆流,为防止犯错,他一把拎起云想容......
云想容眼底一片惊喜,“公子是改变主意要奴家留下过夜了吗?”
砰!
“啊——”
云想容还未反应过来,便已经被牧长生无情的从窗户丢了出去。
在之后被一同扔出来的,还有她的衣服,“夜凉风寒,男女有防,姑娘自重!”
“啊啊啊!”云想容初次失态的仰天长啸。
这个该死的牧长生,当真半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总有一天,他会后悔的!!!
云想容怕人看到自己的身体,飞速穿好衣服,转身离去。
她一个飞身便跃过歧王府的高墙,消失的无影无踪。
解决了麻烦,牧长生也终于可以躺下睡个好觉了。
只是,云想容方才那风情万种的模样在他脑海中却久久挥之不去......
该死,他精力充沛的失眠了!
而此同时,天上人间。
“气死我了!气死我了!这个该死的牧长生竟然胆敢如此对待我,这笔仇本姑娘记下了!”
“此仇不报誓不为人!”云想容怒气冲冲的归来,一把夺过萧香儿刚倒好的热茶,就灌入口中,“啊,烫烫烫…”
“你啊,永远这般急躁。”萧香儿从怀中掏出帕子,为云想容轻轻擦拭着水渍,“你不是说要去探一探牧公子的底细,怎么这般狼狈归来?”
“还不是那个牧长生不识抬举?”云想容冷哼一声,将在歧王府内发生之事告知。
萧香儿听着,红唇勾起,“这位牧公子可真是不简单啊,先是制作了这么多女儿家梳妆所需的物件,又作出了那几首绝世好诗,后又助歧王抓到淫魔,两次救她于危难......”
“文韬武略无所不能,甚至还连你都能拒绝的如此决绝......”
“我们还是尽量想办法让他变成朋友吧,若有如此强悍的敌人,你我的日子会不好过。”
“可这家伙油盐不进,软硬不吃......”云想容咬牙。
萧香儿笑容更甚,“这世间哪有什么铜墙铁壁、水火不侵之人,你之所以会失败,还是因为没有找到他的弱点。”
“世上男人并非一样,或许我们这位牧公子并不喜欢直奔主题,反而喜欢另外一种调调儿呢?”
“说的好似你多了解他一般,那从今日起,攻陷牧长生的任务就交给你了,帮派的事情我盯着!”云想容道。
萧香儿点头,“一言为定。”
云想容又冷哼一声,“别怪我没有提醒你,这牧长生冷血无情,丝毫不懂怜香惜玉,若见势头不对,不要固执己见,及时杀了就行了!”
“趁他现在还未起势,这事办起来也更容易些。”
“放心,我自有分寸。”萧香儿一副运筹帷幄的模样,仿佛吃定了牧长生,“牧公子,接下来,就由我来会一会你......”

广陵四月,春风十里,草长莺飞。
可淫魔案未破,城内气氛依旧异常沉重。
哪怕听说从京城来了位花魁,也无人能提起兴致。
有好心人隔着轿撵提醒,“姑娘,近日广陵淫魔猖獗,已连续奸杀七人,城内大小花楼各皆停业,就连普通人家的女子都不敢外出,你此来招摇,必会被盯上,还是趁着天亮速速出城,以保平安。”
轿内,女子一袭紫纱长裙,珠帘遮面,露出雪白的天鹅颈,和一双微微上挑的丹凤眼。
无形之间竟有几分摄人心魄之感。
“无碍,本......姑娘最不怕的就是淫魔!”
“......”那好心人还想再说什么,但对上轿旁青鸾那冷冽的双眼,再多的话最终都只化作一声叹惋。
罢了,好言难劝想死的鬼,看来不久,广陵城又要再多一桩凶案......
轿子继续向前,青鸾压低声音,“姑娘,看来这淫魔案给广陵百姓带来了极大阴影,他们甚至是认定在官府戒严下,您还会遇害。”
“这也是本姑娘不惜以身为饵,也要抓住凶手的原因!淫魔案不破,广陵便难恢复日常秩序......”
“此地沿海,又乃交通要塞,若长此下去,大乾国运也会受到影响。”女子徐徐开口。
“属下一定竭尽全力,保护好姑娘的安危!”青鸾郑重承诺。
…另一边,自锁定嫌疑人后,牧长生便偷偷的跟踪起了裴大勇。
这裴大勇表面看倒是个好人,会给沿街的乞丐撒钱,会喂街头的流浪狗,还从不仗势欺人,与城中每个百姓都私交甚好。
任谁提及他,都是一片赞誉。
牧长生跟了他一天,都未发现任何异常。
直到,暮色沉沉,酒肆内的客人议论起来,“听说自京城来了一位花魁,明目张胆的进了广陵城,那女子还扬言最不怕的就是淫魔。”
“到底是京城来的,有人保护就觉得万事无忧,殊不知这淫魔手段高明,见缝插针,稍有不慎便着了他的道儿......这姑娘这是千里送人头啊!”
