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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后,我不再管作死的妹妹时妍温时渊

时妍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爸妈老来得女,对妹妹的爱比我这个儿子的要多得多。妹妹嘴巴甜,哄得父母团团转,他们的爱的天平自然就偏向了妹妹。而我性格沉稳,不善言辞,爸妈觉得我就是个书呆子。假期旅游时,妹妹任性地非要骑上白马,我却眼尖地看到白马性情暴烈不可靠近的牌子。我在强硬地制止妹妹进白马园后,却被我妈扇了一巴掌,被我爸一脚踹出好几米远。妹妹说我毁了她的女将军梦,因此对我怀恨在心。后来在爬到山顶后,她假借给我拍照之名狠心将我推下万丈山崖。再次睁眼,我竟再次看到了妹妹闹着要进白马园。这次我微笑着回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能进了。”----“爸爸,白马好酷啊,我想骑上它,就像电视里的女将军一样!”妹妹冲着我爸撒娇。“好好好,我们时妍是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我爸哈...

主角:时妍温时渊   更新:2025-05-31 14: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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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时妍温时渊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不再管作死的妹妹时妍温时渊》,由网络作家“时妍”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爸妈老来得女,对妹妹的爱比我这个儿子的要多得多。妹妹嘴巴甜,哄得父母团团转,他们的爱的天平自然就偏向了妹妹。而我性格沉稳,不善言辞,爸妈觉得我就是个书呆子。假期旅游时,妹妹任性地非要骑上白马,我却眼尖地看到白马性情暴烈不可靠近的牌子。我在强硬地制止妹妹进白马园后,却被我妈扇了一巴掌,被我爸一脚踹出好几米远。妹妹说我毁了她的女将军梦,因此对我怀恨在心。后来在爬到山顶后,她假借给我拍照之名狠心将我推下万丈山崖。再次睁眼,我竟再次看到了妹妹闹着要进白马园。这次我微笑着回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能进了。”----“爸爸,白马好酷啊,我想骑上它,就像电视里的女将军一样!”妹妹冲着我爸撒娇。“好好好,我们时妍是威风凛凛的女将军。”我爸哈...

《重生后,我不再管作死的妹妹时妍温时渊》精彩片段

爸妈老来得女,对妹妹的爱比我这个儿子的要多得多。

妹妹嘴巴甜,哄得父母团团转,他们的爱的天平自然就偏向了妹妹。

而我性格沉稳,不善言辞,爸妈觉得我就是个书呆子。

假期旅游时,妹妹任性地非要骑上白马,我却眼尖地看到白马性情暴烈不可靠近的牌子。

我在强硬地制止妹妹进白马园后,却被我妈扇了一巴掌,被我爸一脚踹出好几米远。

妹妹说我毁了她的女将军梦,因此对我怀恨在心。

后来在爬到山顶后,她假借给我拍照之名狠心将我推下万丈山崖。

再次睁眼,我竟再次看到了妹妹闹着要进白马园。

这次我微笑着回答:“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能进了。”

----“爸爸,白马好酷啊,我想骑上它,就像电视里的女将军一样!”

妹妹冲着我爸撒娇。

“好好好,我们时妍是威风凛凛的女将军。”

我爸哈哈大笑。

“不行!

白马只能在外面参观,游客不能入园!”

工作人员张开双臂挡在了我妹妹面前。

“什么?

我们花了钱的凭什么不让进啊?”

我爸大声说道,“今天这个白马园我还非进不可了!”

我妈也紧跟着附和:“就是,我们可是花了钱的,我宝贝闺女想进哪里就进哪里!”

“温时渊你说,我们能不能进?”

我爸突然点到了我的名字。

而此时的我正懵懵地看着眼前的一切。

怎么回事?

我不是掉下山崖摔死了吗?

“啧,说话啊,哑巴了?”

见我迟迟不说话,我爸有些不耐烦了。

我猛然回过神来,原来我竟然是重生了!

“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当然能进了。”

我连忙笑着回答说道。

上辈子好心没好报,真是东郭先生与狼,农夫与蛇,温时渊与她的好妹妹,还是老话说得对,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之前我好心好意地保护她,到头来却被她推落了深渊山崖,这次我绝对不要再重蹈覆辙。

我冷笑一声:这次我不会再阻止她的作死行为了。

我爸听了我的话,顿时像有了什么靠山一样,腰杆也直起来了,“听见没有,我儿子也说能进!”

我妹妹也颐指气使的,“就是,我哥可是博士,他说能进就能进!”

此时,工作人员急了,指着旁边的牌子说:“这马性情暴烈,不能靠近的!”

