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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姜玉郎文叔

染东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侯总一听文叔这话,顿时觉得脸上有光,赶忙笑着说道:“对对对!张大师言之有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就按大师说的办。”说罢,侯总还特意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满脸笑意地向文叔敬酒,一饮而尽后,他又走到文叔身边,微微弯下腰,轻声问道:“张大师,你看玉郎待会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单独请请他呢。您看是否方便?”文叔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面露难色地说道:“哎呀,这恐怕你得亲自问问玉郎了,这种事儿,我可做不了他的主。”“不必问了,我都听到了!”姜玉郎在一旁听了个正着,顿时气愤不已,立刻说道:“我说侯总,我有必要郑重地提醒您一次,请您擦亮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姜玉郎,可不是您女儿侯小倩!您这都三番两次了,搞得我都已经很不耐烦了!”侯总一看姜玉...

主角:姜玉郎文叔   更新:2025-05-16 15:4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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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姜玉郎文叔的其他类型小说《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姜玉郎文叔》,由网络作家“染东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侯总一听文叔这话,顿时觉得脸上有光,赶忙笑着说道:“对对对!张大师言之有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就按大师说的办。”说罢,侯总还特意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满脸笑意地向文叔敬酒,一饮而尽后,他又走到文叔身边,微微弯下腰,轻声问道:“张大师,你看玉郎待会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单独请请他呢。您看是否方便?”文叔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面露难色地说道:“哎呀,这恐怕你得亲自问问玉郎了,这种事儿,我可做不了他的主。”“不必问了,我都听到了!”姜玉郎在一旁听了个正着,顿时气愤不已,立刻说道:“我说侯总,我有必要郑重地提醒您一次,请您擦亮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姜玉郎,可不是您女儿侯小倩!您这都三番两次了,搞得我都已经很不耐烦了!”侯总一看姜玉...

《我钓鱼佬,怎么成道家天师了姜玉郎文叔》精彩片段

侯总一听文叔这话,顿时觉得脸上有光,赶忙笑着说道:“对对对!张大师言之有理!这事儿就这么定了,就按大师说的办。”
说罢,侯总还特意站起身来,端起酒杯,满脸笑意地向文叔敬酒,一饮而尽后,他又走到文叔身边,微微弯下腰,轻声问道:“张大师,你看玉郎待会还有什么别的安排吗?要是没事的话,我想单独请请他呢。您看是否方便?”
文叔被这么一问,愣了一下,面露难色地说道:“哎呀,这恐怕你得亲自问问玉郎了,这种事儿,我可做不了他的主。”
“不必问了,我都听到了!”姜玉郎在一旁听了个正着,顿时气愤不已,立刻说道:“我说侯总,我有必要郑重地提醒您一次,请您擦亮眼睛好好看看,我是姜玉郎,可不是您女儿侯小倩!您这都三番两次了,搞得我都已经很不耐烦了!”
侯总一看姜玉郎这生气的模样,就像惹恼了自家亲闺女一样,赶忙求饶道:“好好好,别生气,别生气呀,倩倩啊,啊,不是,是玉郎啊,侯叔我错了,我保证再也不提这事儿了行不行呀?只是你有空了可以到侯叔的厂子里来看看嘛,厂子里新出了好多品种的罐头,保准你都没吃过呢!”说着话侯总含情脉脉的看着姜玉郎,他每每看到姜玉郎脑海中便能回映出那日女儿重回阳间梨花带雨扑向自己的样子,似乎从那日起,姜玉郎完全成为了他思念女儿的寄托。
姜玉郎被那种眼神看的很是不自在,无奈地叹了口气,说道:“行了,侯总,现在有比吃罐头更要紧的事儿,您没看到您请来的那位李总现在都火烧眉毛了嘛,咱还是先赶紧解决她这事儿吧!”
“好好好!都听玉郎的!”侯总说完,回头一看,李文静正一脸奇怪地看着他和姜玉郎呢,那眼神里充满了不解,显然是对他俩刚才这一番对话感到疑惑。
侯总见状,立刻整理了一下神态,快步走回座位,几人便接着继续就餐了。
这顿饭,中间插曲着实不少,不过好在最后算是圆满结束了。
到了第二天上午,李文静李总就专门派了辆车,早早地接上了文叔和姜玉郎,然后一行人匆匆忙忙地朝着那挖机师傅的家里赶去。
等到了地方,那挖机师傅田大柱正在家里摘韭菜呢,听到敲门声,他拎着韭菜就过来开门了。一看到门外站着的是李文静,田大柱还以为自己眼花了,满脸惊讶地说道:“李总?”再一瞧,看到李文静身后还跟着几个男人,他眼中瞬间就被愤怒填满了,警惕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
李文静倒是不慌不忙,赶忙让司机把准备好的礼物拎上来,脸上堆满笑容,说道:“田大柱啊,你可别误会,我是专门上门来道歉的呀。”
“上门道歉?”田大柱听了,心里还是半信半疑的,不过还是侧了侧身,让开了道,把他们让进了屋里。
这时候,正在客厅里赶面皮的田大柱的媳妇听到动静,也赶忙迎了上来,一边用围裙擦着手,一边问道:“来的谁啊,大柱?”