“而且,各大酒楼都唯恐成了凶杀现场不敢接待,这姑娘只能带人夜宿长丰亭......”
长丰亭说简单点,其实就是广陵城内一处荒林。
裴大勇饮尽杯中最后一口酒,从腰间掏出几块碎银,起身离去。
牧长生看着他离开的方向,不是去往长丰亭的方向,又是何处?
京城来的花魁,那岂不是比萧香儿还美,出手还阔绰?
若他能英雄救美,说不好会上演什么‘救命之恩以身相许’的戏码,再不济,让对方买自己些货品也可以吧?
只要能赚到钱,取消与夏轻舟的婚约,刀山火海,牧长生也去得!
当下,他趁着夜色跟上了裴大勇......
长丰亭。
紫衣花魁与一干同行人等围坐在火堆旁,烤着野鸡,吃着美酒。
表面上看肆意潇洒,实际上,每个人都在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姑娘,都这么晚了,那淫魔还会来吗?”青鸾问。
“一定会。”紫衣花魁无比坚定,“我们今日这般招摇过市,简直就是对他的挑衅,若他不做些什么,日后,在这广陵城中他的威慑力将会大大减弱。”
“一个杀人凶手何须在意威慑力?”青鸾不解。
紫衣花魁眸子微眯,“陛下刚刚即位,广陵便发生如此恶劣之事,实在太过巧合,本姑娘怀疑这淫魔杀人还有其他的目的!”
“姑娘,天凉,小的去远处捡了些树枝来。”一随行之人将捡来的树枝丢入火堆。
紫衣花魁继续与手下谈论案情,可渐渐的视线竟有些模糊。
“本姑娘怎么这么困?”
“青鸾?!!”
紫衣花魁强撑着眼皮,在看向身侧众人时,发现他们竟已全部倒在了地上......
该死,中招了!
紫衣花魁猛然意识到,只是,自进入长丰亭后,她们没有接触过任何人,怎么可能中招?
此刻,那在背后谋划一切的人也终于蒙面走入,他冷冷的盯着紫衣花魁和被放倒在地的那些人。
“京城来的又怎样?水性杨花的女人,就该死!”
“尤其,是你长得还这般貌美......”
蒙面人一边说,一边靠近紫衣花魁,手也向着她的脸庞伸去,“小美人儿,今晚,爷就让你再爽这最后一次,下辈子,洁身自好,别当娼妓了......”
眼看,对方的咸猪手就要落在自己的面颊上,紫衣花魁眼底闪过一抹怒意,旋即催动内力,一掌向他劈来。
“想动本姑娘,先看看你够不够格儿!”
“呦,还是个会武功的......爷更喜欢了。”蒙面人淫笑连连,略施小计便轻松化解。
他承认,这女人内力深厚,但可惜中了毒,即便有十成的内力,也只能用出一成。
此刻的紫衣花魁,就是他的待宰羔羊。
他一步步靠近,已将花魁逼至角落,逃无可逃。
紫衣花魁双目瞪大,满眼愤怒与不甘,可恶,想她堂堂大乾长公主,当今陛下的亲妹妹,还是百姓公认的战神,这么多年征战无数,英勇无双,今夜,竟然要于阴沟翻船......
士可杀,不可辱,无论如何,她都绝不能被这淫魔得逞!
就在紫衣花魁紧咬牙根,想办法与淫魔同归于尽时,一直跟在裴大勇身后的牧长生到了。
他第一时间就看到了昏迷倒地的众随从,及燃烧的火堆。
他用最快的速度踩灭火堆,适才攻向蒙面人。
蒙面人目光一沉,扫了眼牧长生,又扫了眼紫衣花魁,突然像是意识到了什么一般,“好啊,假的,都是假的,你们这么做都是为了引我出来......”
“可即便是这样,凭你一个羸弱少年又如何是我的对手?”
蒙面人一记扫堂腿,想将牧长生放倒。
可牧长生却一跃而起,踢向他的头颅......
砰砰砰!
蒙面人瞬间被踢中脑袋,身体飞旋而出,在空中转了几圈后才滚落在地。
“噗嗤——”
他吐出一口鲜血,难以置信的看着牧长生,这小子年纪轻轻竟有如此身手?
