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夏小香卯卯的其他类型小说《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小香卯卯》,由网络作家“小鸭不吃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卯卯犯着困,反应也慢半拍,被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喊:“哥哥。”楼鸿渐牵起她的小手,桃花眼笑眯眯:“这只手真的那么灵验?你也保佑哥哥,等哥哥发财了,就给你买漂亮小裙子。”“裙子?”卯卯兴致缺缺,打了一个哈欠,乌黑圆润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楼鸿渐本来也是随口一说,不是真的相信什么发财手。逗完小孩,他回头问:“阿春,今天的报纸呢?”女佣拿来报纸,他展开翻找过去,总算在体育版面找到自己想要的专栏。楼鸿渐拿笔在上面划了个圈,在上面重点标记。被他圈中的,是一场跑马赛事预告。除了赛事的时间,上面还有几匹赛马的介绍。楼鸿渐一一看过去,翻页时,眼角余光瞥见坐在那边打盹的小孩,忽然来了念头,将报纸展开到她面前:“小卯卯,你觉得哪一匹马会赢?”“马?...
《我是福星,众人抢着当我干爹小说全文免费阅读夏小香卯卯》精彩片段
卯卯犯着困,反应也慢半拍,被他看了好一会儿,才慢吞吞地喊:“哥哥。”
楼鸿渐牵起她的小手,桃花眼笑眯眯:“这只手真的那么灵验?你也保佑哥哥,等哥哥发财了,就给你买漂亮小裙子。”
“裙子?”
卯卯兴致缺缺,打了一个哈欠,乌黑圆润的眼睛蒙上一层水雾。
楼鸿渐本来也是随口一说,不是真的相信什么发财手。
逗完小孩,他回头问:“阿春,今天的报纸呢?”
女佣拿来报纸,他展开翻找过去,总算在体育版面找到自己想要的专栏。
楼鸿渐拿笔在上面划了个圈,在上面重点标记。被他圈中的,是一场跑马赛事预告。
除了赛事的时间,上面还有几匹赛马的介绍。
楼鸿渐一一看过去,翻页时,眼角余光瞥见坐在那边打盹的小孩,忽然来了念头,将报纸展开到她面前:“小卯卯,你觉得哪一匹马会赢?”
“马?在哪里?”
卯卯精神一振,坐直了身体看过去,报纸上只有密密麻麻的文字,她一个字也不认识。
楼鸿渐耐心问:“1号到12号,你选哪一个?”
卯卯想了想:“3号。”
“3号?”
楼鸿渐翻回去看介绍,3号马是一匹经验丰富的老马,但没有出过什么亮眼成绩,已经在退役边缘,是所有赛马中最不被看好的一个。
楼鸿渐摇了摇头,在自己看中的7号马上做了记号。
7号马拿过好几次冠军,也是本次跑马赛事中胜率最大的那一个。
“阿春,我要睡到下午,记得在爸爸回家前喊我。”
大太太“哎”了一声,来不及叫住,他已经夹着报纸往楼上去补觉了。
看着他身影消失在楼梯口,大太太叹了一口气:“真是不叫人省心。”
“三少出门是与冯少爷玩,我听说那是陵城冯家的公子,不是那些游手好闲的浪荡子。”二姨太安慰。
大太太叹气:“他与谁玩不重要,只是一天到晚到处玩,不找正经工作,在舞厅和剧院里泡着,刚才又在看赛马。我说他两句,他就说要追求自由,还不如阿绥稳重。”
二姨太推测:“陵城冯家是大商户,三少与冯公子玩,或许是想做生意?”
“做生意?”
大太太摇了摇头,没再多说。
她拍了拍靠在自己怀里的小姑娘:“算了,我操心他,还不如想午饭吃什么。卯卯,你想吃什么?”
卯卯“噌”地坐直了身体,眼睛睁得大大的,高兴地说:“卯卯吃肉肉!”
“好,我让张妈给你做红烧肉。”大太太低头说:“等会儿你和阿绥一起吃午饭,好不好?”
“好呀!”