四目相对,田大柱的目光正好跟李总的目光对上了,田大柱老婆先前跟着去农家乐闹了好多次,自然是认识李总,知道她是那边的话事人。她一看到对方提着东西上门,心里想着,这肯定是来谈判了!
田大柱老婆的反应非常之快,立刻就变了副模样,眼眶里瞬间就蓄满了泪水,哭诉道:“李总啊,您可算来了呀,先前我就跟大柱说,李总您不是那样的人,肯定是太忙了,只要您一闲下来,肯定会给咱们一个交代的。您看看大柱这腰摔的,现在啥活儿都干不成了,咱们这个家可全指着大柱过活呢,这往后的日子可咋过呀!”说着说着,田大柱老婆还不忘偷偷地拧了一下田大柱的屁股,疼得田大柱龇牙咧嘴的,装出一副腰疼得厉害的模样,配合着他媳妇演戏呢。
称李文静是人精那绝的不是夸大,她心里啥都清楚,他们这点小把戏哪能逃过她的眼睛,不过她也没太在意,立刻说道:“嫂子啊,您放心,我今天来呀,就是诚心诚意来道歉的,而且呀,我是带着钱来的呢!”
一听这话里提到了钱,田大柱老婆的哭声这才稍微小了些,赶忙擦了擦眼泪,热情地把大家迎进了客厅。
客厅里放着包了一半的饺子,田大柱老婆手忙脚乱地把那些饺子囫囵地收到别的屋子去了,好腾出地方来让大家坐。
几个人就在这狭小的客厅里围坐在一起,可坐了没几个人,就显得很拥挤了,见坐不下,李文静便很客气地让司机下楼回到车里去等着了。
田大柱老婆见状,一脸尴尬地说道:“对不住啊,李总,这地方实在是太小了,您多见谅呀。”
李文静笑着摆了摆手,说道:“没事,嫂子,咱们也别客气了,直接说正事吧。”
“正事......”田大柱老婆没想到李文静这么开门见山,她本来还想着再哭诉一会儿呢,眼泪都准备好了,结果这下可好,硬生生地给憋回去了,她愣了一下,才问道:“李总,您看啊,伤筋动骨一百天呢,大柱这腰可得好好养一阵子呀......”
李文静心里虽然着急着要解决那井的事儿,但还是强忍着耐心地说道:“嫂子,您就直接说个数儿吧,咱们也好商量商量呀。”
田大柱的老婆听了这话,眼珠子转了转,环顾了一下四周,看到对面坐着的是李总,旁边还坐着一个仙风道骨的中年人,再旁边是一个五官立体的气质小伙儿,三个人都目光炙热地瞅着自己呢。
她低下头想了想,才说道:“您看呀,这未来的误工费,再加上大柱的医药费,一共给个7500块怎么样呀?”这个数额是田大柱老婆精心计算过的,这是她结合当时的工资水平认为能要出来的最高价。
“可以!”李文静干脆地应了一声,说着就从包里拿出一叠钞票,开始不紧不慢地点起钞来。那点钞发出的“擦擦”声,听得田大柱老婆一阵头晕目眩,她心里顿时就后悔不已,在心里大叫着:坏啦,要少啦!
没一会儿,李文静就点好了七十五张钞票,做出往前递的手势。
正当田大柱老婆要伸手去接的时候,李文静却突然停顿了一下,说道:“不过呀,待会大柱得帮我一个忙,你看可以吗?就是问几句话的事儿,很简单的。”
“问话?”田大柱没多想,心里想着只要给我钱,想咋问就咋问呗,于是直接就答应道:“李总你都这么痛快了,我肯定知无不言呀!”
可这时候,田大柱老婆一看机会来了,刚才这么快就答应了,那可不行,一定是自己要少了!
她眼珠子一转,突然说道:“李总,这可不行啊,你要问大柱话可以,怎么也得再加500块呀!凑个八千整才行呢!也图个吉利,您说是不?”

抹了狐狸尿的姜玉郎,如同一只在海水中开了膛的肥猪,而那水中恶鬼便是一只躲藏在附近饥肠辘辘的鲨鱼。
加之昨夜被姜玉郎坏了好事,水中的女鬼哪里肯轻易放过他,散发出的巨大的怨气将姜玉郎定在了原地。
就在这时候,那只鬼手突然缩回水中,随之平静的水面开始剧烈翻滚起来,仿佛有什么可怕的东西正要从那水底挣脱而出。
随着一个身影缓缓浮现,正是那水中女鬼!
