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黎夏盛泊谦的其他类型小说《黎夏盛泊谦的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青山归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至于黎夏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黎夏即便很出挑,但也不是唯一的。但自己怎么就上瘾似的,非她不可了呢。盛泊谦仔细想想,觉得黎夏与其他女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既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人。能同时拥有这两点的,整个京都怕是找不出第二个。所以,光凭这点,黎夏的确足够特别。正想着,顾明屿姗姗来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们都喝完了?”凌叙瞥他一眼,“又是从哪个小姑娘床上下来的?”“去你的,说得我好像同时交往好几个一样,”顾明屿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姑娘生气了,带着买个包,哄一哄。”“呦,怎么着人家了。”顾明屿:“怀孕了,我让她打了,她不乐意。”祁野:“我去,顾明屿,你个渣男,你他妈不知道带/套啊。”顾明屿笑着,瞥了盛泊谦...
《黎夏盛泊谦的小说清冷霸总偏偏栽秘书仇人手里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至于黎夏到底哪里不一样,他也说不清,年轻漂亮的女孩多的是,黎夏即便很出挑,但也不是唯一的。
但自己怎么就上瘾似的,非她不可了呢。
盛泊谦仔细想想,觉得黎夏与其他女人最大的不同,便是她既不图他的钱,也不图他的人。
能同时拥有这两点的,整个京都怕是找不出第二个。
所以,光凭这点,黎夏的确足够特别。
正想着,顾明屿姗姗来迟,一屁股坐在沙发上,“你们都喝完了?”
凌叙瞥他一眼,“又是从哪个小姑娘床上下来的?”
“去你的,说得我好像同时交往好几个一样,”顾明屿说着给自己倒了杯酒,“小姑娘生气了,带着买个包,哄一哄。”
“呦,怎么着人家了。”
顾明屿:“怀孕了,我让她打了,她不乐意。”
祁野:“我去,顾明屿,你个渣男,你他妈不知道带/套啊。”
顾明屿笑着,瞥了盛泊谦一眼,想起昨天在医院看见黎夏的事。
“盛泊谦,你猜我昨天在医院看见谁了,你觉得想不到,这消息太劲爆了,绝对炸裂......”
盛泊谦瞥他一眼,“你磨叽什么,爱说不说。”
“行,嫌我磨叽,那我不说了......反正是关于黎夏的,你爱听不听。”
盛泊谦手里的银制打火机朝他扔过去,“别废话,快说。”
顾明屿环顾几个人一眼,清了清嗓子,“黎夏可真够有本事的,昨天我在医院,看见她跟一个男人拉拉扯扯的,说什么我没听清,但关系一看就不正常。”
顿了顿,“重点是,那男人看上去都能当他爸了......盛泊谦,没想到你那一脸清纯的小秘书私下里玩这么开吧?”
祁野:“真的假的?“你没看错?”
“没错啊,黎夏我还不认识吗?”顾明屿顿了顿,“我就说那小丫头不简单,那么漂亮,追她的人肯定不少,怎么能没男朋友呢,原来是有金主啊。”
盛泊谦听着,捏着酒杯的手,指节发白,手臂上泛着青筋,眸色也愈发暗沉下去,仰头把杯子里剩的酒一饮而尽。
杯子往茶几上一放,啪嗒一声,发出一声闷响,起身,“走了。”
顾明屿“嘿”一声,“我这刚来,你怎么就走了?着什么急啊。”
凌叙瞥他一眼,“你说呢,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没看见他脖子上的抓痕吗,昨晚黎夏挠的,这会正开心呢,你就泼一盆凉水。”
“我去。”
顾明屿惊讶,“上次不说他是被下药了吗,不然连碰都不会碰黎夏吗?同一个女人,不但睡了,还睡两次,盛泊谦变了,那我刚才那话是不是不该说啊。”
祁野:“他好不容易看对一个女人感兴趣,这下好了。”
凌叙:“我看黎秘书不是那种人,怎么就是金主了?应该是有什么其他关系也说不定。”
顾明屿瞥他一眼,“你对漂亮女人有滤镜。”
-
会所门口,黑色劳斯莱斯车内,盛泊谦仰在座椅靠背上,脸色沉了又沉。
那老男人是谁,跟黎夏什么关系?