上辈子我就是看到了这块牌子,才拼命地阻止妹妹进白马园,最后成功倒是成功了,就是挨了我妈一巴掌,还被我爸一脚踹出老远去了。

几个工作人员围上来,企图阻止妹妹他们进园,谁知我妹妹仗着自己身材瘦小硬是挤进白马园里去了。

妹妹兴奋地冲着园外的大家挥手,“我要当女将军了!”

说罢,她便一巴掌拍上马的屁股,白马受惊地嘶鸣了一声,同时自卫般地踢出后腿,正好踢中我妹妹的心口。

妹妹瘦小的身躯被马踢飞,撞到了栏杆上,吐出一口鲜血后昏迷了。

“时妍!”

我爸登时从喉咙里爆发出一声悲鸣,而我妈则是当场晕厥了。


2“我闺女呢?

我闺女怎么样了?”

我妈一醒就大叫起来。

我给了个眼神,示意她看向旁边,温时妍赫然躺在那里。

温时妍被马踢中心口,造成了胸腔内脏器损伤,到现在还没醒来。

“啊!

时妍!”

我妈登时又叫起来,随即又怨恨地瞪向我,“你不是说可以进去的吗!

你要把你妹妹害死了你知不知道!”

我不甘示弱地瞪回去,“谁让温时妍自己去拍马屁股,你被别人拍屁股不会蹬腿啊?

自己手欠罢了,还要怪到别人头上。”

我们两个争吵的声音吵醒了在妹妹床边睡觉的爸爸,他揉了揉眼睛,烦躁道:“行了行了,都闭嘴,都是扫把星,我女儿要是出了什么事,我第一个打死你们!”

就在这时,我妹妹醒了,“咳咳,爸爸妈妈……”她虚弱地开口。

我爸妈立刻便闭上了嘴,我妈柔声道:“时妍啊,你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胸口疼。”

我爸怒气冲天,“这该死的马,我要杀了它下酒喝!”

我妈满目仇恨,“这该死的动物园长,我要狠狠敲他一笔钱给我们宝贝女儿。”

妹妹也气愤地点头。

而在一旁的我听了只觉得好笑:游客执意不听工作人员劝阻,产生的风险和责任绝大部分要由自己承担。

“你们的马踢伤了我宝贝闺女,你们得负全责,赔钱!”

我妈冲着前来慰问我妹妹的动物园长嚷嚷道。

“这位游客请您冷静,我们的工作人员已经强力制止你们进园,而且牌子上已经写好了白马园危险请勿进入的标识,在此事件中,你们家长才是绝大部分责任的承担者。”

“什么?

你们工作人员玩忽职守,不负责任害得我宝贝女儿受伤,现在说责任都怪我们?”

我妈尖声道。

“这位游客,您的心情我们理解,且不说我并没有说全部责任都归你们,就先说说我们的工作人员哪里玩忽职守了?

我们的员工兢兢业业,在监控里可都能看得清清楚楚,希望您不要血口喷人。”

园长沉下了脸。

“你们养的畜生害我女儿受伤,这种伤人的玩意儿怎么着也得宰了吧?”

我爸突然开口。

园长的脸色更冷了,“白马属于珍稀动物,受国家保护,不得恶意伤害,白马性情如此,我们当时就已经告知了你们白马的情况,并且加以阻拦,还请您慎言。”

我妈不服气仍想接着闹,却在看到警察后偃旗息鼓。

“我们已经报警了,是非对错由警方来评判。”

我爸见到警察后竟然仍不罢休,还不知天高地厚地叫嚣着:“就算警察来了我也不怕,你们警察不会和他们动物园是一伙的吧?

官民勾结?

现在真是世风日下,人心不古了。”

说罢,他还威胁性地挥了挥拳头。

为首的队长出示了警察证,“这位家长,你是要对自己说出来的话负责的。”

我爸这下再没了之前盛气凌人的气势,直接哑了火。

经过警方调解和律师辩护,认为绝大部分责任都在我父母,动物园出于人道主义地支付了我妹妹的医药费。

经过这么一闹,我们的行程也出了问题。


3“什么?

你说回家的票没了?”

我妈不可置信地大声叫道。

“对,因为妹妹住院还有动物园纠纷的事,我们的票已经过期了,现在只有硬座,要坐十几个小时。”

“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还博士生呢,读书读傻了吧!”