她面色惨白如纸,并且泛着一种令人胆寒的青灰色,那双眼睛黑洞洞的,犹如两个深不见底的漩涡,透着无尽的怨毒与冰冷,湿漉漉的长发紧紧贴在她的脸颊和身上,水珠不断地从发梢滴落,滴在水面上,滴答滴答的声响在这寂静又恐怖的氛围里格外清晰。每一声都像是死神敲响的丧钟,一下一下地敲打着姜玉郎脆弱的神经,让他的心跳愈发急促,冷汗不停地从额头冒出。
她身上那件原本白色的衣裙早已破败不堪,被河水浸泡得污渍斑斑,还挂着丝丝缕缕的水草,随着她的动作轻轻晃动,散发着一股腐臭的气息。
女鬼就这么一步一步,拖着沉重又僵硬的身躯,缓缓走上岸来。
她眼神死死锁定姜玉郎,而后者只是对视了一眼,只觉得瞬间掉进了冰窟窿,浑身的血液仿佛都被冻住了,寒意从脚底直窜上脑门,他哪里还敢再看,赶忙闭上眼,带着哭腔大喊:“姐姐呦,冤有头债有主啊,我可没害你的意思呀,您就高抬贵手,放过我吧!”
可姜玉郎这么苦苦哀求,却一点不见效,女鬼依旧面无表情,眼神中的怨毒丝毫未减,仍伸出那可怕的双手,那双手瘦骨嶙峋,指甲又尖又长,泛着幽冷的寒光,好似能轻易地穿透一切。
只见她一把抓住了姜玉郎的脚踝,那冰冷且尖锐的触感让姜玉郎如遭电击,还没等他挣扎,女鬼手上猛地发力,就把他给拽倒了。
姜玉郎就像一台送去报废厂的冰箱,‘咚’的一声,直挺挺的栽在地上。
然而这一切并没有结束,紧接着,女鬼便拖着姜玉郎往水里拽去,承受剧痛的姜玉郎双手慌乱地在地上胡乱抓着,试图找到什么东西能阻止自己被拖走,可根本无济于事。
姜玉郎彻底疯了,求生的本能让他立刻搬出文叔来,扯着嗓子大喊:“姐姐呀,昨晚那厉害的老头就是我师父啊,他的手段你也是见识过的!待会就要拿绝世法宝来对付你了呀,亏我还一直拦着,想着咱们能井水不犯河水呢,这是好话给你说呀,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您就放过我吧,求求您了啊!”
然而,女鬼像是根本没听见他的话一般,依旧自顾自地拽着他往那冰冷的水里拖去,眼看姜玉郎就要被拖入那幽深黑暗的河水中了,
就在这千钧一发,生死攸关的时刻,一道熟悉的声音宛如救命稻草般突然响起:“好你个小子,亏我心里不踏实,提前过来看看,你怎么连个电话都不打呀?怎么教你的?全给忘啦?”原来是文叔及时赶到了。
此刻姜玉郎又气又急,心里直想把文叔的手机给砸了,都这要命的时候了,还念叨着打电话的事儿呢。他带着哭腔,声音都因为恐惧和焦急变了调,扯着嗓子喊道:“没信号啊!根本打不通呀!我说文叔,我这半条命都快没了,能不能先不研究这个,赶紧拉我上去啊!”
文叔冷哼一声,目光如炬,死死地盯着那正拖着姜玉郎的女鬼,随后从怀里掏出一件法宝——紫金葫芦。
这紫金葫芦可不比寻常,在月光映射下,外表泛着古朴而神秘的光泽,上面似乎还刻着不少古老的符文,大多是圆圆的形状,半个小拇指甲盖大小,月光照映下那些符文像是拥有生命一般,仿佛蕴含着强大的力量,比起上次那个收魂的罐子,着实高级多了。
那女鬼原本正一门心思地要把姜玉郎拽入水中,可当她的目光触及到文叔手中的紫金葫芦时,像是受到了某种极大的刺激,那原本怨毒冰冷的眼神里竟多了几分慌乱。
她下意识地松开了紧紧抓着姜玉郎的手,就像碰到了什么烫手山芋一般,迅速往后退去。半截身子已经入水的姜玉郎终于得到解脱,他赶忙手脚并用,连滚带爬地往岸边挪了几下,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
原来,这紫铜葫芦之前曾出了点意外,不小心漏了,逃走了不少游魂,文叔后知后觉,为此后悔莫及。
而这女鬼正是当初逃走的其中一只,文叔见女鬼害怕这紫金葫芦,便顿时明白了,知晓她是见识过这法宝的厉害。文叔晃了晃手中的紫金葫芦,大声说道:“原来你就是从这里面逃的,今日还不乖乖就范,省得文叔跟你一女子动粗。”
然而,女鬼在这野河水里躲藏了不少时日,怨气大增,哪肯轻易就范。
她发出一声凄厉的嘶吼,那声音犹如尖锐的利器,划破夜空,震得人耳膜生疼。随后,她猛地一甩长发,身形化作一道虚影,朝着文叔扑了过来,锋利的指甲直取文叔面门。
文叔却不慌不忙,侧身避开这凌厉一击,同时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紫金葫芦瞬间大放异彩,竟有一股吸力从葫芦口涌出。
女鬼见状,想要转身逃跑,可那吸力就像一只无形的大手,紧紧拽住她,让她动弹不得。
女鬼拼命挣扎,周身涌起阵阵黑色的怨气,试图冲破那吸力的束缚。
文叔脸色一沉,加快了念咒的速度,手中的紫金葫芦光芒更盛,吸力也越发强大。只见那黑色的怨气一点点被吸进葫芦里,女鬼的身形也越来越虚幻,可她依旧不甘心,嘴里发出阵阵不甘的怒吼。
文叔大喝一声:“神兵急火如律令,收!”
