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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穷小卒:靠打猎富可敌国,女帝慌了!李胜张嫣儿无删减+无广告

云照晴 著

现代都市连载

“夫君,不要!”“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要去接客......”李胜是被一阵女人的哭声吵醒的。他猛地睁开眼,耀眼的阳光从窗户的破洞透进来,照在跪在炕前的瘦弱少女身上。少女十六七岁,正跪在李胜脚下哭泣哀求着,破旧的衣衫下的肌肤泛着惨白。这是哪?他不是刚刚还在果刚调停部落冲突吗?“接客?”李胜脸色阴沉的下意识说道。少女脸上全是惊恐和悲伤,抬起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尽管面黄肌瘦,素面木钗,衣衫土气破旧,但依旧难以掩盖堪称绝美的容貌,更加难得的是竟然细枝结硕果。李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少女松开的衣襟下面堪称白峰峦聚。突然,一阵刺痛从脑海中袭来,让正在懵逼的李胜不禁捂住额头!纷乱的记忆,好像潮水一般涌来!“我这是穿越了?!”融合的记忆让李胜瞬间明白了...

主角:李胜张嫣儿   更新:2025-05-31 16:4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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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李胜张嫣儿的现代都市小说《最穷小卒:靠打猎富可敌国,女帝慌了!李胜张嫣儿无删减+无广告》,由网络作家“云照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夫君,不要!”“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要去接客......”李胜是被一阵女人的哭声吵醒的。他猛地睁开眼,耀眼的阳光从窗户的破洞透进来,照在跪在炕前的瘦弱少女身上。少女十六七岁,正跪在李胜脚下哭泣哀求着,破旧的衣衫下的肌肤泛着惨白。这是哪?他不是刚刚还在果刚调停部落冲突吗?“接客?”李胜脸色阴沉的下意识说道。少女脸上全是惊恐和悲伤,抬起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尽管面黄肌瘦,素面木钗,衣衫土气破旧,但依旧难以掩盖堪称绝美的容貌,更加难得的是竟然细枝结硕果。李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少女松开的衣襟下面堪称白峰峦聚。突然,一阵刺痛从脑海中袭来,让正在懵逼的李胜不禁捂住额头!纷乱的记忆,好像潮水一般涌来!“我这是穿越了?!”融合的记忆让李胜瞬间明白了...

《最穷小卒:靠打猎富可敌国,女帝慌了!李胜张嫣儿无删减+无广告》精彩片段

“夫君,不要!”
“你就是打死我,我也不要去接客......”
李胜是被一阵女人的哭声吵醒的。
他猛地睁开眼,耀眼的阳光从窗户的破洞透进来,照在跪在炕前的瘦弱少女身上。
少女十六七岁,正跪在李胜脚下哭泣哀求着,破旧的衣衫下的肌肤泛着惨白。
这是哪?他不是刚刚还在果刚调停部落冲突吗?
“接客?”李胜脸色阴沉的下意识说道。
少女脸上全是惊恐和悲伤,抬起那张沾满泪痕的小脸。
尽管面黄肌瘦,素面木钗,衣衫土气破旧,但依旧难以掩盖堪称绝美的容貌,更加难得的是竟然细枝结硕果。
李胜居高临下望去,只见少女松开的衣襟下面堪称白峰峦聚。
突然,一阵刺痛从脑海中袭来,让正在懵逼的李胜不禁捂住额头!
纷乱的记忆,好像潮水一般涌来!
“我这是穿越了?!”
融合的记忆让李胜瞬间明白了一切。
自己这是穿越到了一个陌生的古代王朝大梁,燕州鸡鸣屯的一个底层军户,二十岁的李胜身上。
大梁在边疆设置军户卫所,军户分有屯田,世代相传,平时耕种,战时出征。
但是,二百多年下来,大梁王朝现在是昏君奸臣当道,贪腐横行,天灾连连,内有流民涌动,外有蛮夷蠢蠢欲动。
各地军户卫所制度,也早就崩溃。
李胜这种底层军户,早就失去屯田,沦为了卫所百户、千户等将领们的佃户农奴。
李胜的爹娘死于几年前的瘟疫,原身又是游手好闲,吃酒赌钱的性子,不说一贫如洗吧,也可以说是家徒四壁。
在穷的叮当响的鸡鸣屯,李胜甚至都是众人鄙夷唾弃的存在。
本来,这种情况下,李胜绝对娶不到张嫣儿这么漂亮媳妇的。
可是命运啊,有时候就是这样,让人猜不着摸不透。
张嫣儿本来是四品御史老爷家的千金大小姐。
她爹是前首辅胡克的门生,从高中探花开始,那是官运亨通。
可惜,半年之前,胡阁老倒台死于狱中,然后被抄家问罪。
一干‘胡克逆党’,也被牛首辅一派清算,张嫣儿父亲被打入天牢,女眷充官奴,发配边军。
承办此事的燕州牛党官员,恶趣念头大起,故意把张嫣许配给最不堪的军户。
越穷、越无赖、越不要脸,那是越好。
很荣幸!
李胜在这一方面有口皆碑。
所以,他娶到了张嫣儿。
在不干人事方面,李胜果然不负众望。
张嫣儿过门以后,对她又打又骂,逼着张嫣儿去暗门子接客。
新娶的漂亮媳妇,更是碰都没有碰一下,就是想要卖个‘原装’,高价十两银子!
回忆到这些后,李胜不禁又气又悲,头顶差点快要冒绿气儿。
这么如花似玉的媳妇,竟然逼着去暗门子接客,简直禽兽不如啊。
李胜望着跪在地上哭泣的张嫣儿,轻声说道:“好了,快起来吧,我不会逼你去接客,不仅如此,以后还要好好待你。”
张嫣儿闻言,脸上浮现出惊讶和怀疑,颤声问道:“夫君,你说什么?”
李胜伸手扶着张嫣儿纤细的手臂让她起来,触手感觉一阵柔弱。
“我说你既然嫁给了我,那我以后就好好对你,绝对不会再逼你去接客!”李胜一脸凝重严肃的说道。
张嫣儿将信将疑,娇俏的小脸上依旧充满畏惧的神情,不知道李胜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这些日子李胜也没少说诱骗诓人的鬼话,早就让张嫣儿不敢相信了。
李胜见状,心中也是无奈苦叹,原身留下的信任危机烂摊子,看来得慢慢才能收拾好。
这时候一阵强烈的饥饿感袭来,让李胜胃部一阵阵灼痛。
眼前的最大问题,那就是解决填饱肚子。
要是这么活活饿死了,简直就会丢穿越大军的脸面。
“嫣儿,家里还有什么填饱肚子的吗?”李胜问道。
张嫣儿声音中带着害怕,指着旁边破桌子,低声说道:“夫君,家里只剩下两张胡饼,还有你昨天喝剩下的半坛子酒......”
桌子上两张胡饼,只有巴掌大,顶多就是够李胜半饱。
原身的家里那是真穷,早就没有存粮,而且以李胜往日的‘口碑’,连借都没地方借去。
真是个混蛋,连饭都吃不上了,竟然还喝酒!
眼下的情况虽然糟糕,但李胜并不觉得自己没有机会逆袭。
今天下局势不宁,大梁内忧外患,乱世也是机会!
自己身为受过良好教育的现代军人,纵横天下又有何难?
咕噜噜…
一阵饥肠辘辘的声音,从李胜的肚子里不合时宜的响起,打断了刚刚开始的英雄梦。
嫣儿听到,轻咬嘴唇,低声说道:“夫君饿了,奴家去把胡饼热一下给你吃吧。”
娇俏的脸蛋,纤细却有料的身材,再配上这含羞带怨的神情,简直是让人要忍不住扑上去蹂躏欺负了。
嫣儿发现李胜没作声,小心翼翼的抬眼看过来,却看到夫君的正盯着自己微漏白腻峰峦的领口肌肤呢。
嫣儿顿时羞的脸色通红,连忙又低下头,又收紧了一下刚才弄乱微张的衣襟。
倒不是李胜好色,只是花开正艳,他若不欣赏,倒显得做作不解风情。
更何况张嫣儿是自己老婆,看两眼怎么了,等温饱之后,他还想要上手开车呢!
“不用,你坐着等,我去做饭。”李胜一把按住嫣儿的香肩,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道。
这一下,嫣儿是彻底被震惊到了。
自从嫁过来之后,夫君可从没有如此体贴过。
“夫君是男子,岂能入厨房之地......”嫣儿支支吾吾的说道。
李胜故意板着脸,吓唬她道:“怎么,你连我的话也不听了吗?”
嫣儿俏丽的小脸霎时一变,连忙摆手说道:“不不,夫君,奴家不是这个意思。”
现在的李胜饿的前胸贴后背,也顾不过来什么多余废话,直接拿着两张硬邦邦的胡饼,切成小块,加上大半锅水,做了一份缺油少盐的烩饼。
张嫣儿看到夫君竟然如此麻利的做出眼前的一餐饭,顿时惊讶的樱桃小口都合不上了。