我爸恶狠狠地骂道。

我下单的手一顿,“再不知足的话连硬座都没有了,到时候你自己走回去。”

我爸一噎,硬是把后面的话咽回了肚子里。

“妈,我累死了。”

刚上车妹妹就开始抱怨。

“哎哟,我宝贝闺女还受着伤呢,”我妈立刻便心疼了,她踹了我的座位一脚,“温时渊,给你妹妹让个座,让她睡一会儿,而且这对你也是有好处的,你是男孩子,正好也算是一次磨炼!”

我睁开眼睛看了正坐得稳稳当当的我妈,漫不经心地说:“不让,你自己怎么不起来给她腾地方睡觉?

还磨炼呢?

大可不必了,我吃的苦已经够多了。”

我妈气结,“我是你妈,你好意思让你妈站着啊?

还有没有良心了!

你的书都读到狗肚子里了?”

我充耳不闻,再次闭目养神,如果是上辈子,我可能真的就站起来让座了,可是想到我妹妹上辈子对我做出的恶行,一想到她竟然冷血到狠心地把我推下山崖,我就满怀恨意。

我这辈子再也不会迁就他们了。

我妹妹跟我差十八岁,我高三放假回来后发现家里多了一个婴儿,仔细一问才知道,她原来是小我十八岁的妹妹!

“温时渊啊,这是你妹妹,以后爸妈不在了你可得好好照顾她。”

我妈笑着对我说。

我眉头紧锁,“妈,你都多大岁数了?

高龄产妇是会有危险的,而且她小我十八岁,都快能当我孩子了。”

“对咯,你就是要把她当亲生孩子对待。”

我爸顺势说道。

我一直都知道我爸妈还想要个孩子,可是我没想到都四十多岁了他们还敢拼。

所以,爸妈老来得女,疼得跟眼珠子似的,让她骄纵跋扈,任性妄为。

而我则看在温时妍小我十八岁的份上,处处忍让,最后使得她竟然敢趁我不注意把我推下万丈深渊。

“哎!

你这小孩干什么呢!”

一个尖利的女声将我从回忆里拉回来。


4我睁开眼睛,发现车厢里一片混乱。

在吵闹中我理清了缘由,竟然是温时妍强制扒掉了一个小男孩的运动短裤!

受害的男孩子脸颊通红,红红的眼睛里闪着泪光。

而我妈却不甚在意:“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我们时妍宝贝就是好奇而已,还能少你块肉啊?

再说了,一个男孩子穿这么短的裤子干什么?

伤风败俗,一看就不是正经人家的孩子!

怕不是出来做鸭的吧!”

此言一出可谓是犯了众怒。

“你怎么做人的?

人家穿什么关你屁事?”

“流氓家长养出流氓孩子,早晚吃牢饭!”

受害男孩气得胸膛剧烈起伏,“报警!

我要报警!”

一听到要报警,又看到周围乘客都在骂,我爸突然变了脸色。

他缓和着语气,“女孩子还小不懂事,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们就原谅她吧。”

却不料乘客却丝毫不领情。

“女孩子就可以随便扒人裤子了?

多大不算小啊?

这看着也有十多岁了吧,还说她不懂事呢,她巨婴啊?”

“小时候拿她不当人,长大了也当不了人!”

“孩子不懂事你也不懂事啊?

上梁不正下梁歪!”

慌乱之下,我妈又看到了我,她指着我说道:“这是我儿子,他可是博士,有什么事你找他去,可别找到我们时妍宝贝头上来!”

我心里咯噔一下,好事没我,这烂摊子倒是一找一个准儿。

众人的目光果然转移到我身上来了,窃窃私语着。

“就他?

还博士呢?”

“博士就这素质啊?

别侮辱人家博士了!”

我面不改色地冲他们摇摇手机,“我已经联系了列车长,”然后又转向受害的男孩,柔声道:“别怕,我一定会还你公道的。”

乘客们见此也安静下来了,只是我妈又急了。

“温时渊,你到底是站哪边儿的啊?

帮着外人一起欺负你妹妹是吧?

你这哥哥是怎么当的?”

我爸也紧随其后,着急地说:“这可是你亲妹妹啊,她小你这么多,你就忍心让他这么丢人啊?”

“男性也拥有穿衣自由。

妈,你急什么,难道你也觉得温时妍做得不对吗?

既然知道为什么不阻止她?

你舍不得管教的人总得有人替你管教。

“爸,温时妍做事的时候不嫌丢人,现在怕什么?

说到底,一切都是她咎由自取!”

“就是啊,这男孩说得对!”