……
楼鸿渐一觉睡到黄昏才起。
楼大帅还没回来,所以女佣也还没来叫他。
但他肚子饿的慌,没躺一会儿便趿着拖鞋下楼去找吃的。
他住三楼,刚下一层楼梯,就听到一阵稚嫩清脆的笑声传来,楼鸿渐下意识循着声音找过去,却发现是从自己四弟的房间里传出来。
四弟?
楼鸿渐很快想起了家里新来的妹妹。
四弟出意外的时候,他正在国外留学,等消息传到大洋彼岸,他再坐飞机赶回来,楼燕绥已经陷入抑郁消沉的情绪,任他如何安抚劝慰都不管用。
多说几句,楼燕绥还会把他赶出去。
可现在,四弟竟然让人进他房间里玩了?
楼鸿渐心中稀奇,站那听了一会儿,更惊讶的发现,他还听到了另一道笑声。是属于他弟弟的。
他弟弟竟然笑了?
楼鸿渐没去打扰,沿着楼梯往下,坐在餐桌前还百思不得其解。
楼大帅也惊喜地看着面前的小团子,眸光闪动:“卯卯,你怎么这么厉害?”
太太们附和:“要不是亲眼看见,我都不敢相信。”
“真是神了。”
“下午打麻将的时候,卯卯坐谁那,谁就赢。”
“卯卯妈妈还说,卯卯是她的小福星呢。”
“小福星?”楼大帅念了一遍,开怀大笑:“没错,是小福星。当初就是有卯卯,我才捡回一条命,卯卯也是我的小福星!”
卯卯超厉害哒!
卯卯喜滋滋地抱着一整罐的战利品,小跑回到阿娘身边,脚步声哒哒,充满了快乐。
卯卯有糖吃啦!
……
晚上,楼鸿渐躺在床上。
他白天睡多了,一时半会儿睡不着,满屋子转悠打发时间。
直到看见自己放在床头的报纸,他心念一动,忽然想起什么。
拿起来重新翻到体育版页,上面还有他用笔做的记号。
楼鸿渐看着上面介绍的几匹赛马,先看了一会儿自己认定的7号马,又将目光看向履历最平平无奇的3号马。
难不成,真的是3号?
楼燕绥也听说了卯卯猜糖果的事。
第二天,卯卯去陪他吃早餐,大方地将自己赢得的糖果分给他。
“哥哥,请你吃糖。”
楼燕绥看着掌心里的彩色糖果,满脸遗憾:“真可惜,要是我当时也在场就好了,真想亲眼看看。”
卯卯歪了歪脑袋:“哥哥,你也想玩猜糖吗?”
楼燕绥沉默了一下,“……对。”
“哥哥,卯卯陪你玩。”
她抱着自己的糖果罐转过身,从里面抓出一颗糖果后,又转了回来。
卯卯把攥紧的小手举到他面前:“哥哥猜。”
与楼大帅的大手不同,她的手小小的,根本握不拢一颗糖果,颜色从她的指缝里漏出来。
楼燕绥一眼就看出来:“是绿色。”
卯卯惊喜:“哥哥,你猜对啦!”
楼燕绥失笑。
小孩抓着糖果的手递到他面前晃了晃,楼燕绥摊开手,那颗糖果就落到了他的掌心里。
“哥哥赢了,哥哥吃。”
五颜六色的糖果含在嘴巴里,甜味一直流到心坎里。
卯卯又转过去,抓出一颗糖:“这个呢?”
楼燕绥十分配合:“黄色。”
“又对啦!”
卯卯睁大了眼睛,黑葡萄似的眼睛因惊讶变得圆溜溜,“哥哥,你运气真好。”
一猜就中,简直和卯卯不相上下啦!
楼燕绥莞尔。
这种裁判自己漏题的猜法,换做谁来都能猜对,也叫运气好吗?
他情不自禁隔着被子抚上自己没有知觉的双腿。
要是他真的运气好的话,也许当初就不会遭遇这份痛苦。
“卯卯,要是我和你一样好运就好了。”楼燕绥忍不住说。
“我?”