“愣着干嘛?赶紧吃饭。”李胜看了一眼少女说道。
“嗯。”
张嫣儿拿起筷子吃起来,猛然发觉夫君做的这份汤烩饼格外的鲜美!
其实,张嫣儿毕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出身,虽然性子贤惠温柔,但煮饭干活这些事情,她并不擅长。
李胜的厨艺技术,其实高过张嫣儿百倍不止。
在吃完热腾腾的烩饼后,李胜总算是感觉缓过一口气了。
刚才吃饭的时候,李胜就已经做好决定,准备利用自己前世的经验,去鸡鸣屯北面的燕山打猎,解决眼下的温饱问题。
如今是初秋时分,正是山林野兽们育肥,准备过冬的最佳打猎时机。
不过,想要打猎至少得有一张角弓才行,但是最便宜的角弓都要一两银子。
李胜穷的叮当响,家里自然不可能有什么角弓,只有一支长矛,还是军户秋操必备之物。
张嫣儿看着夫君忙前忙后,又是把长矛打磨得寒光闪闪,又是找出来结实麻绳,不禁心中忐忑不安起来。
坏了!夫君该不会是打算把我绑起来,然后送去那肮脏之地,硬逼着我接客吧?
“夫君,你这是要干什么?”张嫣儿鼓起勇气,声音低沉的问道。
她心中已经做好以死明志的决心,无论如何,也不会堕落至那等烟花柳巷,辱没贞洁名声。
“哦,我准备进山打猎,你在家关好门,等我回来。”
李胜一边说着,一边打开桌子上半坛子剩酒。
一股子浓烈的酒糟味,说明这坛酒的质量实在是很差劲。
不过,这恰恰是李胜想要的。
李胜找出一个葫芦,把剩下的劣酒,全都倒了进去,酒葫芦挂在腰间。
“打猎?”张嫣儿闻言,立刻露出震惊的神情,“不行,不行,夫君可不能去啊!山中猛兽出没,隔壁罗大娘的儿子不久之前,还被野猪咬死了啊!”
自从嫁给李胜,虽然屡受虐待,但张嫣儿毕竟本性善良,下意识就替李胜担忧。
李胜一听,反而是笑了起来,“有野猪?那太好了,我就怕没有呢!”
劣酒中浓烈的酒糟味,最是能吸引野猪等杂食性野兽。
这些动物嗅觉非常敏锐,对于发酵物中的乙醇丁醇等芳香物,非常的喜爱。
在野外,一旦有野果变质发酵,便会发出类似酒糟的气味,哪怕隔着好几里山路,都能被野猪们循着气味找到大吃特吃。
一听到这话,张嫣儿急的眼泪差点下来,继续劝道:“夫君,山里太危险了,你......”
这都什么时候了,李胜哪有心情跟她闲扯。
李胜伸出右手捏住了张嫣儿的下巴,严肃的说道:“你在家关好门,等我回来,其他什么也别说了。”
如此粗鲁却又亲昵的举动,令张嫣儿心脏狂跳,只剩下温顺的点头了。
等到李胜带着长矛,大步走出家门,张嫣儿才稍稍平复了一些。
紧接着,她的心中又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夫君进山打猎,为什么要带酒呢?难道说,他是骗我,其实喝酒赌钱......”
“不过,无论如何,若是夫君输了,等回来再逼我,那就只能以死保全清白贞洁。”
张嫣儿一边胡思乱想着,一边从怀着摸出一片尖锐锋利的碎瓷片。
......
李胜走出家门,沿着鸡鸣屯的道路向着北面的山中走去。
鸡鸣屯的村民,基本全都是军户,日子过的并不富裕。
再加上,这些年天灾连连,家家户户都是勉强糊弄肚皮罢了。
但饶是这样,鸡鸣屯的村民们看到李胜后,还是投来非常傲然的目光,仿佛在他们眼中,李胜就是一个会走路的笑话。
李胜路过村口的时候,几个闲舌妇,一边看孩子纳鞋底,一边盯着李胜笑嘻嘻的调侃起来。
“呦呦,这不是李胜嘛,不在家搂着新媳妇睡觉,大清早要去哪?”
“睡啥睡啊,人家李胜的新媳妇,那是要留着卖梳拢高价的,哈哈哈!”
“那么俊俏的媳妇儿,留给别人睡,李胜也是狠人啊…”
“饭都吃不起,他想睡也睡不动吧?”
“这大小伙子,咋睡不动?不行的话,让六嫂子来教教你!”
“呸呸呸,你这骚蹄子,你咋不自己教!”
......
对于这些闲舌妇女的打趣嘲讽,李胜权当是狗叫了,懒得费力气费时间掰扯,毕竟肚子里面只有一碗烩饼,继续要快点打猎到猎物。
几个闲舌妇见李胜不搭理她们,并不扫兴已经唧唧喳喳的议论着。
走出村口后,李胜看到不少村民在干涸的河床里摸鱼捞河蚌。
多年干旱灾情下,河中根本没有什么有价值的鱼虾蟹。
几个鸡鸣屯的村民看到李胜扛着长矛,又挑着绳索,便询问李胜要干什么去。
“去北山打猎,听说有野猪出没。”李胜言简意赅说道。
这些村民都是男人,跟那些闲舌妇人却是差不多一样没见识。
“啥?李胜你连个猎弓都没有,就想去打猎?饿得发昏了吧…”
“那野猪可硬扎着来,罗六子不就是被咬死了,你咋还敢去送死呢?”
“就是啊,就凭你,打什么猎啊?只要让你那婆姨老实听话,躺着就赚回来银子了…”
“何止是野猪,还有野狼和老虎呢,凭你手里这杆长矛,只怕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这些人冷嘲热讽,无非就是不相信李胜能打猎成功。
李胜心中暗笑:这些人畏惧的深山老林,在他眼中可是蕴藏无数珍宝的好地方。只不过,需要凭本事才能拿到!
“我打猎,有这一支长矛就足够了,等我打回来猎物,你们不要眼红就好。”
李胜说罢,便扛着长矛大步向前方的山林走去。
几个村民见状,全都露出不屑的神情,他们猜测李胜此行,要么灰溜溜滚回来,要么就是死在山林野兽嘴里。
一个多时辰后,李胜终于到了燕山森林的较深处。
此处人迹罕至,杂草灌木丛生,连一条像样的道路都没有,隐隐约约传来狼豺的嚎叫声。
李胜心中却是丝毫不慌,反而有些小小的窃喜。
因为李胜觉得运气不错,刚进来密林深处,就发现好几处新鲜的野猪群出没的痕迹。
这就意味着,捕猎野猪这事儿,马上可以见眉目了。