他想马上冲到黎夏家里去,问个究竟,但马上抑制住了这种冲动。
那样算什么?
吃醋吗?
怎么可能,他盛泊谦怎么会为了一个女人吃醋。
说白了,不过是睡了两次的小丫头而已,他在在意什么?
他不能被一个小姑娘拿捏,哪怕是自己的情绪。
他讨厌这种感觉。
但他盛泊谦想睡的女人,怎么能让其他男人染指呢。
这么想着,眸色暗了下来,拿出手机给赵临打过去。
“从现在开始,给我盯着黎夏,看看她都跟什么人接触。”
她急了,“盛总不会怀疑我是商业间谍吧,我真的不是,你可以去查。”
能成为盛泊谦贴身秘书的人,都是经历过严格的职业背景调查的,黎夏是大学毕业进的公司,背景清白。
她进入博宇集团之前就已经把户口换成了现在的住址,而且户口本上只有她一个人。
没有人知道她本来姓沈,也没人知道她是沈黎舟的妹妹。
“不是商业间谍?那就是......”
黎夏忙解释,“不是,不是。”
盛泊谦勾唇,又朝她靠近了下,两人距离很近,“不是什么?我说是什么了吗?”
“你不就以为我是被人包养的情妇吗?”顿了顿,“这房子是我妈留给我的。”
他轻哼一声,“我知道你不是。”俯身贴在她耳边,低声说了句,“因为黎秘书的第一次是跟我。”
“你.....”
黎夏推了他一把,“盛总,你把这事忘了行不行,就当我们之间什么都没发生过,不要再提了,好歹也算我帮了你。”
盛泊谦也想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但黎夏放假这两天,他在办公室还是每天喊她名字好几次。
那晚的画面还时不时在他脑中跳出来。
他勾唇笑笑,“可能是黎秘书给我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
说着转身往客厅沙发上一坐,黎夏跟过去,“盛总,什么意思,不走了?”
“给我煮碗醒酒汤。”
“啊?”
黎夏皱眉看他,大半夜跑过来,让她煮醒酒汤?
他真是病得不轻。
“盛总,车上就有解酒药,你为什么不吃?”
盛泊谦抬眼看她,双腿交叠着,“我不想吃解酒药,我今天就想喝醒酒汤。”
黎夏:“......”
不想跟他拉扯了,她想着煮好汤后,让他赶紧离开才好。
生姜切片,加水煮沸后转小火煮5分钟,加入蜂蜜搅拌均匀,没一会,一碗蜂蜜生姜醒酒汤就端到了盛泊谦面前。
他瞥一眼,端起来喝下去,甜甜的,暖暖的,很是可口。
“黎秘书,你一个月五万的工资太少了,应该给你涨工资。”
黎夏见他喝完了,“不用了......那个,醒酒汤也喝了,时间也不早了......”
“我不走了,在你这住一晚。”
盛泊谦说着,抬手已经解开了领带,西装外套也脱了下来。
黎夏一脸惊讶,“什.....什么?”
话落,门铃又响了起来,黎夏去开门,看见赵临站在门外。
黎夏还没反应过来,赵临就把一个纸袋交到她手里,“黎秘书,这是盛总的睡衣和洗漱用品。”
原来,盛泊谦早有预谋。
她尴尬地几乎说不出来话,虽然知道赵临是盛泊谦的心腹,知道宴会那天发生的事。
但大半夜跑到她家给盛泊谦送睡衣这件事,还是太让人尴尬了。
关了门,她一脸疑惑地看向盛泊谦,“盛总,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气鼓鼓地把手提袋往盛泊谦手里一塞,她一向对他都是毕恭毕敬的,但这会实在不知道盛泊谦这是闹哪一出。
“我喝醉了,需要人照顾。”
黎夏哼一声,知道他在御璟的房子里有两个保姆,他根本不缺人照顾。
“盛总,我是你秘书,不是你保姆,现在是我的私人时间,劳动法规定......”
