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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发表时间: 2025-05-31
番外五年后,巴黎。

在一场全球公益论坛上,我看到了那个熟悉又陌生的身影——叶沐,作为中国青年志愿者代表登台发言。

她一身白裙,气质沉静,神色淡然却有力,讲述着她如何在非洲带领医疗队、如何建立教育项目、如何用行动改变孩子们的命运。

掌声雷动。

我坐在台下,眼角湿润。

那一刻,我才真正意识到,我女儿已经彻底从那段阴影里走了出来,成为更强大、更坚定的自己。

演讲结束后,她在人群中望向我,笑着跑来:“妈!”

我张开怀抱,将她紧紧拥入怀中。

“你越来越像你爸爸了。”

我轻声说。

她调皮地眨了眨眼:“妈,我这次是带人回家的。”

我一愣。

这时,一位青年从后台走来,身材高大,气质温和,皮肤微黑,是她在非洲做志愿时结识的法籍医生。

“伯母您好,我叫乔尔,是叶沐的未婚夫。”

我微笑点头,心中却说不出的轻松与喜悦。

“谢谢你,愿意陪她重新开始。”

他握住沐沐的手,认真道:“她教会我很多,未来我想陪她,一起做更多有意义的事。”

婚礼在一座靠近海边的小教堂举行,没有豪华排场,只有最亲近的朋友和阳光。

我站在讲台下,看着女儿穿着婚纱,神采飞扬。

她不是谁的附庸,不是童养夫们的附属品,更不是家族工具。

她是她自己。

那一刻,我终于释怀。

——曾经,我以为给她安排最好的婚姻,就是母爱的最高形式。

可后来我明白,真正的爱,是在她最脆弱时守护她,在她最坚定时放手让她飞翔。

这一次,她自由了。

我也自由了。

曾经的顾迟、傅砚和沈野,在叶家成长的那些年里,表面乖巧懂事,背地里却早已有了不属于这个家的野心。

他们会在我不注意时偷偷翻阅公司机密文件,会在沐沐生日时假意送礼却从不为她亲手准备任何东西。

甚至在我去国外的头两年,他们还曾带林安安去旅行,并在多个社交平台上炫耀“我们才是叶家未来的掌舵者”。

沐沐悄悄看到那些照片时只是沉默。

她不懂,为什么曾一起在院子里玩捉迷藏的人,能转身将她推出深渊。

直到有一天,她在自己的书桌抽屉里发现了林安安故意塞进去的匿名信:“你妈妈在国外已经有新家庭了,你不过是个没人要的拖油瓶。”

那天夜里,她哭了一整晚。

第二天,顾迟端来一杯温水递给她,“别多想,阿姨只是太忙。

你别惹她不开心。”

沐沐那一刻几乎信了他。

可就在晚上,她却听到他在林安安耳边说:“她越脆弱,我们就越容易掌控。”

那句话,彻底将她打入冰冷的深渊。

她从那天开始,在房间布设了多个隐秘摄像头,并将所有证据定期备份到我设定的私人云盘。

所以后来我归来,才得以第一时间掌握真相。

也正是那时候起,我下定决心:不管多晚,我都要替我的女儿,拿回属于她的一切。

有一次我夜里偷偷回国,只是想看看她过得好不好。

我站在老宅外,透过栅栏看到她坐在院子里,抱着膝盖蜷缩着,旁边是一张揉皱的试卷。

她看着天上的星星发呆,像是在等谁。

那一刻,我多想走过去抱住她。

但我知道,只要我还在台前,她就永远无法真正成长。

所以我转身离开,给她寄去了匿名的奖学金,给她铺了一条通向独立的道路。

而她,也终于没有让我失望。

现在想来,这些年我们母女都不容易。

可就像她在台上说的那句:“真正的成长,是在看见绝望之后,仍然选择温柔对待这个世界。”