那紫金葫芦口猛地涌出一股强大的力量,如同一道漩涡,将女鬼整个卷入其中。
随着“嗖”的一声,女鬼彻底被吸进了紫金葫芦里,那凄厉的叫声也戛然而止。
文叔赶忙给葫芦盖上原本的铜塞,又封上一道符,长舒了一口气,看着惊魂未定的姜玉郎,说道:“玉郎,莫再慌张,为师这次可算是把这条漏网之鱼给逮回来了。”
姜玉郎劫后余生,此刻心有余悸地点点头,回想起刚刚那惊险万分的一幕,仍觉得后背发凉,冷汗直冒。
可看着周围依旧阴森恐怖的环境,姜玉郎忍不住担忧道:“文叔啊,您说这刚解决了一只女鬼,会不会还有其他恶鬼藏在暗处呀,趁咱们不注意来偷袭我们呢?”
说着,他警惕地环顾着四周,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那眼神里透着掩饰不住的害怕,仿佛下一秒又会有什么可怕的东西从黑暗里冒出来。
文叔倒是一脸淡定,轻轻摆了摆手,说道:“不会的,这玩意儿呀,就跟那老虎占山为王似的,也有着很强的领地意识。一般情况下,同一个地方不会同时出现两只恶鬼的,只有更凶恶更厉害的才能把原来的给赶走,占了这块地盘。要不然啊,我找它们的时候也不至于这般辛苦,恐怕早就把它们一锅端咯。”
听到这儿,姜玉郎微微皱眉,心里像是突然闪过一道亮光,似乎隐隐明白了文叔当初为什么会找上自己。
这纯阳体之人本就不多见,而像自己这样纯阳体还爱好半夜里去钓鱼的,那更是稀少得很了。
那些孤魂野鬼平日里四处游荡,分布得太过分散,文叔要想逐个找到它们,那可真是忒费劲了。可自己呢,常常去各个偏僻之地夜钓,这无意之中,可不就相当于帮文叔提踩了点嘛。想明白这点,姜玉郎心中感叹:好嘛,钓了这么多年鱼,自己这回成饵了,还是专门钓鬼的饵!
同时,姜玉郎心里也犯起了嘀咕,他暗自思忖,自己这纯阳之体,平日里也没觉得和普通人有啥不一样的地方呀。就拿刚刚那女鬼来说,还不是照样被抓着脚脖子,差点就把自己拖下水去了,哪有什么特殊之处呢?难不成,文叔是在骗自己,压根就没说实话?
可这念头刚一冒出来,姜玉郎又赶忙摇了摇头,把它给压了下去。
毕竟,文叔那可是有真本事的人,就刚刚露的那几手,不论是那神奇的紫金葫芦,还是那有模有样的收鬼手段,都让姜玉郎佩服得五体投地。
那感觉,就好像香港电影里面演的那些抓鬼大师,也不过就是这般厉害罢了。
既然文叔是这样一位有着雷霆手段的大师,又何必编造一些假话来哄骗自己呢?想来,肯定是自己还没真正了解这纯阳体的厉害之处吧,姜玉郎这般想着,心里的疑惑倒是消了几分,可好奇心却又越发浓烈了起来。

本来闭店之后的狂欢-夜钓,今日成为了姜玉郎的痛苦抉择。
白天店里忙得不可开交,姜玉郎还能暂且把夜晚的事儿抛到脑后,可当夜幕降临,准备关卷帘门的时候,他的目光落在了手中那半瓶狐狸尿上,这是文叔白天送来的。
刹那间,昨夜那一幕幕惊悚至极的场景,就像电影回放一般,清晰地在他眼前闪过,恐惧如同潮水般瞬间将他淹没,说不害怕那是假的。
姜玉郎犹豫着翻开手机通讯录,看着上面“文叔(小灵通)”和“文叔”这两个号码,心里不禁泛起一阵苦笑,暗自思忖:这真能靠谱吗?