盛泊谦起身,朝她走过去,“现在跟我讲劳动法了,当初是谁信誓旦旦说二十四小时待命的,或者说,黎秘书不想干了?”
她怎么能不干呢,她才不想被开除,她还想转岗去工程部呢。
忍,一定要忍。
再坚持半年,就可以离这位爷远远的了。
黎夏嘿嘿一笑,“行,盛总想住就住,反正我这里房间多得是。”
但为什么独独对黎夏有感觉,宴会房间的女人明明也是脱光了站在自己面前,他却是打心眼里厌恶,碰都不想碰。
难道这小丫头真有什么特殊的魅力。
“好了。”
黎夏完全走神,自动屏蔽了外界的声音,完全没听见他说了什么。
盛泊谦附身来到她眼前,把她咬着的手指拿开,“什么意思,很享受?”
黎夏这会才意识到他刚刚说的是“好了”,瞬间并拢了双腿,放下了裙摆,“谁享受了,我是没听见。”
她推他一把,“你快点去洗澡,我困了要睡觉。”
半个小时后,盛泊谦洗好出来,刚想说话,就发现黎夏躺在床上睡着了。
已经晚上十一点钟了,黎夏睡觉时间本来就十分规律,早就困得不行。
她想着等盛泊谦出来,再带他去次卧。
没想到等着等着,竟然困得睡着了。
......
翌日早晨,黎夏隐约感觉有什么不对,睡梦中,就一直感觉有人在贴着自己。
她还以为自己是在做梦,半梦半醒之间,茫然地睁开眼睛,下意识往身后看过去,目光恰与跟刚刚醒来的盛泊谦对视。
“啊。”
黎夏下意识喊了声,身体不自觉朝床沿边滚了过去。
就在马上要摔下去的时候,被盛泊谦一把捞了回去,附身贴了上去,“喊什么?”
她拧着眉看他,“你怎么在这?”
“失忆了?”
“我是说你为什么在我房间。”
盛泊谦勾唇笑了下,“你自己都睡着了,不管我,我怎么知道应该睡哪里?”
黎夏这才意识到,昨晚本来是好好等着他出来的,因为太困了,后来不知怎么就睡着了。
“你......你叫醒我啊。”
黎夏抬眼看着盛泊谦,昨晚,他莫名其妙的来了,让她煮醒酒汤。
还专门让赵临送了睡衣过来,见她睡着了,也不叫醒她,反而还跟她同床共枕了一晚。
虽然两人已经睡过了,但那毕竟是一场意外,现在这样算什么,他们又不是情侣。
盛泊谦借着窗外照进来的光往黎夏脸上看,瓷白的小脸,满满的胶原蛋白。
见惯了她平日里穿西装套裙的样子,这会看过去,活脱脱一个女大学生的清纯样子。
抿着唇,眼睛好像充满了疑惑,想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
“想什么呢?”
黎夏沉吟了下,“盛总,你能不能先放开我?”
盛泊谦没反应,只盯着她粉嘟嘟的嘴唇看,他竟然有种想亲上去的冲动。
他竟然在克制自己,昨晚给她涂药的时候,他就已经开始克制了。
洗完澡出来,又把她抱在怀里睡了一宿,简直就是折磨。
黎夏被他盯得既紧张又尴尬,挣扎着想推开他,却在下一秒被盛泊谦吻住了。
“唔......”
他是盛泊谦,他想要就要,想亲就亲,为什么要克制自己。
盛泊谦按着她的后颈,紧紧地把人贴向自己。
另一只手在她的细腰上摩挲着,黎夏被迫仰着头,说不出话来。
他的吻又急又重,跟宴会那晚一样,勾起黎夏不好的回忆。
那晚虽然是场意外,但也毕竟是她的第一次,除了疼痛,她没什么好的回忆,瞬时间,眼泪不自觉流了下来。
直到她抽泣了声,盛泊谦才意识到她竟然哭了,离开她的唇,疑惑看过去,“哭什么?”