李胜查看密林深处,挑选了一个绝佳的位置,准备来一个以静制动。
此处位置通风良好,李胜打开酒葫芦,把带着浓重酒糟味的劣酒,掺杂路上采摘的一些野果,全部捣烂铺在一棵大树旁边的地上。
这些酒糟混合野果的味道,对于野猪来说是难以抵挡的美食诱惑。
李胜随后爬上大树,坐在距离地面五六米的横枝上,手持长矛,静静等待着。
现代猎杀野猪最高效的两个方法。
一个方法是,在平原用直升机追逐,一枪一个小佩琪。
另外一个是,森林地带用“引诱剂”守株待兔。
李胜这种方法别看简单,但却比什么用猎弓猎犬追逐射击高效多了。
野猪的嗅觉高度灵敏,比狗还要灵敏数倍。
不到半个时辰,李胜坐在高高的树杈上,就听到一阵阵野猪的哼唧哼唧声传来。
大.大小小十几条野猪,在确定了“酒糟美食”位置后,便一窝蜂地冲上来抢吃。
野猪的视野低平,根本发现不了正上方的李胜。
这些野猪抢食着酒糟果盘,很快就彻底放松了警惕,慢慢聚集到了李胜正下方。
“好!就是你了!”
李胜挑中一头体型适中的野猪,瞅准机会,手持长矛,锋利的矛头向下,然后猛然松开手掌。
数斤重的长矛,从五六米处自由落体,其势能之大,足以击穿野猪厚实的硬皮。
“嗤…”
一声轻响,锋利的矛尖如同击穿薄纸一样,轻易从一只野猪的后脊钻入,从肥硕的下腹部钻出,甚至差点插进泥土里。
嗷嗷!!
这只野猪猛然发出一声惨叫,吓得其它野猪四散奔逃。
受伤的野猪也想要逃,奈何长矛贯通伤,让它跑了两步,便出血倒地,四只猪蹄胡乱扑腾,很快就不动弹了。
“嘿嘿,要论杀伤力,还得是长矛啊,比什么弓箭都厉害多了!”
李胜确认野猪群四散奔逃后,这才从树上爬下来收获捕猎成果。
这样的捕猎野猪,李胜以前在短视频上看到过许多,只是亲自上手,今天倒是第一次,效果出奇的好。
这支长矛是朝廷给军户配发的正规兵器,有专门放血的棱形刃和血槽。
地上的野猪出血严重,染红大片的落叶。
李胜见状,不禁大感可惜。
“哎呀,浪费啊!”
“这得做多少韭菜炒猪血和血肠啊…”
这头野猪不大不小,大概有一百二三十斤,属于野猪的亚成年体,也就相当于快要成年的“童子猪”。
现代的时候,李胜真吃过野猪肉,知道成年的野猪,不论公母,那都是骚惺的厉害,只有“童子猪”才是香喷喷的。
这一只童子猪,膘肥体壮,獠牙有尚未全出,堪称完美。
野猪血腥味容易引来猛兽,李胜不敢耽搁,立刻用树杈做了一个拖筢,拖着野猪向着山下走去。
黄昏时分,李胜终于是回到鸡鸣屯。
外出劳作的男女们,全都正在路上,恰好望见了李胜的身影。
这些上午还在讥笑嘲讽李胜的男男女女们,全都好奇张望着。
“咦?那不是李赖子吗?他拖着什么东西?”
“哎呀!好像是一头野猪!”
“李胜真的打猎到野猪了?”
“他哪里来的狗屎运啊,那么大的野猪,怕不得一百多斤!”
“这小子咋没被野猪咬死,气死我了!”

就在众人羡慕嫉妒恨的时候,李胜拖着扒子上的野猪走到了近前。
李胜气喘吁吁,额头上也满是细密的汗水,但是浑身上下却是充满干劲!
猎到这一头野猪,差不多能换到十两银子!
他和张嫣儿再也不会挨饿了,而且还能买不少更好的打猎装备,极大提升以后捕猎的效率。
李胜看到前面好奇又眼红的村民们,本不打算搭理他们。
奈何 ,村民们却是异常热情的凑了上来,每个人脸上全是挂着讨好的笑容,跟上午时候相比 ,完全两幅面孔。
“哎呀,李胜,你可真厉害,咋抓到这么大野猪的,俺帮你拖,晚上给俺两斤肥膘肉就行!”
“嘿,我早就说了,李胜打小就厉害着咧,老叔帮你片猪,给我一条后腿就行!”
“胜啊,给嫂子几斤肉吧,晚上来我家给你包饺子吃!”

在一百多斤野猪肉的诱惑下,男男女女们全都各自施展本领,想要从李胜这里讨得一些猪肉好处。
李胜停下脚步,目光冷冽的扫视一圈众人,然后大声说道:“这野猪是我拼了半条命,才抓到的,看在大家乡里乡亲的份上,谁要用吃猪肉,可以给个便宜价,但是,想要吃白食,没门!”
此话一出,众人纷纷脸上挂满尴尬的神情。
李胜平日里,在鸡鸣屯可没少受他们冷嘲热讽,可从没见过今天这么豪横有脾气。
一时之间,众人全都不说话了。
李胜也懒得理他们,拖着野猪继续大步往家里赶去。
其实,相比于村民们平日对待李胜的恶劣态度,李胜刚才的话已经算是非常客气了。
李胜也有自己的考虑,这些村民愚妇们没有什么见识和本领,但自己以后也是有用得着他们的地方。
今天这一番话,先把自己不好惹的新形象树起来,让他们知道自己不再是以为那个没本事又无赖的“狗剩子”了。
李胜拖着野猪回到家门口,那些不甘心的村民们才悻悻的各回各家。
“夫君,你回…”
李胜刚进门,张嫣儿就从屋子里迎了出来。
她脸上的神情,在看到李胜拖回来大野猪后,竟然瞬间变得面如死灰。
“哈哈,你看这野猪,大不大!少说也得十两银子呢!”李胜光顾着解开绑野猪的麻绳并没发现张嫣儿的神情变换。
张嫣儿红着眼眶,泪水止不住的流下来,颤声说道:“十两银子…”
“对啊,少说也得十两银子!”李胜解开麻绳,抬头却发现张嫣儿脸上满是悲伤绝望,不由纳闷了,“嫣儿,你怎么?”
张嫣儿神情决绝,抽泣着说道:“十两银子,你还是把我强卖了,是吧…”
李胜顿时一头雾水,真搞不懂女人的脑子里面都想了些什么。
等等…,李胜忽然明白过来,张嫣儿这是误会自己了啊。
她根本不相信野猪是打到的,而是以为自己卖了她换来的。
“夫君既然无情,那我就只能一死了!”
张嫣儿说着,猛然从怀中摸出一片锋利的瓷片毫不犹豫的向着自己纤细白嫩的脖颈刺去!