“这一家子糊涂人中还是有一个明事理的,不愧是博士啊。”

众人都对我的话纷纷表示赞同。

几句话间,列车长已经到了。

随后,经过列车长的调解,我爸妈和妹妹不得不九十度弯腰给受辱男孩鞠了一躬,又说了一大串道歉的话。

男孩临走时,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所有人拥都有穿衣自由,也拥有保护自由不受侵犯的权利。”


5刚下高铁,妹妹就吵闹着要吃自助餐。

我妈斜瞥我一眼,狠狠地说:“人家长大了都带家里人吃自助餐,就你这个没良心的白眼狼不知感恩,一点都不懂得付出!”

“那你们去了别吃太多啊,暴饮暴食对胃不好。”

我不屑且友情提醒道。

“你傻啊,人家自助餐里的东西都是随便吃的,谁不吃多点儿啊?

土老帽儿一个,还博士生呢。”

我爸对此嗤之以鼻。

“哎呀,原来这就是自助餐厅啊?

那我可得好好吃回本来!”

到了餐厅,我妈有些激动。

我爸在旁边含糊地嗯了一声,狼吞虎咽地吃着东西,连头都没空抬起来。

我妹妹倒是吃得斯文尔雅。

而我在旁边细嚼慢咽地吃饭,冷眼看着他们。

果不其然,没过多久便出了事。

“不是,我怎么觉得这肚子有点难受呢?”

我妈吃着吃着停住了,面色痛苦地捂着肚子。

我爸的脸色也不大好,艰难地咽下了嘴里的东西,“我怎么好像也有点难受,没事儿,就是吃多了撑的。”

我妈也赞同地点点头,“对了,反正咱们也吃不完,就打包吧,现在不是流行打包吗?

叫什么来着?

哦对,光盘行动!”

此言一出,便有旁边的服务员低声提醒道:“女士,咱们是自助餐厅,不能打包的。”

我妈不耐烦地冲她翻了个白眼,“行行行,知道了。”

我抿了一口水,上辈子我爸妈也是像这样一直胡吃海塞,后来我实在担心他们的胃会吃出问题,硬是把他们拖出了餐厅,谁知我妈当即甩了我一巴掌,骂我是败家的傻子,我爸更是直接锁了家门,让我在门外冻了一夜。

这次我不会再多管闲事了,好言难劝那该死的鬼。

我爸悉悉索索地从背包里掏出来一个皱皱巴巴的塑料袋,开始一边吃一边偷偷摸摸地装食物。

“呕——”我妈突然吐了出来,痛苦难忍地捂住了肚子。

餐厅里当即一片狼藉,客人们纷纷捂着鼻子逃也似的走了,偌大的餐厅顷刻便冷清无比。

负责人的脸色难看极了。

而我妹妹则是颇为嫌弃地看了地上的秽物一眼,然后装作不认识似的走了。

我爸也吃了一惊,扶着桌子颤颤巍巍地站了起来,没过几秒,他竟然两眼一翻,晕倒了。

我心口一跳,急忙掏出了手机打急救电话。

救护车行动迅速,顷刻便到了,我作为家属也上了车。


6“是进食过多引起的急性胰腺炎,上了岁数的人年纪大了,肠胃啊这些消化系统也不大好了,这以后很有可能留下胃病啊,做孩子得多照顾着老人点儿,以后可不能这样了啊!”

医生对着我嘱咐道。

我点了点头,“我知道了医生,下次不会这样了,谢谢。”

突然,我想到了温时妍,爹妈都住院了,这当宝贝闺女的跑哪儿去了?

于是我给她拨去了电话,电话在一片嘈杂中接通了,我隐隐约约听到了对面在说什么干杯,“你在哪儿呢?

是不是又去酒吧了?”

我皱着眉头问道。

“你管得着吗?”

温时妍不耐烦地回了我一句,“有事说事,别那么多废话。”

“爸妈住院了,急性胰腺炎。”

“什么!”

她的音量提了好几个度,“你这个扫把星,非得说要吃什么自助餐,这下好了吧,吃进医院了都。”

“行了,在市医院呢,赶紧过来吧。”

我撂下这句便挂断了电话,不再去管对面的叫骂声。

过了半天,温时妍慢慢悠悠地来了。

“就这么两公里,你就是爬也早该爬过来了。”

我皱紧了眉。

“啧,怎么说话呢?

还真以为自己是我哥就能摆摆长辈的谱了?

就知道花家里的钱读书,还赚不回来的赔钱货。”

温时妍嗤笑一声。

我也笑了,“刚小学毕业就喝酒,小心酒精中毒变成傻子啊。”

“你!”