他也很惊讶,他又没把她怎么着,就亲一下而已,怎么就委屈哭了。
“盛总,从昨晚到现在,你到底什么意思?”
从昨晚到现在,盛泊谦的每一个行为都很反常。
“说来话长,你来我家吧,我正在做晚饭。”
苏烬雪长叹了口气,“去不了了,现在手里好几个订单,都是大客户,我这几天忙成狗,等我忙完这几天,找你吃饭。”
黎夏笑了下,“我说苏大小姐,终于也能体会一下我们社畜的生活了。”
苏烬雪是苏氏的大小姐,有自己的珠宝品牌,品牌店遍布全国各地。
她自己也是著名的珠宝设计师,找她设计都要提前一个月排号。
黎夏家里的首饰多到戴不完,因为太过招摇,她平时没什么机会戴。
全身上下,就只有一条手链,那是哥哥沈黎舟送她的18岁生日礼物。
是一条tiffany的玫瑰金手链,没有多贵,但却是黎夏最珍视的东西。
想到哥哥,她站在客厅里,神色逐渐暗了下去。
她又想哥哥了,尤其是这种时候,夕阳西下,昏黄的太阳光从窗户照进室内,在阳台的大理石地面上,留下斑驳的影子。
黎夏站在厨房岛台处望过去,心里一片孤寂。
要是哥哥还在,那该多好啊。
-
晚上,“云阙”会所一层酒吧。
琥珀色的射灯从天花板上洒落,映得威士忌杯子泛着金边。
舞池中央,激光束随着电子鼓点闪烁,衣着时尚的青年男女随着音乐舞动。
这里是京都最受富二代欢迎的连锁会所之一,每到周末,门口豪车能排出百米。
正中央的VIP卡座上,顾明屿翘着二郎腿,晃着手里的酒杯,抬眼看向一身纯黑色西装,迈着长腿走过来的盛泊谦。
“怎么才来,这都等你半天了。”
祁野嗤笑一声,“他哪次不是这样。”
盛泊谦坐下,瞥了他一眼,抬腕看了眼时间,“这才八点,急什么,要赶场子?”
“没有,我怕你再不来,我俩就把这酒喝完了。”
顾明屿新开了一瓶酒,给盛泊谦倒上,“这是我专门从法国波尔多拉菲庄园带回来的葡萄酒,你尝尝。”
盛泊谦尝了一口,回味了下,点头,“是不错。”
“那是,这可是1992年啸鹰赤霞珠干红,极其珍贵,果香浓郁,松露混合紫罗兰香气,一瓶300多万呢?”
祁野:“呦,那你不趁机去宰宰大客户,留着给我们喝,这多不好意思啊。”
顾明屿“嘿嘿”两声,朝盛泊谦扬了扬下巴,“这不就是大客户吗?他买单。”
盛泊谦朝他看,说着看了眼手里的半杯红酒,“合着我喝了一口,要付你300万呗?”
“不是。”
顾明屿把他跟祁野之前喝的空瓶也拿出来,“两瓶,600万。”
盛泊谦:“顾明屿,你穷疯了?”
祁野在旁边大笑起来,“顾明屿,你说你是不是破产了。”
“破什么产......就是,我家老爷子非让我进公司,我不去,老爷子就要查我的账,这不是让盛总帮我冲冲业绩吗?”
盛泊谦瞥他一眼,“我说怎么专门请我来品酒,在这等着我呢?”
“谁让盛总财大气粗呢,”顾明屿顿了顿,“你就说这客你请不请吧?”
盛泊谦斜睨了他一眼,“请。”
“这还差不多。”
顾明屿又给他倒了满杯,发现他今天心情明显不错,这才想起来了什么,叹了句,“这开了荤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祁野瞥他一眼,“什么意思?”
“你不知道啊,盛泊谦把他那个漂亮的小秘书睡了。”
祁野刚喝下去的半口酒差点没喷出来。
“什么情况?”