不行,得逃!蒙面人迅速起身,逃窜。
“贼寇休逃!”牧长生大喝一声,便要追去,就是这厮害他货品滞销,差点入赘夏轻舟那个重型坦克,他绝不会放过对方!
可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一道冷喝从背后传来,“小贼休逃!”
是青鸾!
她醒了。
并且联合一众随包围了牧长生。
“你这个可恶的淫魔,总算是被抓到了吧?”
“还想对我家姑娘不利,哼,待回了府衙,看我怎么用酷刑招待你!”
青鸾一边说,一边审视着牧长生,良久,发出一句疑问,“不是,你长得这么英俊做什么淫魔啊?就凭这张脸,即便你一事无成、穷困潦倒,也有不少姑娘倒贴吧?”
“我不是淫魔!”牧长生沉着脸道,“差一点点,差一点点小爷我就抓到那个该死的淫魔了!”
“你们快放开我,那淫魔刚刚逃走不久,现在还来得及,再晚一点就功亏一篑了!”
青鸾翻了个白眼,“一般犯人被抓到时,都这么说,不过你能编造出一个真凶来,转移火力,倒有几分脑子。”
“我真不是啊!”牧长生欲哭无泪,“不信你问问你家姑娘。”
当牧长生目光落在紫衣花魁身上的刹那,他的表情更加悲切了,不是,这姑娘什么时候晕倒不好,偏偏选择最关键的时刻......
这下,更解释不清楚了!

“......”
“......”
嗯…怎么说呢?
青鸾和帝非霜根本就无法用语言形容刚才看到的画面,说时迟那时快,在牧长生的手反击向黑衣人的那一刹那,黑衣人挥刀乱砍,而牧长生却仅仅是反扣了一下对方的手腕,便卸下了他的刀剑。
脚背一踢,那刀剑更是彻底为牧长生所用,再一横砍,便已落在了黑衣人的脖子上。
没有花里胡哨的招式,每一招都极其简单粗暴。
可就是这样的招式,被牧长生使出来竟有几分王霸之感。
帝非霜看向他的目光越发幽深了。
“终于让小爷我拿下你了吧?该死的淫魔,为祸广陵,害小爷大好人生,现在,小爷我就让大家都看看,你到底是何方神圣!”
“嘿嘿......”
牧长生一边说,一边向黑衣人伸出了魔爪,不知道内情的还要以为他才是那个坏人。
“你......”黑衣人想躲已经来不及了,就这么被牧长生扯下了蒙面和头巾。
果然,在他的前额部位有牧长生留下的脚印伤痕。
他也正是裴大勇本人!!!
此刻,刘知府也终于带兵来援,“该死的淫魔竟然想行刺歧王殿下,蒙混过关,来人,还不速速将这些人给我拿下?”
登时,州府兵马一拥而上,将今夜刺客全部捉拿。
牧长生看了帝非霜一眼,试探开口,“歧王殿下,你看,淫魔我已经帮你抓到了,我现在......是不是能够离开了?”
“诶,牧公子足智多谋还武功超绝,乃此番擒获淫魔的第一等功臣,本殿下怎么能让你就这么离开呢?”帝非霜丹凤眼死死的盯着牧长生,眼底炙热的火焰几乎都要涌出来了。
这让牧长生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这女人该不会对他有什么想法吧?
虽然,对方倾国倾城,身材姣好,虽然对方是大乾长公主,当今歧王,身份尊荣,世间无数男儿的梦中情人......
但,他可不想成为对方的玩物!
为了一棵树放弃整个森林显然不是明智之举,何况对方身为歧王,难保不以势压人,他若从了,和入赘又有何区别?
想到此处,牧长生连忙开口拒绝,“歧王殿下不必如此客气,天下兴亡匹夫有责,像裴大勇这般淫魔人人得而诛之,草民不要任何奖赏!”
说罢,他就想溜之大吉。
然而,帝非霜却向青鸾施了一个眼色。
青鸾当即拦在了牧长生身前,“殿下盛情相邀,牧公子若不赏脸可就是抗命了......”
“违抗王命是什么后果,牧公子应当不用我说吧?”
威胁!
赤果果的威胁!
好你个歧王,小爷我救了你,你恩将仇报是吧?