心里那股子不踏实劲儿,终究还是让他决定打个电话问问。
文叔叮嘱过,非紧急情况要打小灵通号码,省话费,姜玉郎还记得清楚。
电话拨通,听筒里立马传来一阵“滋滋”的金属焊接声,紧接着便是文叔那熟悉的声音:“玉郎啊,这会儿才几点呀,怎么,这么着急就打算过去了?”
姜玉郎赶忙回应道:“文叔,我还没出发呢,就是心里头七上八下的,不放心呀,所以想问问您那边准备得咋样了?”
文叔哈哈一笑,声音里透着十足的自信:“哎呀,你就把心放肚子里吧!我这儿有件绝世法宝呢,正用你给的那紫铜料修补着呢。该说不说的,这料可是真不错,今晚就能修好,到时候保准让你大开眼界。这么跟你说吧,今晚这事儿,就跟杀鸡用牛刀似的,简单得很,你可别瞎操心了啊。”
姜玉郎听了这话,心里的担忧不仅没减少,反而更甚了,忍不住问道:“文叔,您还懂焊接呀?我还以为您是找别人帮忙弄呢。”
“你看看,咋又忘了我跟你说的了,能省则省嘛!”
文叔满不在乎地说道:“我这手艺虽说比不上专业的,但自己动手,一来能省点儿钱,二来嘛,找外人焊接,万一碰上个不懂行的,把我这宝贝法器给弄糟践了,我哪能放心呀,你就甭管这么多了啊。”
姜玉郎又接着问道:“那您大概啥时候能完事呀?我等您这边都妥妥当当的了,我再出发,今天晚点去河边应该也没啥问题吧......”
文叔稍微停顿了一下,估摸了会儿,说道:“嗯,估摸着呀,头十二点之前就能弄好了。这样吧,你就头十二点半之前赶到河边就行,有个半小时的时间,足够应付了。哦,对了,记得啊,到时候还打我这个小灵通号,要是换了别的号,我可就没功夫跟你在这儿闲聊了啊。”
姜玉郎应了一声:“好......我知道了。”
文叔又说道:“得嘞,要是没啥事儿就先挂了吧,你要是还想唠唠,也可以再聊会儿,我这边干着活儿,听你说着也挺好。”
姜玉郎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还是挂了吧,文叔,您待会可得一定接我电话呀。”
文叔爽快地回道:“行行,那挂了啊,记得先抹上狐狸尿,那玩意儿不用省着,有的是!用完了我再给你送就是了。”
挂了电话,姜玉郎又等了好一会,才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往昨晚的事发地点赶去。一路上,摩托车的前灯似乎都没往日亮堂了,阴森恐怖的氛围就像一层厚厚的阴霾,紧紧笼罩着他,那感觉就好像有无数双冰冷的眼睛在暗处死死盯着他,让他后背发凉,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艰难。
好不容易到了河边,跟文叔约定的时间相差无几,姜玉郎熟练的摆好渔具,随后他咬咬牙,拧开了这晃了一路早已起沫的深黄色液体,硬着头皮往脸上抹起了狐狸尿。
那气味,简直刺鼻得要命,骚气冲天,刚一凑近,那股味儿就猛地往鼻子里钻,呛得他喉咙一阵发痒,差点当场就吐了出来。
他手忙脚乱地赶紧抓了两个纸团,紧紧塞住鼻子,这才稍微缓过劲儿来。与此同时,他另一只手紧紧握着早就准备好的湿毛巾,时刻警惕着,准备一旦情况不对,就赶紧擦掉狐狸尿。
一切准备就绪,姜玉郎强装镇定地坐在河边,佯装钓鱼,可眼睛却根本不敢往鱼漂那儿瞟,心里全是周围那越发诡异的动静。
时间一分一秒的慢慢流逝,可姜玉郎却如坐针毡。
此时此刻姜玉郎这夜钓老手全然没了往日的淡定从容,屁股跟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一会坐下,一会站起,再一会半蹲,脖子僵硬的如同那工地上的钢筋。
果然,任何值得专注的事情一旦裹挟了其它目的,人的心态便会彻底变化。
患得患失已经不足以形容姜玉郎此刻的心境,他更害怕的是那看不见摸不着缺又真实存在的未知诡异。
同时,寒意如同冰冷的触手,一点点顺着他的脊梁往上爬,身体也越来越冷,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一般,水里各种怪异的声响时不时传来,他很清楚那不像是鱼儿游动发出来的!
种种迹象都表明,那可怕的女鬼怕是马上就要现身了。
就在这时,姜玉郎才猛地回过神来,手忙脚乱地去掏手机打电话。
手指慌乱地按下拨号键,那默认拨打的正是文叔的小灵通号码,可这倒霉催的夜晚,号码竟然打不通,似乎是没有信号!
他心急如焚,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往下掉,赶忙在通讯录里翻找文叔的另一个号码。
可此刻,他的手抖得厉害,就像筛糠似的,好不容易搜到了文叔的号码,慌乱之中哪还顾得上分辨是哪个呀,直接就按了拨出键,结果,还是那个该死的小灵通号码,依旧打不通呀!