显然祁野震惊的不是盛泊谦跟谁睡了,而是他居然肯碰女人了。
顾明屿:“不过也不奇怪,像黎夏那么漂亮的,京都怕是找不出来几个吧。”
顿了顿,“夏夏,盛泊谦不会是想长期跟你保持这种关系吧,他常年禁欲,现在食髓知味,一发不可收拾也说不定。”
黎夏怔了下,觉得黎烬雪说的这种可能性很大,身上瞬间冒出一层冷汗。
就盛泊谦那种,上了床就变成另一种生物的人,要是长期跟他保持这种关系,黎夏想想,就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她长叹一口气,“烬雪,你杀了我算了。”
“不至于吧,”苏烬雪笑笑,我身边的那群富家千金,做梦都想跟盛泊谦扯上关系,要是能跟他上床,她们做梦都能笑醒,别说盛泊谦有钱有颜,就单凭那身材,就不知道有多少梦女呢?”
顿了顿,“要我说,你放平心态,就不觉得吃亏了。”
黎夏撇撇嘴,“怎么不吃亏,我亏吃大了,昨晚到现在,办公室两次,我家里三次,早晨两次,我现在又累又困,上班都没有力气。”
那边已经哈哈笑起来,“我去,我就说盛泊谦很行,还办公室,刺激啊......”
“烬雪,你能不能抓重点啊,我都快被他欺负死了,你快帮我想想办法。”
苏烬雪:“我抓的就是重点啊,七次啊,太猛了吧。”
黎夏叹口气,“还笑,到底帮不帮我?”
“谁让你长得那么漂亮,盛泊谦想跟你上床,也是情理之中,不想才奇怪呢。”苏烬雪顿了顿,“除非有其他女人转移他的注意力。”
“其他女人?”想了想,“我做他一年秘书了,都没见他对谁感兴趣。”
苏烬雪:“不用担心,估计他也是一时新鲜,时间长了也就腻了,男人都一样,倒是你,别到时候先爱上人家。”
“我呸。”黎夏顿了顿,“你放心,我这辈子也不可能爱上他。”
苏烬雪:“那就好。”
黎夏“嘿”一声,“那你的向飞呢?”
苏烬雪笑笑,“先腻的可能是我。”
挂了电话,黎夏仰头看着天花板,她觉得自己要是有苏烬雪一半洒脱就好了,就不会被盛泊谦拿捏了。
回到次卧,迷迷糊糊地睡了两个小时,醒来时已经下午两点钟了。
睡了一觉之后,身上舒展了很多,疲惫感也消失了不少,洗了澡出来,煮了杯咖啡,在阳台上站了一会。
客厅的阳台是半开放式的,市中心的房子,俯瞰繁华的城市楼宇,风吹过来,带来茉莉花的味道。
黎夏抿了口咖啡,脑子不自觉就想起昨晚的一幕幕来。
想起唇上的触感,柔软,温热,重重的吮吸,极致的探寻,酥酥麻麻的感觉从她的唇部蔓延开来。
盛泊谦不是没有碰过女人吗,他怎么连亲吻都那么会。
他坚硬的块块分明的腹肌,结实的有力的手臂,还有他那骨节分明的手,他是无师自通,天赋异禀吗?
黎夏手背贴向自己的脸,简直红的发烫。
又一阵风拂过来,她清醒了不少,使劲晃了晃自己的头,疯了吗,她竟然在想盛泊谦带给自己的感觉。
真的太羞耻了,她是疯了吗?
黎夏叹口气,使劲敲了下自己的头,沈黎夏,你在想什么。
明明被他欺负的哭了不止一场,这会脑子里竟然还想着黄色废料。
她虽然没经历过男人,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盛泊谦那明明不是在跟她做/爱,而是单纯的在发泄,就好像要把他禁欲多年吃的亏都发泄在她身上一样。
他的确一点都不心疼她,他不过是暂时对她的身体上瘾,想睡她而已。
黎夏提醒自己,盛泊谦是渣男,越早远离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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