牧长生愤愤不平的瞪着帝非霜,却见对方对他莞尔一笑,甚是摄魂夺魄,“牧公子放心,本殿下对你没有任何恶意,只是此案疑点重重,还有很多不明之地,需要牧公子你再为本殿下答疑解惑~”
“你的疑问可真多!”牧长生嘟囔了一句。
“嗯!?”帝非霜笑着挑眉,不怒自威。
牧长生咬牙,道,“草民说,草民愿意为歧王殿下答疑解惑。”
“那就好,青鸾,还不速速护送牧公子回本殿下府宅?”帝非霜转身走上马车。
......
月黑风高夜,杀人放火天。
自裴大勇被抓捕归案后,歧王府宅便惨叫不断。
不知帝非霜是为了威慑牧长生,还是为了让他分析案情,竟让他陪同在会客厅,一同等候审讯结果。
良久,刘知府带着证词走了进来,“殿下,这是裴大勇的供词,据他所言......”
“他奸杀多名青楼女子是因为常年受妻子周芸压迫,那周芸原为广陵第一才女,风头无两,多少世家名门求娶都不得其青睐,谁料最后竟然嫁给了一个小小捕头......”
“不但如此,裴大勇说,婚后周芸不肯让他碰一次,暗地里更是红杏出墙,与人苟且,这让使得他一腔怒火无处发泄,走上歪路。”
“哦?这还真和牧公子所言的一致。”帝非霜喃喃,“但,有一点本殿下想不通,他既受妻子压迫,泄愤报复广陵,刺杀本殿下时,为何会有那么多黑衣人相助?”
“他们源自何方?裴大勇不过一小小捕头,总不可能如此神通广大,能调动如此多的势力。”
“这......”刘知府蹙眉,垂首,“这下官也不知道,那些黑衣人在被抓获后,就咬毒自尽了,至于裴大勇对此更是不肯泄露一字。”
“殿下,大人,不好,裴大勇咬舌自尽了!”刘知府的话刚落,一狱卒便来禀告。
帝非霜蹙眉,“线索到这里又全断了......刘大人你觉得,淫魔案应该就此终结吗?”
“这......”刘知府支支吾吾依旧说不出什么。
帝非霜十分失望,看向一侧的牧长生,“牧公子,依你看,裴大勇自尽,淫魔案告破,广陵城接下来会太平吗?”
牧长生蹙眉,“庶民岂可妄论朝政?抓捕淫魔已是草民僭越,接下来再不敢有半点越界之举。”
“无妨!此事结束,本殿下会写信回朝,让陛下嘉奖你,如牧大人这般少年才俊,很快便会拥有官身,在这之前,本殿下允许你议政!”帝非霜道。
看来,是逃不过了。
牧长生幽幽一叹,道,继而开口,“殿下是担心淫魔案仅仅是表象,这裴大勇之所以这么做是为了扰乱广陵秩序,背后还有其他目的?”
帝非霜没有否认,“牧公子能看破这一点,足以见得,本殿下能想到的,你都能想到。”
“其实,想调查出裴大勇这么做是否还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目的,并不难,他虽然死了,但他所作之事桩桩件件,都是因为周芸,不妨将这个女人传来,也许还有可用线索。”牧长生道。
“来人,传周芸!”帝非霜传令。
在等候周芸的间隙,帝非霜一边邀牧长生喝茶,一边试探,“牧公子不过出生广陵一户极为普通的人家,为何行为举止,文韬武略都如此的超乎凡人?”
“即便是本殿下精心培养的护卫青鸾怕都不是你的对手。”
面对女王那尖锐的目光,牧长生很想说他也不知道。
但若要对方知道自己是来自异世一缕亡魂,会不会把他当做妖精鬼怪杀了?
牧长生不敢冒这个险,当下便胡诌道,“我幼时贪玩,外出时曾偶遇一世外高人,授我文识武功,只是这位高人不肯透露姓名,在授业结束后,便离开了。”
“我多年打探行踪,都不得其果。”
帝非霜凝视着牧长生,以此来判断他所言的有几分可信度。
见此,牧长生道,“殿下该不会怀疑我吧?我若是对殿下有恶意,何必两次搭救殿下?”
“怀疑自己的救命恩人,恩将仇报......可是不对的!”
经牧长生提醒,帝非霜这才敛去眼底锋芒,“本殿下不是怀疑你,而是在想,天下之大,能人异士何其之多,那高人为何就选中了你?”
“或许,因为那高人是个颜控?看上了草民俊美无双?殿下是不知道草民自小就生得俊美......”
“......”帝非霜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承认这牧长生是俊美非凡,不过世外高人就这么肤浅?以色选传承人?
“殿下不好了!裴家突发大火,属下等人到时,府宅已经被烧成灰烬,还有那周芸也被烧成了一具焦尸!”刘知府突然跌跌撞撞的跑入。
什么?