卯卯想了想,这回,她把自己的小手放到他的掌心里。
她的小手肉乎乎,软绵绵,握成拳头的时候,就像一颗小小的糯米团子。
卯卯大方地说:“那我把运气借给哥哥。”
楼燕绥笑了:“谢谢卯卯。”
事情已经过去那么久,他现在借运气也来不及挽回,沾不了这个光。
小孩天真懵懂,哪怕是见到了他的腿,也没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的眼睛澄澈明亮,有什么心思都在脸上表现的清清楚楚,其中唯独没有同情与可怜。
楼燕绥含着糖果,拿起昨天二哥帮忙买的童话书:“卯卯,我念书给你听。”
……
另一边。
周六。
报纸上预告今天有一场跑马赛事,楼鸿渐约了冯公子一起来到跑马场。
他这段时间沉迷玩乐,赛马也是其中之一,有赢有输。
赛马场会里人来人往,楼鸿渐攥着一大把钞票,认真观察着几匹马的状态。
没一会儿,里面就传来欢笑声。
楼鹤鸣站着听了一会儿,才提着医药箱下楼。
“……所以,三哥带你去看赛马了?!”楼燕绥不可思议地说:“他竟然带你去……”
后面那个字没说出来。
他看了一眼脸上写满天真单纯的小妹妹,把那个字咽了回去。
难怪三哥要挨打,一问卯卯今天去做了什么,他也忍不住生气。
要不是他行动不便,真想亲手把三哥打一顿!
楼燕绥握紧拳头,气愤地道:“他怎么可以这样!”
“三哥哥可好啦~”卯卯小手划了一个大圈,乐陶陶地说:“他还给我买了那——么大的棉花糖,比卯卯还大。”
楼燕绥:“……”
他胸口起伏了几下,憋在胸口的一口气泄去,只剩下无奈。
卯卯知道什么呢?
她才三岁,完全不知道自己今天去干什么了,觉得自己能帮上哥哥,就高兴的不得了。有错的只是利用卯卯好运气的三哥而已。
楼燕绥还有些怪自己。
这个家里,和卯卯最要好的人就是他了。要是他多问一句卯卯和三哥要去做什么,也许今天的事情就不会发生。
楼燕绥垂下眼,纤长的眼睫投下一小片晦暗的阴影。
可是他……
他什么都做不了。
就连三哥被教训的时候,他也只能待在楼上,等一切都结束了,才知道发生了什么。
“要是我能……就好了。”楼燕绥自责地说:“卯卯,我真没用。”
“哥哥?”
卯卯歪了歪脑袋看他。
片刻后,她伸出小手,放在楼燕绥紧握的手背上。
“哥哥,你好厉害的。”
她的小手软绵绵,手心热乎乎,暖意从两人手掌接触的地方传过来。
卯卯一脸崇拜地说:“会给卯卯讲好多故事,认识好多好多东西,还会给卯卯吃好吃的糖……哥哥比卯卯厉害一百倍!”
一百是她知道的最大的数。
卯卯对哥哥的崇拜,比天空还高,比大海还广阔,根本没有办法用数目衡量。
“哥哥最厉害啦!”
甜腻腻的小奶音,像一块棉花糖把人包裹住,哄得人心都化了。
楼燕绥反过来握住她的小手,少年的眼睛笑弯起来:“哥哥也最喜欢卯卯了。”
是夜。
楼鸿渐没睡多久,刚闭上眼就被身上的伤痛醒过来。
他睁开眼睛时,房间里一片漆黑,窗帘没拉,照进来的月光让他看见自己的床头坐着一片模模糊糊的人影。
他登时吓出一身冷汗,不顾身上的伤,身姿矫健地跳起来,“啪”地一下打开了床头的电灯开关。
是楼凤举。
看清他的军装,楼鸿渐登时长松一口气,重新躺了回去。
“是你啊,大哥。”
楼鸿渐埋怨道:“你怎么不开灯,坐在我床头,吓死我了。”
楼凤举没有说话,手里把玩着一样物件,发出冷硬的机械碰撞声。
楼鸿渐本来没有发觉什么不对,直到看清他手里的东西,顿时被吓出一身冷汗。
那竟然是一把枪!
好端端的,他大哥趁他睡觉时坐在他的床边,在黑暗中沉默地拿着一把枪,这是要做什么?!