这种破碎的瓷片,锋利程度不弱于刀刃,一旦捅进脖子里,不论是扎穿喉咙,还是割破血管,那都得是轻而易举。
张嫣儿真的抱着求死的心态,动作又快又准。
但是。
李胜的反应却是更快。
只见李胜身形一跃,冲到张嫣儿面前,一把攥住了她纤细的手腕。
“你要干什么?”李胜低声吼道。
张嫣儿脸上满是绝望,流着眼泪说道:“夫君,我说过了,就算是死,我也不会去接客的。”
李胜手腕稍稍用力,便把张嫣儿手中的碎瓷片甩到地上。
他板着脸,一把捏起张嫣儿的下巴,训斥道:“我说过了,不会再让你去接什么客,难道夫君的话,你也不听了吗?!”
张嫣儿眼泪直流,抽泣着说道:“嫣儿不是不听,只是,只是夫君这头十两银子的猪,是从何而来?”
“你难道看不出来,这是一头野猪吗,当然是我打猎打回来的。”李胜气的差点笑出声来。
张嫣儿是京师长大的官宦小姐,看来真的是分不清什么野猪、家猪。
“啊?野猪?”张嫣儿一听,立刻眼睛瞪大,上下打量着李胜,关心的问道:“夫君真的打猎去了?”
“废话!我不说了去打猎嘛!不听话,该打!”
李胜故作生气,抽出手冲着张嫣儿的翘殿部就是一记......
嗯,入手绵软又有弹性,摸在上面,那简直不敢想象是多么快乐。
张嫣儿俏脸顿时通红,如同一只烤熟的龙虾,吃痛娇呼一声,又羞赧的问道:“那夫君,你有没有受伤啊,这么大一头野猪,听邻里们说野猪能咬死人的。”
李胜抬起手臂,展现了一下自己的胳膊,说道:“区区一头野猪,伤不到我的!”
张嫣儿此时,已经完全放下了畏惧,满心满怀都是欣喜,以及对李胜的崇拜。
这么大一头野猪,再也不会饿肚子了。
张嫣儿已经想不来,自从爹爹下狱之后,自己已经多久没有吃过什么荤腥。
“好了,天色不早,你赶紧去帮我烧一大锅热水,我要把这野猪处理了。”
李胜说着,又在张嫣儿的翘部拍了一记。
张嫣儿羞红着脸,碎步快跑着去添柴烧水了。
这烂包光景的家,是在是穷的厉害,除了一把菜刀和一把斧子,连一把剔骨尖刀都没有了。
不过,这可难不倒他。
前世的时候,李胜老爹可是屠宰个体户,他从小也耳濡目染,亲自上手也好多回了。
菜刀和父子勉强先用着吧,总比没有强。
在打磨锋利后,张嫣儿也已经把一大锅水差不多烧开了。
李胜先是用开水,给野猪作了一个全身滚烫spa,在毛囊泡软后,用菜刀把野猪的毛先刮掉。
刮完野猪毛,李胜又拿起刀开始给野猪开膛,取出了内脏,放在旁边的大盆里用冷水浸泡着。
等到李胜给野猪扒皮完成后,把野猪用斧头劈开两扇,基本就做好了屠宰流程。
这头野猪,李胜打算明天送到镇子上卖掉,鸡鸣屯全都是些穷哈哈,根本没有几个人舍得卖猪肉吃。
所以具体的分肉拆骨等细致活,留给明天的买主去自己做就行。
张嫣儿看到李胜忙完后,连忙端着一盆温水,来给李胜细致的擦洗。
李胜提起一截猪大肠,用草绳绑好,提着对张嫣儿说道:“你拿这些大肠,去隔壁胡大叔家换些米面!”
张嫣儿听话的点点头,提着猪大肠来到隔壁的胡家,换来了满满一盆莜面。
李胜知道,人体若是长期处于缺少油脂和肉类的摄入,猛然间吃太多大油大荤的话,会造成严重的腹泻。
他可不想刚吃上猪肉,就变成喷射战士,所以必须要有面食为主食。
胡大叔一家老实善良,不仅给了张嫣儿莜面,还给了不少葱姜野菜等。
李胜用野猪肉和蔬菜,做了满满一大锅‘杀猪菜’。
热气腾腾的锅里,飘出浓浓的香气。
张嫣儿一边帮着烧火,一边不时吞咽着口水。
这位昔日的官宦大小姐,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对猪肉充满了期待。
不一会儿,一锅杀猪菜配上蒸莜面卷子,便在李胜手中变了出来。
“嗯!真香!”
李胜迫不及待,夹起来一块猪肉,大口咀嚼起来。
童子猪的香嫩,简直堪称人间美味。
这时候,李胜却发现张嫣儿一直在忙着收拾,根本没有坐过来吃饭的意思。
“嫣儿,你干什么,过来吃饭啊!”李胜说道。
张嫣儿俏脸通红,怯生生的说道:“夫君先吃吧,我,我还不饿......”
不饿才有鬼呢!
李胜明白,贤良淑德礼教下长大的张嫣儿,面对这一顿野猪肉大餐,不敢跟一家之主李胜一起享用。
一想到这里,李胜故意板着脸,用命令的语气说道:“怎么,又想不听夫君的话了吗?再不过来,我可要执行家法了!”
李胜一边说着,一边抬手向着张嫣儿的翘殿轻拍一下。
张嫣儿脸色瞬间通红,仿佛盛开的娇艳牡丹花一般。
现在的她,觉得眼前的夫君变化太大,让她简直无法想象以前是什么样子了。
“夫君,不要打了,我听话。”
张嫣儿看到李胜又抬起手,连忙娇羞着求饶,其实,她的心里根本不怕夫君的这种‘家法’。
甚至于,未经人事的张嫣儿,心中还有些奇怪,为什么同样是挨打,打在那个地方却怎么还有些小舒服呢......
一顿香喷喷的杀猪菜,令两个人吃的大为过瘾。
身形纤瘦苗条的张嫣儿,甚至也足足吃了两大碗杀猪菜和一大盘莜面卷。
吃饱之后的李胜,感觉浑身上下通泰无比。
饿肚子的感觉,不仅仅是肠胃遭罪,更是对人精神上的严重折磨。
如今李胜吃饱之后,只觉得力气变得异常充足,气血一阵阵的奔涌。
张嫣儿正在弯着腰,擦洗着锅碗,单薄的粗麻衣衫有些小,紧紧包裹在她的身子上。
从李胜的视角看去,只见一副完美的细腰丰臀的绝佳画面,无声无息的在诱惑着他。
“饱暖思淫欲,古人诚不我欺啊!”

此时,天色已经到了一更天。
古代晚上也没有什么娱乐,点灯熬油,也是一笔开销,除了涩涩之外,那是真的没有鸟事可干。
李胜盯着张嫣儿的傲人身材,越看越是有些口干舌燥。
“娘的,这可是老子正经媳妇!”
“光看可怎么行!”
李胜已经饥渴难耐了!
此时,张嫣儿已经收拾完一切,擦干手之后,忽然发现夫君的一双眼睛,好像是恶狼一样,紧紧盯着自己的身子。
张嫣儿顿时脸色绯红一片,她虽受礼教训诲长大,但也知道一些男女之事,毕竟她的御史老爹,当年也是有两房姨娘的。
“夫君,你,你为何这么看着我......”张嫣儿用弱不可闻的声音,羞涩的低头说道。
李胜一屁股坐到床上,咧嘴一笑,对着张嫣儿勾勾手指,说道:“嫣儿,夫君我现在有些火大,你过来帮帮我,好不好?”
此时的李胜,感觉自己就像是一头诱骗小红帽的大灰狼。
张嫣儿二八年华,在现代来说,还是有些稚嫩的。
但是。
李胜都已经穿越了,老子哪里还管你这那的!
张嫣儿羞红着脸,小步的挪动着,一颗芳心如同小鹿一样,扑腾腾的乱跳着,已经准备好了迎接成为妇人。
待到张嫣儿靠近,李胜一把揽过她的细腰,丰弹的双股坐在了李胜大腿上。
“嫣儿,我们今晚上圆房吧!以后我会好好待你的。”
李胜一边说着,一边用宽大的手掌,在嫣儿的身上游走,帮她进行详细贴心的身体检查。
张嫣儿身子紧紧绷着,俏脸像是红透的海棠果,低垂着头靠在李胜肩膀上,轻轻吐出一个带着热气的字。
“嗯!”
李胜闻言,顿时感觉热血直冲上头部,向着张嫣儿的桃红双唇,便要亲上去。
忽然。
嘭!!
原本紧闭的木板门,猛然被人踢开,闯进来两个满脸奸笑的年轻泼皮。
这两个人一闯进来,便看到搂抱在一起的李胜和张嫣儿。
二人露出猥琐的笑容,毫无忌惮的嘲讽了起来。
“呦呵!李赖子,你这是出息了啊,咋滴,不准备把你媳妇卖头筹了,准备自己享用啊!?”
“嘿嘿,李赖子,这如花似玉的官家小姐,也是你配睡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
李胜望着闯进来的这两个泼皮,顿时面如寒霜,原本在体内乱撞的火气,瞬间变成了浓浓的杀气!
这两个泼皮也是鸡鸣屯的一双兄弟。
二人分别叫做洪承田、洪承寿,乃是县里暗门妓馆的龟公兼打手,专门搞坑蒙拐骗、逼良为娼的勾当。
李胜原身,此前逼着张嫣儿去暗门子接客,就是受到二人的蛊惑哄骗,先以赌局诱骗,欠下赌债后,再算计女人!
“大晚上的,你们来干什么?”
李胜起身,把张嫣儿保护在身后,冷冷的问道。
洪家兄弟一双眼睛,肆无忌惮的在张嫣儿身上贪婪的打量。
瞧二人架势,恨不得用眼神从张嫣儿娇躯上咬上一口似的。
“哼,干什么?当然是让你还钱!欠我的十两银子,可不能再拖了!”
老大洪承田冷笑着,掏出一张按着手印的字据,得意洋洋的说道。
这张字据,正是原身此前欠下的赌债,连本带利已经驴打滚到了十两银子了。
怪不得原身之前又打又骂,非要逼着老婆去接客,其实就是害怕洪家泼皮兄弟。
老二洪承寿紧接着说道:“李赖子,你胆子不小啊,打了一头大野猪,不想着还债,还敢自己先吃上了!”
李胜闻言,心中怒火顿时更甚了!
自己打猎到野猪的消息,不过才半天就传到洪家泼皮二人耳朵里,说明这两个人一直在盯着自己。
一想到这里,李胜心中杀心已然升腾而起。
两个泼皮见到李胜不说话,还以为李赖子像以前那样,被自己给吓到了。
一时之间,洪老大反身关上房门,从怀中掏出一把解腕尖刀,一脸淫笑的说道:“李赖子,你欠老子的十两银子,现在连本带利,是二十两了!”
洪老二也掏出一把匕首,一边比划着,一边逼近说道:“没错,野猪抵十两,你老婆再抵十两,正好清账!”
张嫣儿靠在李胜身后,浑身上下忍不住的颤抖了起来,口中发出颤抖的声音。
“你们别过来,不然,我就喊人了......”
一听到张嫣儿的话,两个泼皮顿时放声大笑,完全是把张嫣儿的警告当成一个笑话。
“嘿嘿,小美人,你叫啊,越叫老子越喜欢!”
“李赖子,你这废物,赶紧闪开,老子今晚上要当新郎官喽!”
两个泼皮,完全是把李胜当成死人似的,肆无忌惮的作死着。
李胜心中冷笑,这两个泼皮手中虽然有尖刀匕首,但在他眼中完全就是两个笑话。
两个泼皮向前刚刚走了两步,李胜猛然一个跃步前冲,手掌化作刀刃一般,狠狠劈砍在洪老大的喉结上。
喀!
软骨组成的喉结,瞬间被李胜击碎。
洪老大顷刻间倒地,非常痛苦的挣扎起来,却因为喉结被击碎内陷,而发不出任何声音。
一旁的洪老二,反应倒是很快,立刻挥舞匕首,向着李胜狠狠刺过来。
“夫君小心!”张嫣儿见状,立刻一声惊呼。
李胜却早就预料洪老二的动作一般,一个扭身,轻松闪过洪老二的匕首,然后又是一记凶狠的手刀,重重击打在洪老二的后颈上。
脆弱的后颈脊椎,瞬间断裂脱离,洪老二身子瘫软扑倒,口中发出含糊不清的声音,整个脖颈以下却是再不能动弹分毫。
颈部脊椎一旦断裂,整个人就会瞬间瘫痪不能动弹。
眨眼之间,李胜就把手持凶器的泼皮兄弟,全都放倒在地了。
对于这个战果,李胜却还是有些不太满意。
这一具身体,跟自己前世相比,还是差了许多啊。
要是在前世的时候,这么两个废物,他可以一招放倒两个,根本不会让第二个人有出刀的机会。
此时,两个泼皮兄弟仅仅是失去行动力,并没有死掉。
李胜毫不犹豫,对着两个脖子轻轻一拧,完成了双杀补刀。
张嫣儿双腿发软,差点就瘫软在地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夫君,竟然这么厉害果断。
“夫......,夫君,咱们杀人了......”