这世间竟有这么巧的事?
一时间,帝非霜双拳紧攥,内心更是涌起惊涛骇浪:本殿下在沙场奋勇无敌,死在我手下的敌寇没有十万,也有八万,怎么太平盛世,坐镇个区区广陵,竟有这么多疑点?
......难道,本殿下当真不适合为官?
“那也未必。”就在帝非霜产生自我怀疑之际,一侧的牧长生开了口,“裴家大火,未必是个意外,那具焦尸,也未必就是周芸!”
“你是说......”帝非霜的眼睛骤然一亮,有几分茅塞顿开之感,看向牧长生的目光也更多了几分赞许和惊叹,“本殿下知道了,本殿下绝不会放弃继续追查此事的!”
“多谢牧公子几番提点,本王一定在陛下面前为你表功!”
“只不过为了方便日后随时沟通案情,还要有劳牧公子就暂时住在本殿下这里。”
说着,帝非霜对青鸾道,“速速命人给牧公子准备一间客房。”
“......”得,说了这么多,这歧王还是不愿意放他离开呗?
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他倒要看看这歧王扣押他在此处,到底想做什么!

然而,牧长生满脸认真,毫无半分玩笑之态,“不错!本公子正是此意。”
萧香儿目光中多了几分探究,“夏家乃广陵首富,家财万贯,夏小姐又乃夏家独女,牧公子该知道入赘夏家可少走多少弯路,你为何......”
“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二者皆可抛!”牧长生脱口而出。
却不知他这般潇洒之态,已深深的撼动了萧香儿的心,“牧公子果然不同凡响,其实,在牧公子那日拿那几首绝世好诗去找香儿的时候,香儿就看出了牧公子与那些凡夫俗子不同,只是香儿没有想到,公子如此视金钱如粪土,如此有胸怀与抱负......”
“世间男子万千,不及公子一根毫毛。”
“香儿姑娘谬赞了。”美人过誉,让牧长生脸颊也有些微微泛红,他也觉得他这个逼装大了些,但又不能告诉萧香儿自己不愿入赘,是因为那夏轻舟是辆二百多斤的坦克,那显得自己多肤浅?
男人嘛,还是要面子的。
“听闻公子助官府缉拿广陵淫魔有功,被歧王殿下奉为座上宾,歧王可是有想将公子收入麾下之意?”见牧长生渐渐放松下来,萧香儿试探。
牧长生表情凝重,“好像是有那么一点儿......”
“那公子意下如何?若有歧王作保,公子或可不用科考也能得一官身。”萧香儿道。
牧长生蹙眉,“我不过一介草民,对广陵现状及朝廷局势都不了解,贸然入仕也未必是件好事。”
闻言,萧香儿心中松了口气,“其实香儿今日找公子,也是想提醒公子谨慎打算。”
“此话怎讲?”牧长生问。
萧香儿道,“公子应该还不知道,新帝初政,四海不服,后宫还有位太后勾结前朝,意欲把持朝政,这歧王虽然位高权重,但为扶持新帝也是树敌无数......”
“公子若贸然加入她方阵营,怕会招来杀身之祸。”
听着萧香儿的话,牧长生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这歧王够危险的啊,待广陵淫魔一案告终,他还是与之保持距离为好。
升官发财不如小命要紧,他可不想有命赚钱无名花。
“多谢香儿姑娘提醒,只是......香儿姑娘为何对朝局如此清楚?”牧长生忽而抬眸,紧紧地盯着萧香儿。
萧香儿先是一愣,旋即便笑道,“牧公子忘了,香儿身处烟花之地,自然接触不少官场之人,这一来二去嘛,听得也就多了,若非香儿与公子投缘,不忍公子陷入漩涡,香儿绝不会妄议朝政。”
“原来如此,劳香儿姑娘将马车停在夏府,我把这笔银钱送去。”牧长生没再继续这个话题。
一刻钟后,萧香儿将牧长生放在夏府门前,便离开了。
她知道过犹不及的道理,今日暗戳戳的告诉牧长生做歧王麾下的危险性已经足够了,至于其他的都可徐徐而图。
而牧长生,将刚刚赚来的银票塞到夏家一下人手中,“这是我父欠夏家的赌资,我连本带利的还回来了,劳烦替我转交夏家老爷,并转告一声,我与夏轻舟婚事作罢,我绝不入赘夏府!”
