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我打定主意,不会和秦涟漪有任何牵扯,更别说继续留在她的公司。
但秦涟漪瞪大了双眼,不敢置信道,“你要离开我们的公司?”
周星澄立马假惺惺道,“泽言哥,我知道你一直讨厌我,可是你也不能因为吃醋嫉妒,就用辞职来威胁一一姐吧?如果你实在讨厌我,为了一一姐和公司,我愿意主动辞职。”
周星澄拙劣的演技让我想吐,可偏偏秦涟漪很吃他那一套。
秦涟漪沉声道,“小澄,你就是太善良了才被他欺负。你让他滚,我就不信,公司没了他不行!”
“陆泽言,你真是越来越令我失望了,我想我有必要好好考虑,还要不要跟你复婚!”
秦涟漪勾唇一笑,拿出了复婚的杀手锏,似乎已经预料到我立马低头道歉的卑微姿态。
可是我压根没有搭理她,径直转身离开。
我深一脚浅一脚地走在雪中,民政局所在的地方偏远,我打不到车,只能步行很远一段距离。
不知何时起,天空中飘起了鹅毛大雪,一阵寒风吹过,被酒水浇透的我更是冷得牙齿都在打战。
同事们得到秦涟漪的授意,没有一个人愿意载我,开车呼啸而过。
突然,一辆车慢慢靠近我,与我并肩而行。
车窗摇下,露出周星澄红扑扑的脸,脖子上还围着我织给秦涟漪的围巾,夸张道,
“涟漪姐,我真的不冷啦,这条围巾还是还给泽言哥吧,要不他又气又冷,冻死了怎么办?”
秦涟漪冷哼了一声,“小澄,你身体弱,他皮糙肉厚的犯不着我们担心。”
“陆泽言,我再问你最后一遍,小澄的业务你帮还是不帮?”
我没吭声,在风雪中走得艰难又固执。
秦涟漪气得冲我胡乱鸣笛,然后一踩油门把我远远甩开。
轿车掀起一股寒风,像刀子一样刮在我的身上,浑身泛疼。
等到我好不容易回到家中,已经是呼吸急促,浑身滚烫。
我拖着病体回房间,将离婚证放到床头柜,那里放着整整齐齐的九张离婚证,我标上最后一个九字。
我强撑着意识吃下退烧药,倒在沙发上昏昏沉沉的睡去。
不知过了多久,我睡醒睁眼,窗外夜色朦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