“夫......,夫君,咱们杀人了......”
对于张嫣儿的这句话,李胜感觉非常欣慰。
这说明,在嫣儿心中,已经把她自己和李胜完全看成一个整体了。
李胜轻轻一笑,说道:“解决两个畜生而已,算不得什么。”
随后,李胜从洪家兄弟身上,进行了一番搜索,得到几钱碎银子,还有好几张的债券凭据等。
李胜把碎银子又塞回去,至于这些债券文书,全都扔进炉膛烧了。
这两个泼皮,在县城也是有靠山的,又是鸡鸣屯人,若是不能妥善处理的话,极容易带来后续的麻烦。
好在现在天色大黑,李胜刚才出手又干脆快速,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李胜想了一下,决定趁着天黑,把两具尸体给处理了。
他用今天拖野猪的筢子,把两具尸体给装了上去。
“夫君,你要去哪?”张嫣儿颤抖着声音,低声问道。
李胜拍了拍她惨白的小脸蛋,叮嘱道:“你别管了,关好门,吹了灯,我一个时辰后就回来。”
“嗯,那我等你回来。”张嫣儿也是伶俐聪慧,已经猜到夫君要去干什么了。
李胜拖着两具尸体,来到鸡鸣屯北面的田野里。
乌漆嘛黑的夜空中,传来一阵阵隐约的野狼嚎叫声。
李胜微微一笑,用两个泼皮带来的尖刀,把尸体开膛破肚,露出腥臭无比的内脏,暴露在秋夜的寒风之中。
这些内脏的气味,对于野兽来说,可是比血液还是有吸引力的存在。
李胜做完一切后,便头也不回的向着黑暗中笼罩的鸡鸣屯走去。
当李胜回到鸡鸣屯后,黑夜中的那些豺狼野狐的嚎叫声,明显越来越多,而且越来越近。
李胜悄无声息的回到家里,轻轻打开房门,踏进屋内。
“谁?!”
张嫣儿颤抖的声音,从黑暗之中传来。
李胜平静的说道:“嫣儿,是我。”
“夫君......呜呜......”
张嫣儿一听到李胜的声音,立刻忍不住低声哭了起来,紧接着便是菜刀滑落在地上的声音。
李胜用火折子点亮油灯后,张嫣儿就猛扑进李胜怀中,仿佛一支受惊的小猫,再也不愿意离开分毫。
对于今天晚上杀了两个泼皮,李胜心中其实是毫无波澜的,这倒不是说李胜是天生变态,实在是前世战场经历太多,不值一提了。
李胜一边安慰张嫣儿,一边叮嘱她。
“今天晚上的事情,全都忘掉就行了。”
“嗯,夫君,我明白,今天什么也没有发生。”张嫣儿收住泪水,认真的回答道。
“嘿嘿,什么都没发生?那可不行!”李胜忽然脸色一变,板着脸说道。
张嫣儿顿时一愣,还以为自己又惹什么麻烦了,“夫君......”
李胜一把横抱起来张嫣儿,向着破木床走去,一脸严肃的说道:“今晚可是我们圆房的日子,怎么可能什么也没发生。”
张嫣儿娇羞无比,火热的俏脸,紧紧贴在李胜胸膛上,低声埋怨道:“夫君你好坏,吓死我了。”
“坏?嘿嘿,还有更坏的呢!”
李胜说罢,就把怀中娇躯狠狠压在了床上。
破旧不堪的木床,吱吱呀呀,呀呀吱吱,不厌其烦的欢唱了大半夜。
......
次日清晨。
李胜醒过来的时候,张嫣儿犹在自己臂弯里沉沉睡着。
昨夜一场巫山梦雨,李胜可算是好好释放了好几次。
张嫣儿早就连连求饶,却还是被李胜不依不饶......
今天还要去把野猪肉卖掉,李胜可没有闲暇睡懒觉,便悄悄起身。
哪知道,他刚刚起身穿好衣服,张嫣儿便受惊醒过来。
“哎呀,夫君,奴家该死,竟然睡到现在。”
张嫣儿说着,便匆忙起身。
哪知道,她稍稍动弹,便忽然脸色一阵吃痛,瞬间通红一片。
李胜见状,当然明白全都是自己昨天晚上闯得祸事,笑着问道:“你这个样子,不躺着睡觉,起来能干什么?”
张嫣儿顿时又羞又急,连忙说道:“夫君,可是嫌弃奴家了。”
“傻丫头,我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李胜刮了一下张嫣儿的挺巧琼鼻,然后又说道:“今天你在家好好休息吧,我自己去镇上卖野猪,你等我回来就行。”
初经人事的张嫣儿,一听这话,却是强忍着难以明说的酸疼,连忙起床了。
“夫君,我,我要跟你一起去......”
李胜看着嫣儿慌里慌张的可怜模样,知道她还是害怕自己一个人留在家里。
“好,那就跟我一起吧。”李胜笑了一下,点头答应了下来。
在吃完早饭后,李胜又用一提猪肝,借了胡大叔的板车,装载着两扇猪肉,领着张嫣儿离开家门,向着镇子出发。
李胜和张嫣儿还没有走出鸡鸣屯,忽然就听到一户人家发出凄厉的惨叫声。
附近的村民们,全都好奇的在门口张望,相互打听起来。
这时候,几个挂着鼻涕的小孩,从胡同里跑了出来,一边跑,还一边嚷嚷着。
“洪大叔的两个儿子,昨夜被狼吃了!”
“嗷嗷嗷!野狼吃人喽......”
“野狼吃人喽!”
一听到这么劲爆的消息,村民们哪里还按捺得住好奇心,连忙向着胡家院子飞奔而去。
李胜心中暗笑,也装作好奇,驻足远远观望一会儿。
很快,他就得到了新鲜出炉的‘情报’。
村民们表示,胡家两兄弟,昨夜离开家门后,在村外遭遇野狼群,全都丧命了,除了留下咬烂的衣服和一些碎骨头,啥也不剩了。
至于是不是谋财害命?
村民们全都坚定的表示绝无可能!因为,胡家兄弟衣服里的碎银子,还全都在呢。
对于这个推测,鸡鸣屯的里长也是深信不疑,连忙带人去向百户老爷禀报去了。
李胜对于这个结果,早就在预料之中,如今完美解决了隐患,心情还是大好。
他推着装满野猪肉的板车,领着张嫣儿,离开鸡鸣屯后,哼着轻快的小曲,向着镇子大步赶去。
张嫣儿原本悬着的心,此时也是终于放下了大半,看向李胜的目光之中,更是又多了几分崇拜和火热。
李胜看着张嫣儿的俏丽模样和神情,不由又是一阵火大。
要不是有要紧事,一定把这她再一次狠狠惩办一番!