说罢,牧长生转身就走,那速度堪称是逃。
他长得这么英俊潇洒、风流倜傥,可不想再被夏轻舟那辆重型坦克纠缠。
倒不是他多以貌取人,而是此等艳福他真无福消受。
夏家下人本来想拦,奈何他的速度实在太快,无奈只好拿着银票,入内去将一切事宜转告。
“小姐,刚刚牧公子来了......”
“什么?长生哥哥来了?他可是来找我的?你还不快点将他请进来?”
院内,一身着鹅黄长裙的女子正坐在秋千上,憧憬着婚后日常,听闻牧长生来了,她立刻从秋千上跃下,满脸惊喜的对那下人道。
见自家小姐对牧长生情意如此之深,下人垂眸,流露出几分心疼之色,“小姐,牧公子......他不是来找你的,他是来......”
“是来还钱的,这是他送来的,连利息都算好了,而且,他要老奴转告老爷和小姐,与您婚事作罢,绝不入赘夏府。”
“长生哥哥要取消我们的婚约?”女子紧攥着下人递过来的那一沓银票,似乎在感受着上面还残存着的牧长生的余温,“果然,他不喜欢我......”
“咳咳。”少女单薄的身躯因为咳嗽,在风中就如一枝摇曳的花朵,面颊也更苍白了几分。
见此,身边那宛若人形坦克的丫鬟站了出来,“这可恶的牧长生,能得我家小姐青睐,是他的福气!还敢拒绝,简直不识抬举!”
“小姐,你等着,我这就去将他绑回来,和你成婚圆房!”
“不!”少女拦住了丫鬟,“长生哥哥幼时曾救过我性命,若我强迫他,岂非恩将仇报?”
“千斤,罢了,既然长生哥哥不愿,那就罢了,你去把这些钱还给他,他父亲嗜赌,母亲病弱,也不知是哪里弄来的这笔钱,我不希望他因为我过得更加凄苦。”
“可这笔钱本就是他父亲欠夏家......”千斤怒道,“小姐,你真是太善良了!”
少女摇头,“落花有意流水无情,权当做是我报答长生哥哥的救命之恩了,你且去罢。”
“哼!”千斤愤愤不平的带着银票出府,眼底充斥着无尽怒火,敢伤小姐心者,她绝不饶恕!
牧长生是吧,她会将对方打服,让其老老实实的跪在小姐脚下,求娶的!!!


解决了与夏家之间的债务关系,牧长生忽而感觉无债一身轻。
终于不用再害怕迎娶夏轻舟那个重达二百多斤的巨型坦克了。
只是,为了摆脱入赘,他招惹上了歧王,如萧香儿所言,歧王身边危机重重。
他得想办法快点让淫魔案划上句号,然后才好摆脱歧王,过自己的潇洒人生。
只是那周芸到底藏匿在了何处?
牧长生想不通,只能等歧王那边的消息。
他百无聊赖的走在街头,突然感觉背后有一双眼睛在盯着他呢。
有人跟踪?
不是歧王派来监视的人,那是淫魔同伙?想杀他灭口?
哼,他还没去找对方,对方倒是先送上门来了。
牧长生眼底掠过一抹冷意,稍后故意向着人少的巷子走去。
然后,身后便有一道劲风猛然袭向了他,上来就是重拳。
以至于对方的拳还未到,拳风便已呼呼作响,扇起牧长生的衣袍。
“终于来了!”他猛然回身,握上对方的双拳。
然后就看到了那个曾在街边小店见过的一顿能吃十斤馒头的重量型坦克......夏轻舟。
对方满眼森寒,攻击毫无章法,全靠力量。
即便牧长生自问这具身体的武功还算不错,但在如此重量型选手的碾压下,也被逼得连连后退。
而所谓的夏轻舟也没有给他任何反应的机会,趁势追击,几拳就捶在了他的身板上。
和对方斗大的拳头比起来,他显得是那么的娇小......
眼看,对方似乎动了杀意,牧长生连忙开口,“夏小姐,在下没有打女人的习惯,看在你为女子的份上才一再留手,若你再继续,休怪我不客气了!”
“哼,那你倒是不客气一个给我看看!”对方大喊着,又是几拳攻向牧长生,“你这个负心汉,胆敢与我家小姐退婚,我今日就将你打到你爹都不认识你!”
砰砰砰。
什么?
眼前这人不是夏轻舟?
牧长生稍一走神,千斤便又是几记重拳,还一边打,一边嘟囔,“不能打脸,小姐喜欢这家伙,若看到他的脸受伤会心疼的......”
然后趁牧长生一个不备,更是将对方用渔网网住,扛起来就奔向夏府。
“......”这辈子,牧长生还从无这么无语过。
想他打遍天下无敌手,秒败十余名大内高手,竟然一个走神就被这胖女人抓住了?