“完了,这下可完了!”
姜玉郎绝望地想着,额头上豆大的汗珠不停地滚落。他的双眼瞪得极大,死死盯着那水面,仿佛被施了定身咒一般,身体因过度的恐惧而变得僵硬无比。
昨夜那水中探出的鬼手竟然再次出现了,那只手青灰色的,上面还挂着丝丝缕缕的水草,像是从幽深的地狱伸出来的索命绳索。
此刻,它正一点一点地朝着岸边移动,每挪动一寸,周围的空气似乎就更冷上几分,寒意如同冰冷的针,毫不留情地往姜玉郎的骨头缝里钻,让他止不住地打起寒颤来。
那鬼手移动的速度虽然缓慢,却带着一种无法言说的压迫感,仿佛带着无尽的怨念与恶意,正一步步地逼近猎物。
姜玉郎的心跳声在自己的耳边“咚咚咚”地响个不停,好似下一秒就要冲破胸膛蹦出来了。
他的脑海中一片空白,只余下那深深的恐惧在疯狂蔓延。
慌乱中,姜玉郎终于想起文叔的另一句嘱咐:危急时刻要立刻擦去狐狸尿,撒丫子跑路!
这念头就像一道闪电划过他混乱的思绪,让他终于回过神来。
他颤抖着双手,不停地想要去拿放在一旁的湿毛巾,可那双手抖得厉害,就像筛糠似的,好几次竟然都没抓住。
他又想抬起脚,却发现似乎一切都晚了一步,他的那双腿像陷入泥地一般,根本不听使唤了!

第二天上午,阳光透过街边的树叶,洒下星星点点的光斑,文叔按照约定的时间来到了姜玉郎的五金店。
一进店门,文叔先是左右看了看,确认没什么外人后,才凑到姜玉郎跟前,压低声音说道:“玉郎啊,我寻思着,我先给那侯总打个电话探探情况,看看他那边是个啥态度。要是待会情况不太对劲,你就关会门吧,咱别在这节骨眼上再生出别的事端来,咋样,你看看时间能不能错开呀?”
姜玉郎听了,挠了挠头,心里有些紧张,毕竟这事儿他头一回干,心里也没底,不过还是应道:“行,文叔,我听您的,上午有几批货,我打电话让他们明天再送,其余您看着安排就行,我这边尽量配合。”
说着,他伸手从兜里掏出手机,一边解锁屏幕,一边抬眼看向店外的街道,心里隐隐有些不安,不知道接下来等待他们的会是什么情况呢。
文叔见姜玉郎掏出了手机,眼睛顿时一亮,立马把自己原本拿在手上的小灵通收了回去,一边伸手一边说道:“对了,那个侯总的电话多少来着,你看看你手机上记着没有。”那动作别提多自然了,摆明了就是想借姜玉郎的手机打电话,好省下自己小灵通的话费呢。
姜玉郎多机灵呀,心里跟明镜儿似的,哪里会不知道文叔的意思呢。
昨夜那女鬼说号码的时候,他俩可都清清楚楚地做了记录呀,文叔这明显又是想把省话费这事儿省到自己身上了。
不过,姜玉郎也没太计较这些,想着都是为了办正事儿,没必要在这点小钱上较真儿,便默默地把手机递了过去。
文叔呢,接过手机那叫一个心满意足,脸上都不自觉地露出了一丝笑意。
“能省则省”向来就是他的座右铭,只是这三番两次的,每次省话费都省在姜玉郎身上了,上次还差点让姜玉郎吃了大亏,也亏得姜玉郎脾气好,不跟他计较。
文叔也没多想这些,接过手机后,便熟练地在通讯录里翻找着侯总的号码,找到后,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电话号码,随后把手机放到耳边,静静地等待着电话那头的回应。
那边很快传来一个沉稳的声音:“你好。”
文叔脸上挂着笑,不紧不慢地说道:“是侯总对吧?”