一个时辰后,李胜与张嫣儿就来到了附近的七河镇。
燕州本地靠近北方草原,朝廷在边境设置有榷场互市,南来北往的客商们在七河镇上可是不少。
这些客商们财大气粗,七河镇上的酒楼也是颇为有实力。
李胜带来的野猪肉,很快就被一家客栈给收了。
古代受限于农业发展不足和养殖技术,肉类的价格可是颇为昂贵。
将近一百斤的野猪肉,李胜卖出一个好价钱,足足十两银子。
而且,这家客栈的掌柜的还表示,以后无论李胜打猎到什么飞禽走兽,他全都包圆了,价格也是绝不含糊。
李胜拿着十两银子,心中很是欣慰。
这苦逼日子,总算正式要好起来了。
张嫣儿跟在李胜身后,一直默不作声,其实心中非常的震撼。
刚才夫君与客栈掌柜讨价还价,以及算账的时候,简直可以用谈吐不凡来形容,跟平常的粗鲁军户完全不同。
张嫣儿本来还想要帮着夫君算账来着,哪知道根本没有轮到她出手。
此时张嫣儿眼神之中,满是对李胜的好奇和钦佩。
越是神秘的男人,往往就是更加轻易让女人好奇倾心。
李胜看到张嫣儿的神情,心中也颇为得意。
此时的七河镇上,人群熙熙攘攘,许多人在路过的时候,全都把目光在俊俏的张嫣儿身上打量。
“走,我带你去买布料,咱们该做过冬的衣服了。”李胜望着张嫣儿身上破旧不堪的麻布衣裙,拉着她的小手说道。
“夫君,不用,哦不,我不用,夫君给自己买就行。”张嫣儿有些害羞的说道。
毕竟是封建礼教的时代,大庭广众之下小夫妻拉手,也是让张嫣儿有些娇羞难耐。
只是,初经人事的她,昨晚就已经彻底被李胜给征服了,心中颇为甜蜜,并没有挣脱李胜拉她的小手。
“那怎么行,我的女人穿成这个样子,丢的是我的脸。”李胜故作生气的说道。
张嫣儿闻言,心中更是开心,她出身官宦之家,什么好的布料也是穿过的,可从没有像今天一样,感觉这么的幸福。
李胜带着张嫣儿,来到一出布庄。
布庄的伙计也是颇为伶俐,自打李胜二人一进门,便注意到虽然他们穿衣破旧,但是李胜眼神气度不凡,同行的娘子也是容貌气质绝佳。
伙计热情上来招呼,并没有出现什么狗眼看人低的情况。
李胜知道,古代商号的这些学徒伙计,全都是签卖身契约的,若是怠慢轻侮客人,绝对会受到商号家法惩治的。
较为上乘的松江棉布,一匹棉布六钱银子,两匹布就是一两二钱。
当然,还有更加便宜的素白坯布,只需要三钱银子。
李胜对比之后,觉得还是六钱银子的印花棉布更加好一些,不仅更坚韧厚实,而且更美观一些,毕竟穿着一身白布衣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
就在李胜挑好布料,准备掏银子的时候,嫣儿却悄悄在背后扯动李胜的衣角,垂着头怯生生的说道。
“夫君,都怪我无能,我不会裁缝做衣啊......”
李胜转头便看到张嫣儿的脸上满是羞愧紧张,仿佛是做了什么天大的错事一样,几乎快要哭出来了。
“是了,我差点把这个给忘了。”李胜毫不在意笑了,握紧张嫣儿的小手以示安慰。
毕竟,张嫣儿以前是官宦人家的大小姐,做些手绢刺绣还是可以,那属于是闺阁女红,但是做大件衣服却是完全不同的事情。
一听到夫妇二人的对话,布庄伙计立刻更加热情,表示布庄不仅有布料,而且还有成品的衣衫,价钱嘛也仅仅略贵一点点。
“好,那就买做好的成衣!”李胜也没有想到,这大梁竟然也有这么全面的布庄生意了。
最后,李胜买了四件成衣,包括每人一件棉衣,又买了一匹素白棉布,回去后做一些里衣,反正穿在里面,做得好坏也就无所谓了。
这一套下来,足足花了三两银子!
在布庄伙计笑脸相送下,李胜二人离开了布庄。
张嫣儿一直替李胜心疼,又是非常的愧疚,李胜却是毫不在意,只是心中感慨这大梁的衣服价钱属实是不便宜啊。
要知道,燕州总兵府的普通士卒,一个月的军饷,也不过才一两银子,至于民间更多的百姓,还挣不到这个数目了。
“怪不得以前听说,古代穷人家一件棉袄,缝缝补补可以穿上百年,这么贵的衣服,可不得当传家宝啊!”
随后,李胜又找到镇子上的铁匠铺,表示自己要买一些铁矛、短刀、虎叉等打猎的工具。
零零总总下来,跟老铁匠一番讨价还价后,又是花了二两银子。
铁制品的高昂价钱,带给李胜的震撼程度,甚至远远大于刚才的布料。
在现代工业大生产下,粗品钢铁的价格几乎跟不要钱也差不多。
而在大梁,这些在李胜眼中品质相当一般的铁制兵器,简直就是在抢钱了。
李胜要买的这几件兵器,铁匠铺都有半成品的铁胚,只需要等上一个时辰,便可以来取货。
原本的十两银子,此时只剩下一半。
隔壁的铺子售卖弓箭,李胜便走进来准备买一把弓。
前世的时候,在丛林作战使用过弓弩,李胜对于自己的射箭天赋还是比较有信心的。
哪知道,弓铺里的弓和箭的价格,更是昂贵。
一张普通的边军常用的角弓,售价高达二两五钱银子,更好一些的檀木角弓,更是从五两银子,一直贵到三十两银子不等!
至于羽箭的价钱,那也是不便宜,一两银子才能买一百支最便宜的白羽箭。
好在铺子里最常见的顾客,一般都是买猎弓,要比边军用的角弓,便宜上许多。
毕竟,野兽的皮肉再厚,防御力也比不过人身上的甲胄,猎弓自然也便宜许多。
李胜最后买了一支挽力最强的猎弓,有买了十支铁骨白羽箭,差不多又花了一两银子。
眨眼之间,十两银子变成了四两银子。
李胜索性也就懒得去算来算去了,只留下一两碎银子在身上,剩下的全都买了米面油盐等生活品。