她这是要带自己去哪里?
该不会是想非礼吧?
牧长生下意识的捂紧了裤裆,“不是,姑娘,我说,强迫懵懂少男可是犯法的,你最好保持清醒克制!”
“哼!”那扛着牧长生的胖女人冷哼一声,“什么强迫懵懂少男?也就我家小姐喜欢你这样瘦弱的弱鸡!我才看不上你!”
“那你抓我作甚?”听胖女人并无非礼自己的想法,牧长生才算松了口气。
胖女人又是一声冷哼,“一会儿,你就知道了!”

“牧公子,歧王唤你共进早膳!”
次日,一早,牧长生还在睡梦中,便被门外的喊叫声吵醒。
昨夜,他被云想容勾搭邪火未泄,一夜难眠,直到天方吐白才终于睡去,谁料一早又被人叫醒。
牧长生拉着脸来到了歧王府的宴客厅。
帝非霜早已在此等候,对方一袭紫袍,日常做男装打扮,眉眼之间倒是十分威严。
“牧公子醒了?怎么看你面色不好?是昨夜没有睡好吗?”帝非霜接连三问。
牧长生内心翻了个白眼,能睡好才怪了,谁家血气方刚的少年郎能经得住如此折磨啊!
但表面还是道,“许是换了新地方,故而难眠。”
帝非霜一笑,“听闻昨晚牧公子落塌处娇呼不断,本殿下一打探才知是刘大人为公子送来佳人,想来公子昨夜必然疲劳,这是本王特命膳房为你准备的大补之物,公子多吃些。”
牧长生顺着帝非霜的视线看去,这才发现桌上竟是些十全大补汤......
有马鞭汤,有甲鱼汤,还有各种以形补形、无法言说之物。
“不是,王爷误会了,我昨夜什么都没做......”牧长生想要解释。
可帝非霜却露出一副都懂的表情,“牧公子不必害羞,本殿下虽为女子,但却也理解你血气方刚。”
“我是真没有......”
“牧公子多吃些。”
“......”
得,无论他怎么解释,帝非霜都不会信了,牧长生赌气的拿起一块糕点塞进口中。
这桌上能吃的也就只有此物了,他本就邪火难消,若再食大补之物,怕会流鼻血。
可接连吃了几块后,他才发现帝非霜一直用一种赞许的目光看着他,“王爷何故如此看着在下?”
帝非霜道,“也没什么大事,本殿下只是觉得,牧公子识货,这糕点中混合了巴戟天、肉苁蓉、菟丝子、鹿茸、海马......一块功效比这一桌补汤都强。”
“什么?你怎么不早说?”牧长生的话刚说出口,鼻血便已喷涌而出,过后整个人更是直接晕倒在地。
帝非霜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青鸾,速传大夫!”
结果,帝非霜从大夫那里得到了一个难以置信的结论:牧长生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本就压制欲·火,又遇大补之物,气血汹涌。
呃,难道昨夜当真只是个误会?
难道这牧长生竟真的是个正人君子?
帝非霜十分歉疚的看着晕倒的牧长生,直到对方醒来,她悬着的心才堪堪放下,“牧公子,抱歉,昨夜你落塌之地喊叫实在凄惨,这才致使本王误解......”
牧长生幽幽一叹,“无碍,只是王爷,以后能不能不这样了?”
帝非霜连连点头。
牧长生适才松了口气,“可有周芸的线索了?”
帝非霜摇头,“暂时还没有,不过本王已经下令整个广陵城戒严,全城通缉周芸,她绝逃不出广陵,只要敢露脸必被抓捕。”
“还没有啊?那我何时能回家啊?”牧长生就差仰天长啸了。
见此,帝非霜目露不解,“牧公子想回现在就可以回啊。”
“你说真的?”牧长生一把握住帝非霜的肩膀,双目紧紧的盯着她。
帝非霜点了点头,“当然,本王要你暂住歧王府,奉你为座上宾,又不是软禁你,只要牧公子夜晚归来休息,其他时间都是自由的。”
“哈哈,那可太好了!”牧长生心中一直惦记着归还夏家银钱,赎回自由身一事,生怕三日之期一到,周芸还未现身,他便要做夏家赘婿,而今听闻帝非霜并未限制他的自由,他瞬间笑出了声。
“歧王殿下,你可真是个好人,既然如此,我现在出去办些事,晚上保证归来,歧王再见!”
牧长生一边向帝非霜摆手,一边跑出了歧王府。
身后,青鸾蹙眉,“殿下就这么归还牧长生自由身,难道就不怕他真的是受人所派,蓄意接近?”