“是我,您是?”对方的语气里透着一丝疑惑和警惕。
“是这样,侯总,您最好找一个方便的地方,我有一句话,您应该非常想听到。”文叔故意卖了个关子,想先勾起对方的好奇心。
能明显感觉到电话那头的人稍微有点不耐烦了,但或许是出于好奇,还是照做了,等了一会儿,才又说道:“现在可以说了。”
文叔清了清嗓子,突然一字一顿地说:“您听好:山楂罐头香猴子,猴子笑着逗倩倩。”
听完这话,电话那边的声音明显颤抖了起来,急切地说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文叔便又重复了一遍:“山楂罐头香猴子,猴子笑着逗倩倩~”
这次,电话那头先是很长一段时间的沉默,随后传来的便是痛苦的抽泣声,那声音里满是悲痛和不敢置信,只听对方哽咽着说道:“这句话只有我跟我女儿知道,你到底是谁,你是怎么知道的。”
文叔不慌不忙地说道:“我叫张文禄,我是干什么的嘛,电话里不太好说,咱们见面聊吧。”
“好,好好!你一定知道有关我女儿的事情,无论什么,求你告诉我,我现在就可以找你去,你在哪?”对方的声音里满是焦急和期待,仿佛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一般。
“还是我去找您吧,倩倩说她想回去看看。我一个小时后,会赶到您的家。”说完,文叔也不等对方回复,便直接挂断了电话,他和姜玉郎对视一眼,两人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一丝紧张与期待,接下来要面对的,可就是这位侯总了。
先是等了好一会儿,文叔和姜玉郎拦了一辆出租车,二人赶忙上了车,朝着侯总的豪宅疾驰而去。
出租车在马路上平稳地行驶着,车窗外的街景不断向后倒退,可姜玉郎的心思却全然不在这沿途的风景上。
随着距离侯总的家越来越近,他心里那原本就忐忑不安的情绪愈发浓烈了起来,就像有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了他的心。
犹豫再三后,姜玉郎还是忍不住打起了退堂鼓,他微微凑近文叔,压低声音,小心翼翼地问道:“我说文叔,要不待会直接让那女鬼现身得了呀,您想啊,那可是她亲爹呢,她总不至于还会害她亲爹吧?为啥非得让她上活人的身呢,这多让人心里没底呀,我这一路上都心慌慌的呢。”说着,姜玉郎还时不时地朝车窗外瞅上几眼,仿佛希望这路能变得长一些,好让他能再多做些心理准备似的。
文叔看着姜玉郎那满是不情愿的模样,心里也明白,如此之快就让他经历鬼上身这事儿,确实是有些为难他了。于是,文叔便耐着性子,语重心长地说道:“玉郎啊,你以为师父我就乐意这么折腾吗?难道我不知道站在一边,安安稳稳地看着鬼魂与家人团聚,那多省事儿呀。可这事儿能这么干吗?绝对不行啊!要是真这么做了,那必定会遭到反噬的,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文叔皱着眉头,一脸严肃,继续说道:“有些事儿啊,你可千万别想得那么简单,咱们这行有行规,那是多少年传下来的,得严格遵守呀,这可不是能偷懒的事儿。干咱们这行的,绝不能主动让那些脏东西现身于活人面前,一旦这么做了,那可就有纵鬼害人的嫌疑了,这‘纵鬼害人’四个字,分量重着呢,你我可都背不起这个责任啊!”
说到这儿,文叔稍稍停顿了一下,先是警惕的瞅了一眼出租车司机,随后目光紧紧地盯着姜玉郎,眼神里满是郑重,接着又用更低的声音道:“你才刚刚入门派,有很多门道还不清楚,作为师父的我,有必要好好提醒你。你可得切记了,任何一个行业,那都是有一些不成文的规矩的,而这一条,在咱们这行里那可是至关重要的呀,关乎着咱们的身家性命,也关乎着这世间的阴阳平衡,千万不能马虎大意!”
姜玉郎听着文叔的这番话,心里虽然还是有些忐忑,但也明白事情的严重性了,不禁微微点了点头,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神情,干一行爱一行一项是姜玉郎的内心准则,看来这往后行事,还得多加小心,谨遵门规才是了。

午后的阳光渐渐变得柔和,姜玉郎在店里忙得脚不沾地,又是整理货物,又是招呼顾客,好一阵忙活后,总算是挨到了晚上。他按照文叔之前给的地址,一路七拐八拐,来到了一处城中村。
这里的房屋大多有些年头了,透着一种十分接地气的生活气息。
姜玉郎很快就找到了文叔住的那座带小院的二层小楼,还没走进院子呢,就听到里面传来一阵有节奏的“咚咚咚”剁东西的声响,在这略显静谧的夜晚里,显得格外清晰。
姜玉郎迈进小院,就瞧见文叔正站在院子里一张看着还算干净的桌子前,低着头,专心致志地剁着大葱,连头都没抬一下,只是随口说道:“玉郎来啦。”那模样,显然是全身心投入到包饺子的准备工作中去了。
“文叔包饺子呢呀,我还以为您说晚上咱俩出去吃点宵夜呢。”姜玉郎一边说着,一边饶有兴致地打量起这个小院来。
小院里摆放着不少杂七杂八的工具,有的锈迹斑斑,一看就是经历了不少岁月的洗礼。