楼鸿渐冷汗直流,身体悄悄往后面挪动了一些,英俊的脸蛋被吓得苍白。
他咕咚吞咽了一下口水,心惊胆战地说:“大、大哥,我应该没有哪里得罪你吧,不至于……真的不至于……”
楼凤举瞥他一副怂样,顿时发出一声嗤笑。
“瞧你那蠢样。”楼凤举嗤道:“现在怕了,之前胆子怎么那么大?”
原来又是这件事。
楼鸿渐松了一口气,又有点不服气:“我是去看赛马,又不是做别的,再说,大哥你之前不是也去看过几次,为什么单单教训我?真是不公平。”
雪茄的烟味传过来,楼鸿渐想到家里的妹妹,不想沾染烟味,不动声色地在距离他最远的沙发位置坐下,为自己倒了一杯酒。
金黄色的酒液淋在冰块上,他听见冯公子笑着说:“张先生,你肯看中我的生意投资我,我当然感谢你……明天中午,在月仙饭店,我做东,你一定要来。”
投资?
投资什么?
楼鸿渐喝酒的动作一顿。
等冯公子挂断电话,他就直接问出口。
冯公子也没有瞒他:“先前我跟你说过,我准备在海城开工厂,有国外的专利,张先生觉得这个生意前景很好,给我出了一份投资。”
楼鸿渐愣住:“哪个张先生?”
冯公子笑说:“当然是海城商会的张会长。”
楼鸿渐皱起眉:“那我的投资呢?”
冯公子:“这么久了,当然不算数了。”
楼鸿渐:“但我们之前不是说好了?”
冯公子举起手中的雪茄抽了一口,吞云吐雾,脸上的表情在烟雾后面模糊不清:“三少,时间不等人,你这么多天没露面,我那么大一摊子生意,晚一天就少赚好多钱,我总不能一直等着你。”
“我有苦衷。”楼鸿渐懊恼说:“你不知道,我被我爸教训了一顿,这几天一直都在养伤。”
冯公子轻笑:“三少,我已经对你很好,才二十万块,你拖延了一次又一次,你总说要筹钱有很多借口的。还是不谈生意,省得朋友都难做。”
他拍了拍身边的舞女:“去,给三少倒酒。”
舞女站起身,娉娉袅袅地走过来,坐到楼鸿渐的身边,脂粉香气也传过来。
她拿起酒瓶,娇声道:“三少。”
楼鸿渐心不在焉地端起酒杯,接下她倒的酒。
他还在想着冯公子说的生意。
他为什么挨这一顿打?
还不是为了投资去筹钱,才动了赌马的念头。
再说,能被商会的会长看中,这个生意肯定前景非凡,未来就是大把大把的分红掉进口袋里。错过这次机会,不知道下次要等到什么时候。
总不能白挨这一顿打。
楼鸿渐很快下定决心,朝冯公子遥遥举起酒杯:“冯公子,你的生意,我也很看好的。难道就没有办法再让我加入?”
“三少,你这样就太难为人了。”冯公子一脸为难地说:“我已与张先生签好合同,不能反悔的。”
“只要再加我的名字,股份少一点也没关系。”
楼鸿渐说:“再说,你要同我合作,不也是要借我的名义方便。”
在海城,楼家的名字分量十足,只借名声就能行许多方便。
要在本地做生意,就得找个大靠山,海城商会的会长再厉害,也没有办法把手伸到军政处。
冯公子皱着眉头,思忖良久,他狠狠抽了一口雪茄,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似的,端起桌上的酒杯一饮而尽。
“好吧,我既然与三少做朋友,就卖三少一个面子,再去张会长那边说说情。”
楼鸿渐松了一口气:“那我……”
“但是——”冯公子话锋一转:“如果你还想再加入,二十万已经不够了。”
“不够?!”
“你这么多天没出现,我已与张会长商量好,扩大工厂的规模,一口气做个大的。”冯公子说:“至少要三十万。”
“三十万,那么多?”