满满当当的一大堆东西,只靠李胜推来的板车,那可是推不回鸡鸣屯的。
李胜索性又雇了一辆骡子车和一头驴子,装着满满两车的东西,向着鸡鸣屯返回。
在黄昏时分回到了鸡鸣屯。
鸡鸣屯的村民们,大老远就看到两辆车,全都伸长了脖子看过来。
等到看到是李胜和张嫣儿后,再看到满满两大车的各色布匹、白面、粳米、油盐酱醋等等,全都露出了羡慕讨好的神情。
“李家哥哥,你这买的是什么啊?”
“胜哥,你可真是发达了,今天请客吧!”
“是啊,一头野猪竟然能换这么多好东西,咱鸡鸣屯就数你有能耐啊!”
“这匹布,怕不是松江棉布啊!天老爷啊,真是软和啊!”
男男女女们涌上来,一边眼红车上的物资,一边讨好说着热络话,无非就是想要从李胜这里占些便宜。
李胜没有理会他们,只是让车夫继续往前走,一直到了家门口。
在满满两大车物资搬回家里后,又掏出碎银子,给车夫结清了骡车驴子钱。
车夫离开,李胜扭过去头,却看到张嫣儿已经被一群村妇给包围了起来。
这些村妇们,一个个叽叽喳喳,有说要教张嫣儿做白面馍馍的,有说要教她做棉布里衣的,全都眼睛直勾勾盯着李胜家里的那些白面、大米和松江棉布。
张嫣儿自从来到鸡鸣屯,除了跟隔壁的胡大叔家的说过话,并没有与其他村妇接触过,面对她们粗俗又不要脸的贴脸讨好,露出非常尴尬的不知所措。
李胜见状,眉头顿时紧皱,刚想要上去替张嫣儿解围。
忽然间,他发现在不远处,一个二十多岁的妇人,脸上挂着尖酸的冷笑,正仅仅盯着村妇们围拢的张嫣儿。
她身形丰满,鼓鼓囊囊的体态下,一只脚斜着戳着站立,像是一个圆规一样,颇有一股子妖艳气,在一众粗俗的村妇中,显得颇为出挑。
李胜一眼就想起了,这个妇人叫做杨二嫂,是鸡鸣屯的寡妇,一直都是水性杨花的性子,更是与昨天被李胜干掉的洪家兄弟是姘头。
没错,杨二嫂是洪家两个兄弟的姘头。
李胜一看杨二嫂的神情,心中顿时一怔:这个杨二嫂,是不是知道昨夜洪家兄弟来找过我?要是那样的话,万一被怀疑到我身上,可要带来不小的麻烦了。
洪家兄弟是混子,没有父母妻儿,但惹上人命官司沾身,肯定会有许多苍蝇扑上来啃咬自己。
李胜越看杨二嫂的神情表现,越是坚定了这个怀疑。
杨二嫂也仿佛是察觉到了李胜在注意她,脸上露出些许惊慌,连忙转身扭着丰满的殿部,逃也似的回家去了。
李胜冷着脸,决定晚上再去探探情况。
此时,张嫣儿已经被一众村妇纠缠不得分身了,向着李胜露出求救的神情。
“都住嘴!”
李胜脸若冰霜,向着这些村妇们一声训斥。
“这些白面和棉布,都是老子拼了命,猎野猪换来的,你们想要白占便宜,那可没有门!”
“乡里乡亲的份上,谁要是想吃白面大米,那就替我砍柴,十捆木柴,我给一斤白面!”
“不过,我只要一千捆木柴哦,先到先得,晚了可就不换了。”
李胜的话,顿时让这些村妇们露出惊喜无比的神情。
古代居家生活,柴米油盐酱醋茶,柴火一直都是第一位的,不论是烧水做饭,还是不久后过冬取暖,全都是必需品。
只是,收集木柴消耗时间太多,李胜可没有那么多空闲。
而对于这些村民们,那却是一个十分,哦不,万分划算的好买卖啊!
庄户汉子的时间不值钱,一天功夫,砍柴十捆,就能换一斤白面的话,那简直就是想都不敢想的好活计。
“李胜,你说的话,当真吗?”
“是啊,十捆木柴,就能换一斤白面?”
两个泼辣的村妇目光灼灼的问道。
李胜点点头,“当然,我李胜一口唾沫一个钉,肯定算数,反正明天开始,谁挑来十捆木柴,我就给一斤白面!”
一群村民男女们闻言,全都是兴奋不已,仿佛看到自己吃上了香喷喷的白面馍馍了。
李胜见状,露出一个神秘的笑容,大声说道:“不过,我只出一百斤白面,要一百捆木柴,谁要是晚了,那就不换了哦......”
此话一出,刚才还相互抱团的村民们,顿时相互看了一眼,全都露出警惕的神情。
好嘛!
友谊的小船,瞬间就翻了。
现在大家全都是成了竞争对手了。
这一下子,村民们也没有功夫去纠缠李胜两口子,全都脚步匆匆的往家里赶去。
虽然快要天黑,不可能去砍柴打草,但回家把斧子磨锋利一些,那就是剩下不少砍柴工啊!
毕竟,人家李胜只要一千捆木柴,也就是一百斤白面,先到先得,晚了可就只能拍大腿了。
李胜三言两语,就把一众村民给搞得比兔子还快的散开。
张嫣儿在旁边目睹一些,整个人都是愣住了。
“夫君,你可真厉害!”张嫣儿情不自禁的说道。
李胜上前,搂着张嫣儿的细软腰肢,大手在她殿部揉捏一下,笑着问道:“夫君哪里厉害了?”
张嫣儿羞红了脸,靠在李胜怀里,轻轻的说道:“嫣儿没用,都不知道该如何面对这些纠缠,夫君两三句话,就让她们自行散去,自然是厉害,好比那。”
李胜反身关上院门,一把抱起来张嫣儿,向着房子里走去,笑嘻嘻的说道:“好娘子,这算什么厉害!我给你看点更厉害的!”
“哎呀,夫君,天色还没黑的......”张嫣儿自然知道,夫君要打算干什么,立刻脸色绯红,浑身甚至开始微微颤抖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动情了,还是因为害羞。
“现在没黑,干完正事就黑了!”
李胜说着,便向怀中张嫣儿的樱唇亲上去。
羞怯难耐的张嫣儿只觉一阵眩晕,只知道被动回应着,当她再缓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竟然如同一只被剥光的小白绵羊,躺在了略带凉意的炕上。
一时之间,茅屋陋室为春光所充斥,婉转莺啼......

在忙碌了将近一个时辰后,李胜又跟张嫣儿简单吃了一些晚饭,补充了一下消耗的体力精力。
此时,张嫣儿发丝还凌乱散在额间,以及种满红色痕迹的白嫩脖颈上。
李胜却是起身,穿好了衣服,又把今天从铁匠铺买的一把手斧和短刃尖刀,收在怀中。
“夫君,你这是要去哪?”张嫣儿见状,红扑扑的脸上,立刻充满了关心。
李胜捏了一把她绯红的脸蛋,低声说道:“洪家兄弟,在屯子里还有一个姘头,我怀疑她知道昨晚一些事情,我且先去探探,万一有什么麻烦,顺道解决了。”
张嫣儿顿时一颗心,扑腾腾的狂跳起来。
她当然知道,自己夫君所说的‘解决麻烦’是什么意思。
虽然昨晚亲眼目睹夫君解决两个壮汉泼皮,但心中还是不由一阵担心。
“夫君,我与你同去......”张嫣儿想着,自己虽然手无缚鸡之力,可也能帮着夫君盯梢。
李胜笑了一下,说道:“我去去就回来,你就好好在家里等我,嘿嘿,收拾完了麻烦,回来等我!”
李胜说罢,就转身出门,沿着昏暗的星光下,顺着记忆中的道路,寻摸到了寡妇杨二嫂的家里。
在悄悄靠近后,李胜发现杨二嫂家并没有养什么看门放哨的大鹅、黄狗等,便放心大胆翻墙跳了进去。
杨二嫂自从守寡后,原本四间房的院子,就中间砌墙分隔,跟公爹杨老驴分开住。
李胜看到东院亮着昏黄的油灯,跳进来的便是东院。
当他靠近亮灯的房间,隐隐约约听到一阵阵男女不正常的呼吸的声音,那动静一听,便知道是在干什么事情。
“这个杨二嫂,姘头兄弟刚死,就这么快接上了?衔接的挺好啊。”李胜心中也不禁纳闷惊奇。
李胜悄悄靠近窗户,一口唾沫,粘在手指上,轻轻捅破一个小孔,向着里面望去。
只见昏黄的灯光下,两个男女正在混战的好不痛快。
可惜,杨二嫂有些肥腻的,并不怎么养眼。
李胜却猛然间发现,里面正在与杨二嫂纠缠再一起的人,不是别人,竟然是杨二嫂的公爹杨老驴。
“娘的!这是什么情况啊!”
李胜对此极为震惊,怎么也没有想到,这公公儿媳竟然敢玩这么花。
正在李胜惊讶的时候,房间里的杨老驴顷刻间就没动静了。
二人一边说着话,一边搂在一起躺在炕上,说起来闲话。
他们的一句话,立刻就让李胜脸色冷若寒霜。
“爹,洪家两个杀千刀的,肯定是李胜弄死的,绝对不是什么被野狼咬死的。”
“你咋知道?”
“哼,昨天他们从我这走的时候,就是说要去李胜家要账的,你看,我这还有李胜欠债的备单子呢!”
李胜心中大惊,这才想起来,古代的欠债文书,一般都是一式三份,债主和借债人,另外还有一份备用,在中间人或债主手中。
看来,杨二嫂手中的那一份,就应该是备用的。
“嘿嘿,太好了,这么说的话,我明天就去告官,李胜那赖子绝对逃不了干系!”杨老爹看着手中债单,露出得意的贪婪笑容。
“没错,李胜那小子发了财,咱们正好咬上一大口,给他全吃过来。”杨二嫂洋洋自得的笑道。
古代时候,衙门大门八字开,有理无钱莫进来。一旦沾上官司,特别是人命官司,任凭你是有罪还是无辜,那都是要被剥掉一层皮的!
更何况,李胜与洪家兄弟的债务关系,更加难以洗脱嫌疑。
李胜手中掏出手斧,目光冷冷的看向屋子里的一双男女。
刹那间,身怀利刃,杀心自起!
房间里面,在即将发财的刺激下,一双狗男女,不禁又准备操练起来。
李胜来到房门前,轻轻一推,发现房门竟然是门栓插上,便用短刀插进去,一点点拨动划开了里面的门栓。
嘭!
李胜猛然推开房门,一跃冲进屋子里。
“谁?!”
杨二嫂和公公,此时全都光着身子,露出惊恐的神情。
等他们看清楚来人,竟然是刚才密谋算计的李胜后,又看到李胜手持利刃,顿时面如死灰。
“李家兄弟,你,你,你这是干啥啊......”杨二嫂挤出来一个难看的笑容,故意落下手中的被子,露出白腻的肉脯,试图进行美人计。
李胜冷冷一笑,“我有东西,落在你这里,今天亲自来取。”
“大侄子,什么,什么东西啊?”杨公爹哆哆嗦嗦的问道。
杨二嫂却是反应迅速,立刻赤条着,取出那张债单子,向着李胜伸手递过来。
李胜接过来,确认无误后,扔进旁边的炭炉,顷刻间烧成了灰烬。
“李家侄子,东西给你了,你,你快回去吧。”杨老爹见状,小声哀求道。
“是啊,大兄弟,你快回去吧。”杨二嫂也跟着说道,发现李胜脚步毫不动弹后,又露出一个贱笑,继续说道:“咋滴,大兄弟要是不想回去,也上来一起啊?”
李胜闻言,轻轻一笑,收起手中的短刀入怀,缓缓向着二人走去。
杨二嫂见状,还以为自己美人计奏效了,心中正在得意,反正就是找姘头,洪家兄弟死了,换成李胜倒也没什么。
杨老爹在旁边见状,却是一脸纠结,洪家兄弟死了,自己好不容易吃上口肉,要是儿媳再傍上李胜,那以后又得天天吃素了。
哪知道,李胜走近两步后,忽然抄起炕头锅台上的菜刀,狠狠砍向了杨二嫂的脖颈!
刹那间,杨二嫂便瞪大眼睛,张大嘴巴,缓缓倒了下去。
李胜并没有拔出菜刀,鲜血自然也没有四散飞溅。
旁边的杨老爹,整个人被吓傻了。
刚才还卖弄风骚的儿媳,眨眼间死在了自己眼前。
“大侄子,你......”
“饶命,饶我命啊!”
李胜冷笑着,缓缓说道:“饶你性命,也不是不行,只要你听话就行。”
“听话,大侄子,哦不,李爷爷,我听话。”杨老爹光着屁股,跪在炕上磕头如捣蒜。