她做到了。

我也终于安心。

其实早在顾迟、傅砚、沈野三人初入叶家时,我便隐隐觉得他们性格各异,野心不小。

顾迟表面最为恭顺,实则擅长操控人心,他会在沐沐面前表现得极有耐心,背后却嘲笑她的迟钝与懦弱;傅砚聪明沉稳,是三人里最早开始介入公司财务运作的人,他曾假借“帮我查账”为由,偷走一整年的财报副本;沈野热情张扬,却也最会见风使舵,他早早与林安安走得极近,每晚都在她房间外“练琴”。

这些我曾经都没细想,只当少年人多情。

直到我调阅一份旧的安保日志,才发现他们曾偷偷潜入我办公室,并在某天深夜,打印出一份写着“叶氏改制草案”的文件。

我意识到他们早有谋划,却苦于没有确切证据。

于是我在远程系统里做了手脚,将我核心账户与重要资产另设“影子账户”,表面上不动声色,实则悄然抽离资金。

林安安之所以敢如此猖狂,是因为他们以为叶家已尽在掌控。

却没想到,他们一步步踩进的,是我早已铺下的局。

在法院宣判那天的前一晚,林安安在看守所里崩溃,她请求见我。

我答应了。

她披头散发,红着眼看我:“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么多?

为什么所有证据都那么完整?”

我静静地看着她:“因为我从没相信过你。”

“从你第一次在我面前说‘只看心不看钱’时,我就知道你有心机。”

“一个真正心思单纯的女孩,不会在人前表演柔弱,在人后摧毁另一个女孩的一切。”

“你以为你在操控别人,殊不知你才是被控制的棋子。”

“你很聪明,但你不懂,母亲为了女儿,能做出什么样的事。”

她哭着求我:“求你不要毁了我的一生……”我冷笑起身:“你毁沐沐那几年,不也觉得很有趣吗?”

这场对话,只我与她知道。

也是我彻底放下恻隐之心的开始。

其实早在十年前,林安安的母亲梁顺就已经在我身边做保姆。

那个时候她不显山不露水,兢兢业业,做得一手好饭菜,对沐沐也笑脸相迎。

“萧总,您女儿真懂事,将来肯定能继承家业。”

她一边做家务,一边对我说。

我那时并未多疑,还将她从小时工提升为住家助理。

谁料,她却将女儿林安安偷偷塞进沐沐的兴趣班、同学圈,甚至在学校帮林安安虚构“豪门私生女”的身份——说她是我在外的亲生女儿。

林安安从小就开始模仿沐沐的穿衣风格、说话语气,甚至抄她的日记、照搬她的演讲稿去比赛。

而顾迟三人就是从那时开始对林安安刮目相看。

他们曾说:“林安安比沐沐聪明多了,还会哄人,才是当太太的料。”

这句话是我从保姆房遗留下来的一盘旧录音带里听到的。

当我终于明白真相,整个人都在发抖。

“你们骗我十年,是想用这种方式让林安安取代我女儿?”

可惜,他们不知道,我萧灵纵横商界多年,早就不是那个轻易信人、任人欺骗的柔弱女人。

沐沐曾写过一段文字,在她自己的旧电脑中。

“我曾经以为世界上最孤独的事,是一个人长大。

直到我发现,最孤独的是当你哭泣时,那些你爱的人却站在别人的身后。”

“林安安说她是我妈妈失散的孩子,说妈妈看到我就厌烦。”

“顾迟哥哥说,他们三个只是暂代陪我,终究是要娶更合适的女人。”

“那时我还问他们:我是不是不够好?”

“他们笑着说:是啊,你太差了。”

她将这些话写进一个名为《致我没死掉的那天》的日记本。

我看到时泪如雨下。

是怎样的黑暗,才能逼得一个女孩怀疑自己是否“活着是错误”?

是怎样的绝望,才能让她偷偷在饮水机下装针孔摄像头、在床底藏录音笔、在镜子后贴上传感器?

我庆幸,她终究活下来了,也终究等到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