冯公子靠着沙发,气定神闲地说:“三少要是觉得多,那也可以不加入。”
楼鸿渐:“……”
楼鸿渐狠了狠心:“行,三十万就三十万。”
他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指腹抹去唇边的酒液。
“你等着,过两天,我就把三十万送来给你。”
身上压着巨大的债务,楼鸿渐一刻也坐不住,马上就要去筹钱。
画上的卯卯和真的卯卯一模一样,天真可爱,穿着白色的洋裙,像西方传说里的小天使。
“阿娘不会画画,其他哥哥也不会画画。”卯卯一脸孺慕地看着他,乌溜溜的眼睛里写满了崇拜:“只有三哥哥会画画。”
楼鸿渐得意哼道:“那是,我可是艺术系的高材生。”
别的不说。
在艺术鉴赏与创作这方面,全家人加起来都比不过一个他。
他顿时来了兴致,从床上一跃而起,拉开沉重的窗帘,使阳光照射进来。
与他房间相连的套间里,颜料工具散落在地上,装裱好的画作堆叠靠放在墙边,旁边还摆放着几个画架,上面有几幅未完成的作品。
楼鸿渐还翻箱倒柜找出几个奖杯,上面刻着卯卯不认识的外文,是他归国时漂洋过海带回来的。
如他所说,他可是个高材生。
“……但这没有什么用处。”楼鸿渐失落地垂下头:“大哥在军政处,是爸爸的得力帮手,二哥当医生,每天都在救人,我没阿绥聪明,什么忙也帮不上。”
这个世道太乱。
艺术也不可以当饭吃。
许多人连饭也吃不饱,自然也没有欣赏艺术的眼光。
但卯卯很欣赏。
她小心翼翼地抚摸着画布上干涸的颜料,稚嫩的小手感受着上面的笔触,好像能感同身受他的心情,柔软的小手轻轻抚过他的心灵。
她发出轻轻的感叹:“好漂亮呀……”
楼鸿渐笑了:“你这么小,能看懂吗?”
“卯卯知道。”卯卯开心地说:“哥哥是大画家!”
“是嘛。”
“卯卯喜欢哥哥的画,会、会发光!”
楼鸿渐被他逗乐:“什么会发光,我这是画,又不是电灯泡。”
“不是电灯泡,是……是太阳!”卯卯的小手划了一个大圈,小脸一脸认真:“太阳——那么亮!”
童言稚语,越说越离谱。
但楼鸿渐却被她哄开心。
一个艺术家,遇到能够欣赏自己并且满口夸赞的观众,怎么能不高兴呢?
他抱起妹妹,去蹭她的头发,脸颊,还有她肉乎乎的小手:“卯卯喜欢哥哥的画?那你以后当哥哥的小缪斯,好不好?”
卯卯又歪了歪脑袋:“慕斯?”
前两天,楼鸿渐带她在西餐厅吃到慕斯蛋糕。
“好吃哒!”她高兴:“卯卯好吃!”
“是缪斯,不是慕斯。”楼鸿渐桃花眼笑弯起来:“也行……以后我就卖画,卖画挣钱了,给卯卯买慕斯蛋糕。”
“哥哥也吃。”
“哎呀,我们卯卯真好!”
楼鸿渐又去给她法兰西的贴面吻,嘬了一大口像布丁一样软滑的奶肉。
“卯卯——”
“三哥——”
窗外传来楼燕绥的呼喊声。
两人探出头,就见楼燕绥的轮椅停在楼下草坪,见到他们,楼燕绥举起手中的棋盘,示意道:“三哥,来陪我下棋。”
“找我?”楼鸿渐嘀咕:“我又下不过你。”
话是这么说,他还是老老实实换下身上的睡袍,下去找弟弟下棋。
一局下来,果然在棋盘上被杀了个片甲不留。
楼燕绥慢慢捡起棋子:“三哥,你这么笨,被骗也是情有可原的。”
楼鸿渐:“……我是你哥,你放尊重点。”
楼燕绥:“与其在外面被骗,我看,你不如去学校做个老师。”
“做老师?那我未免太屈才!”
楼鸿渐想了想,说:“阿绥,借我点钱。”
楼燕绥:“……”
对上弟弟充满怀疑的目光,楼鸿渐赶紧补充:“这回,我真的是做正经事。”
“……”
坐在旁边的卯卯着急:“哥哥,我借你!”
“……”
楼鸿渐:“……够了,你别喊妈啊!”
接下来几天,楼鸿渐又开始早出晚归。
他没去歌舞厅,也没去任何玩乐场所,开着自己的敞篷小汽车在海城里乱转。据他说,他在物色一个好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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