角落里还搁着个破机床,而在一旁,有几样东西让姜玉郎觉得格外眼熟,走近一瞧,嘿,原来是从自己五金店拿过来的紫铜管,只不过这会儿,那些紫铜管都已经被切成了一小段一小段的,随意地散落在地上,姜玉郎不禁打趣道:“文叔,这不知道的还以为您这儿是专门修三轮的地儿呢。”
文叔听了,手上的动作稍缓了缓,抬起头来,脸上带着笑意,和姜玉郎闲聊了两句,简单的话语,就像一阵清风,把刚刚那略显凝重的氛围给吹散了不少。
随后,文叔清了清嗓子,神色变得严肃起来,开始一本正经地介绍起那神秘莫测的三水渡阴魂之法术来。
文叔一脸郑重,缓缓开口说道:“玉郎啊,今天咱用的这三水渡阴魂之法术,那可是大有来历,这里面提到的‘三水’呢,指的是人间至阴的三种水。先说这井水吧,你仔细琢磨琢磨,那井水呀,一年到头都被深深地掩埋在地下,仿佛是大地将它紧紧地藏在了怀里,一丝阳光都难以透进去,终年不见天日。在那黑暗又潮湿的地下世界里,它汇聚着地底的寒湿之气,久而久之,便自然而然地带上了一股阴寒劲儿,就好像是从那阴森冰冷的九幽黄泉渗出的寒意一般,所以呀,井水算得上是实打实的至阴之物了呢。”
文叔微微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脑海中整理着接下来要说的话,接着又不紧不慢地说道:“再讲讲这露水吧,这露水的形成啊,那可是讲究得很呢,得是在特定的时辰,特定的环境下,经过天地间一番奇妙又神秘的变化,才能凝结而成呀,它们悄无声息地附着在花草的叶片之上,出现在寒意逼人的破晓前夕,它们汇聚在一起,沾染了夜间那浓郁的阴气,如此一来,露水也就成了至阴之水啦。”
姜玉郎听得那叫一个全神贯注,眼睛瞪得圆溜溜的,一眨不眨地紧紧盯着文叔,心里满是好奇,迫不及待地追问道:“文叔,那这第三种水到底是啥呀?您快接着给我讲讲呗。”
文叔看着姜玉郎那急切又好奇的模样,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故意卖了个关子,这才又慢悠悠地开口道:“这第三种水嘛,那可就更是稀罕难得啦,它呀......我先让你猜猜看呢。”
姜玉郎一听,顿时苦着脸,无奈地说道:“文叔呀,您就别卖关子了呀,我哪能猜得出来啊,您就别为难我了,快跟我说说呗。”
文叔笑着揉了揉眼睛,冲姜玉郎招了招手,说道:“来,我这剁得都有些累了,你过来帮我剁会儿吧。”
姜玉郎无奈,只好走上前去,接过菜刀,开始剁起大葱来。
没剁几下呢,那刺鼻的葱味儿就一个劲儿地往鼻子里钻,呛得他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流,眼睛都快睁不开了,他下意识地就想用袖子去擦,就在这时,文叔眼疾手快,拿着一个小碟子迅速凑到他跟前,把那些眼泪全都给刮了进去,那几滴泪在碟子里滚动着,宛如晶莹剔透的珍珠一般,煞是好看。
姜玉郎像是突然被点醒了一样,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恍然大悟地大声说道:“文叔,这第三种不会就是人的泪水吧?”
“孺子可教也。”文叔满意地点点头,接着说道,“其余那两种水呀,只要费点儿心思,倒也不算太难找寻,唯独这泪水,可得费一番周折呢,每次都得想办法弄出点儿眼泪来,这不,包顿饺子,一忙活,眼泪不就出来了嘛,不然多浪费了呀,你说是不?”
说完,文叔继续说道:“配合这三水渡阴魂的符咒呢,名为灵水通阴符,你可得先把这个名字牢牢记住,至于这符咒具体该如何制作嘛,等往后日子长着呢,我再慢慢教你,你这会儿先把名字记好就行。这三水渡阴魂之法术一旦成功施展开启呀,对于那些在世间游荡的孤魂野鬼来说,就仿佛是开启了一道带有神秘指引的阴间路一般,只要踏上了这条路,那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它们只能顺着这条路一直走下去,然后就会抵达那阴曹地府了。而到了那儿之后呀,剩下的流程可就是阴差们的分内之事了,像什么看三生石、走奈何桥,凭借着前世的善恶因缘,去结下世的果报,六道轮回这些事儿呀,咱们可就管不着喽。”
文叔一边说着,一边抬眼瞅了瞅手腕上的表,随即说道:“哟,时间差不多啦,这法术倒也不用非得等到子时才能施展,现在就可以起坛了!”
说完,文叔便带着姜玉郎走进屋内。
一进屋,就能看到屋子正中间摆着文叔的法坛,那法坛的造型颇为独特,法坛呈八角形,由檀木打造,色泽古朴。
屋内的法坛上摆放着诸多稀奇古怪的法器,烛台、香炉静静陈列,还有刻满神秘符文的器物。
姜玉郎因有之前的经历,特意留意那些带浮雕的物件,仔细查看是否为焊点伪装。
此时,蜡烛的火苗在微微气流里轻轻摇曳,光影晃动间,让整个屋子都笼罩上了神秘氛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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