为了活命,杨老爹乖得跟孙子似的。
李胜让他抓起已经变成尸体的杨二嫂双手,用她的指甲在杨老汉身上抓出一条条的血痕。
杨老爹不明所以,但还是乖乖照做。
完了之后,杨老爹看向李胜,颤抖着问道:“李爷爷,这就行了?”
李胜上下打量一番,满意的点点头,“不错,我很满意。”
杨老爹如同死里求生,正要磕头下跪呢。
忽然,他只觉的胸口一阵刺痛,一把剪刀插在了肋下。
李胜用炕头笸箩里的剪刀,狠狠刺穿了老头的右肺。
破裂的肺部,虽然瞬间涌出大量的鲜血,但基本都是在肺部内出血,咕咕在体内奔涌着,并不会撒到外面多少。
鲜血顺着气管,很快从杨老爹的口鼻中涌出来。
杨老爹顷刻之间陷入剧烈的痛苦,挣扎一番后,就死于窒息,从炕上摔在地面上。
李胜确认老头死透后,把手中剪刀擦了一遍,塞到了杨二嫂的手掌上。
李胜扫视一遍后,悄悄退出房间,从外面用巧劲儿,又把门栓反扣上了。
做完一切,李胜一个翻身,跃身跳出院墙,轻下脚步回到了家里。
李胜刚刚进屋,张嫣儿立刻就满脸担忧的迎上来。
“夫君,你总算回来了,怎么样,有没有事?”张嫣儿一边关心,一边上下打量着自己男人。
李胜轻轻一笑,从怀中掏出手斧和短刀,放回原来的位置上,低声说道:“放心吧,没有什么事儿,这两样东西全都没有用上。”
张嫣儿一听,顿时大松一口气,口中喃喃道:“阿弥陀佛,皇天后土,没有血光之事就好。”
李胜笑了起来,自己带的斧头和短刀全都没有用上,血光之事却是发生了。
眼前的张嫣儿仅仅穿着一身素白里衣,嫩白的肌肤在油灯下,泛出来令人着迷的光泽。
李胜目光不由变得火热,一把抄起张嫣儿的身子,向着炕上走去。
“夫君,......”
李胜刚才毕竟杀了两个人,心中有一股子莫名的火气,急需要舒缓出来,哪里还管她这的那的。
顷刻之间,破旧的茅草屋内,再度想起秋日的婉转春歌。
......
次日一早,李胜与张嫣儿才从炕上起来,吃过一顿有肉有白面胡饼的丰盛早饭后,叮嘱张嫣儿在家关好院门,哪里也不要去,在家等他回来。
张嫣儿含羞低声说道:“夫君,人家哪也不去的。”
李胜笑了笑,便带上昨天购买的崭新装备,大步走出院子,向着北山而去。
清晨的鸡鸣屯,村民们都已经开始劳作了。
李胜发现,许多村民全都手持斧子、扁担和绳子,去往小西山砍柴去。
这些人看到李胜后,全都热情讨好似的打招呼,在又从李胜口中确认,十捆木柴换一斤白面后,全都热情高涨的砍柴去了。
其中有不少人,向着李胜投来羡慕的眼神。
李胜带着弓箭、虎叉、长矛等猎户兵器,这一次进北山,可不知道又要猎到什么值钱野味了,说不定还能再猎一头大野猪呢。
至于他们这些人,也只有羡慕的份,一是没有打猎本领,二是没有那个胆量,还是去没有野兽出没的小西山砍柴吧。
李胜走了大半天,终于是在北山密林中,发现了一些野兽出没的痕迹。
从周围的脚印和粪便来看,应该是野鹿或者狍子之类的野兽,另外还有一些野猪的出没痕迹。
李胜拿出一些酒糟,这是昨天从镇子上买来的,寻找了一颗大树,洒在了地上,准备来一个故技重施。
另外,他还在地面上撒了一些盐卤水,草食性动物最是喜欢食盐的味道。
对于野猪、梅花鹿等动物来说,它们视角受到限制,一般都观察不到上方的危险。
李胜攀上大树,坐在树杈上,静静等待着猎物自己上钩。
大概过了一个多时辰,李胜终于听到远处的灌木丛中,一阵阵淅淅索索的声音传来。
李胜举目望去,只见大片灌木晃动着,明示是来了一个大家伙,或者是一群野味。
“太好了!”
李胜感觉,应该是一群野猪,又被酒糟味道吸引过来了。
灌木丛中的动物,似乎警觉性很高,在行动一段距离后,就又安安静静的不动弹了。
“野猪记性不错啊,看来是谨慎了。”李胜手持长矛,心中暗道。
不一会儿,灌木丛中的动物似乎没有发现危险,便大摇大摆的钻了出来。
一个硕大的黑影,扭着肥大的腰,向着李胜脚下的大树走来。
“操!”
李胜一看猎物出现,顿时心中惊讶难忍,差点就要骂出声来。
根本不是什么野猪,也不是什么梅花鹿,出现在眼前的竟然是一头胸前有白色月牙的黑熊!
李胜目测,这头黑熊要是站立起来的话,差不多相当于一个成年男子,少说也得有三百斤!
秋天的黑熊,为了在冬天冬眠,往往吃的肥胖硕大,眼前这一头黑熊,就是差不多胖的跟个水桶一样。
“娘的,这黑熊可比野猪难对付了!”
李胜一边想着对策,一边紧紧攥住手中的长矛,又把弓箭布袋斜靠在身边,方便取用。
黑熊的嗅觉很是灵敏,但是实力不太行,而且还是个色盲,在地上酒糟的干扰下,并没有发现头顶上的李胜。
酒糟的香气,令黑熊胃口大开,张开长长的嘴巴,大口大口的吃起来。
四五斤酒糟子,很快就进了黑熊的肚子。
这些酒糟的酒精含量,对于酒量好的人来说,无非就是小意思,但是对于狗熊等动物来说,那就绝对属于是喝大了。
野生动物对于酒精的分解抵抗能力,可远远不如人类。
树下的黑熊,开始出现喝醉的动作,肆无忌惮的撒欢起来,甚至对于浸润酒糟味道的树叶,也开始大口贪婪的吃起来。
“麻蛋,酒鬼黑熊啊......”
李胜暗暗窃喜,经过刚才的观察,他可以确定这是一头单独行动的黑熊,周围应该没有其他同伴。
猎杀时刻,可以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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