帝非霜面容冰冷,目光无波,“正是因为怀疑,但他的生平过往又都查不出任何的可疑之处,本殿下才放他自由。”
“殿下是想引蛇出洞?”青鸾一惊。
帝非霜冷声道,“牧长生已成功接近本王,并于本王有两次救命之恩,若他真的是受人所派,那背后之人也该有所行动,我们只管看下去就是。”
“是,属下已派出轻功最佳的密探跟上牧长生。”

“今天天气好晴朗,处处好风光~”
重获自由的牧长生心情大好,一边用手指甩着随身吊坠,一边哼着歌儿。
他去自己的‘秘密基地’背了一包袱货物,左右两臂又分别挎了几包,便准备前往天上人间。
可刚刚走在街头,便有一辆马车停在了他身前,“牧公子,我家姑娘邀你上车一叙。”
什么姑娘不姑娘的?在此刻的牧长生眼里都没有赚钱赎回自由身,不做赘婿来得要紧。
他想都不想便开口拒绝,“抱歉,在下有要事!”
“公子可知道我家姑娘是谁?”见牧长生拒绝,那丫鬟连忙开口。
牧长生道,“爱谁谁,小爷我是真的有要事。”
见此,那丫鬟还想再说,却被马车内伸出的一只纤纤玉手阻拦。
“牧公子,是我,萧香儿。”
萧香儿撩开车帘,绝美的容颜暴露在牧长生眼前。
在看到她的刹那,牧长生笑的眼睛都弯了,态度上也发生了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是香儿姑娘啊,真是太巧了,本公子刚好要去找你呢,淫魔裴大勇已被捉拿归案,广陵时局暂稳,不知道香儿姑娘是否还记得我们的约定?”
哼,谄媚!
见牧长生前后不一的态度,那丫鬟冷冷的瞪了他一眼。
而萧香儿则道,“当然,自上次一别后,香儿时时刻刻记挂着公子,不然昨夜也不会去找广陵知府,为你作保......奈何,香儿位卑言轻,终究是没能给公子提供任何帮助。”
美人垂目,我见犹怜。
就连牧长生都看愣了,良久他才反应过来,掂了掂双臂上挎着的货品,宽慰道,“香儿姑娘不必妄自菲薄,你信守承诺,便是对本公子最大的帮助。”
萧香儿掩唇轻笑,“那便请公子将这些货品给香儿送上马车,我们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好!”牧长生一跃就上了马车,少年英姿令人称叹。
街头百姓一阵轰动,“快看,有一男子受邀上了香儿姑娘的马车!”
“什么?香儿姑娘不是号称千金难得一见吗?怎么会主动邀请一陌生男子上车?”
“那少年好生俊俏风流,这等品貌难怪能入香儿姑娘之眼!”
在众人哗然声中,萧香儿的马车渐行渐远。
“香儿姑娘这是你要的货。”牧长生上车之后将所有货物堆放在马车的角落里,并暗示的搓了搓手指,“至于货款......”
萧香儿十分大气,直接掏出几张银票塞到牧长生手中,“牧公子的货款。”
“香儿姑娘可真是个好人。”此时,萧香儿在牧长生眼里简直就是女菩萨一般的存在,“既然无事,在下就先走了,香儿姑娘后续需要可派人去牧家寻我。”
说罢,牧长生就要跳下马车。
然而,背后却传来萧香儿幽怨嗔怪的声音,“牧公子就这么急着走?难道香儿就如此面目可憎,让公子连与香儿多待一刻的耐心都没有?”
美人声音哀婉,似乎下一秒就要哭出来一般。
对于这个送银子上门、救自己于危难,还愿去刘知府面前为自己作保的姑娘,牧长生终究有些不忍。
他动作一顿,又坐回萧香儿对面,“香儿姑娘何出此言,在下是有要事在身,所以才......”
“是什么人对公子这般重要?”萧香儿泪眼汪汪的望着牧长生。
这般哀怨倒让牧长生差点觉得自己是个负心汉,他只好解释,“倒也不是什么重要的人,想必香儿姑娘听说过我要入赘夏家之事......与你交易,拿这笔钱,其实,我都是想归还欠款,与夏家划清界限。”
“公子的意思是......要与夏家退婚了!??”萧香儿难以置信。
牧长生确定不是在骗她吗?
夏家可是广陵首富,夏家千金夏轻舟更是广陵城数一数二的美人......
她紧盯着牧长生,想从对方细微的表情中找到些许蛛丝马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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