温时妍变了脸色。

就在这时,我爸妈醒了。

“时妍,你来了,亏得你有心了,爸妈没白疼你,放心吧,我们没事。”

我妈气若游丝地说。

而我则面无表情地按了床头铃。

“你们放心,两位现在已经都没什么事了,但是可能会有一些胃病的后遗症。”

我爸一听到最后一句就急眼了,抄起床边的杯子就冲我摔过来,“你看你混账东西,把你爸妈害成这样!”

我轻轻往后一退,躲过了杯子,无辜地摊开手说道:“我可不背这锅啊,话说回来,不是你们非得让我带着去吃自助餐的吗?

是我逼你们使劲往肚子里塞东西的吗?

整得跟八百年没吃过饭似的。”

“行了行了别吵了,吵得我脑子疼,赶紧回去做饭吧,都快饿死了。”

我妹妹不耐烦了。

“好好好,咱们回家,别饿着我宝贝了。”

我爸揉揉温时妍的脑袋,慈祥地笑着说。

我爸妈在医院里待了一个礼拜,家里自然是没热饭吃。

“别做了,我点外卖吧。”

我掏出手机来。

“哎!

你败家子啊?

有钱烧的啊?

不是跟你说我打包了吗?”

我爸拧紧了眉毛瞪着我。

我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就是有钱没地方花怎么着吧?

那我点一人份了。”

我妹妹明显有些不大乐意,我妈赶紧过去哄她,“时妍,咱们有大虾、螃蟹,还有好多好吃的呢,比他那不干不净的外卖强多了。”

我妹妹这才勉强作罢,扭过头去冷哼了一声。

我叹了口气,五月份的天气已经隐有盛夏之态,这种海鲜恐怕早就变质不能吃了。

等剩菜端上来时,我往里面瞅了一眼,果然看到了星星点点的霉斑,出于人道主义,我提醒了一句,“都过了好几天了,不会变质了吧?”

我妹妹听了这句话,把刚剥好的虾定在了嘴边。

“别听他瞎说,温时渊就是嫉妒你,他又没海鲜吃,来,妈给你剥。”

离着大老远我就闻见了重油重辣的调料味,难怪吃不出来海鲜变质的酸味。

我津津有味地吃着外卖,突然听到了我妹妹的惨叫声。


7“啊——好疼!”

温时妍捂着肚子疼得在地上打滚,她的呼痛声隐隐有力竭之态,声音越来越小了。

我妈好不容易反应了过来,“快叫救护车啊!”

温时妍已经因为食物中毒引发了休克,她在急救室里躺了三天三夜才出来。

医生说她的神经系统和肝肾等部位因为食物中毒造成了不可逆的损伤。

刚刚苏醒的温时妍听了这话,两眼一翻又晕过去了。

接着,我背着双肩包直接走出了病房,我没空和这三个大傻子纠缠。

我才上班没多久,公司的事已经耽误不得了,我也没闲心再管这堆乱七八糟的闲事了。

上辈子我精心做出的招标策划书不知为何到了对家手里,这直接导致我的事业一落千丈,连刚刚升上去的位子都被总裁扒下来了。

正巧当时温时妍邀请我去爬山散心,我当时只当她是幡然醒悟了,再加上事业的滑铁卢,就不假思索地答应了。

到了山顶温时妍狂妄地跟我说了一切的真相,到那时我才知道原来我的策划书竟然就是被她偷走了拿给对家的!

不仅如此,对家还给了温时妍一笔钱,让她把我杀死。

她则趁我惊讶之际,在我身后用力地把我推下了悬崖。

重活一世,我绝不会断送了我那奋斗了一生的事业。

在我的刻意保护之下,没有留给对家可乘之机,于是我顺利地拿下了项目,终于升上了副总之位。

在各位高管的刻板印象里,农村出来的在职场里有着天然的劣势,比如较为严重的职业偏见、极为顽固的出生偏见、相对较多的社会见识等等。

所以公司对于农村来的员工的要求更高、更苛刻,为了尽我所能地改变这种不公的局面,我在董事会上提出了不能歧视农村和城市平等的提案,在重重考核之下,我的提案通过了。

公司调整了员工的薪资待遇和入职要求,达到了一个相对公平的水准。

我当hr的时候,又遇到了火车上的那个男孩。

“温总?”

他显得很震惊。

我微笑着打了个招呼,“你好,我是温时渊,请问怎么称呼?”

“啊,我叫于欢,请多多指教。”

经过交谈我才得知于欢是A大管理系的高才生,有他加入我们,公司必然是如虎添翼。

他的职场前景未来可期,我也将为之竭尽所能。

在我职场得意的时候,家里又出幺蛾子了。


8“哥,听说这周末天气很好,要不要去爬山啊?”

温时妍脸上挂着讨好的笑。

我心里一阵无语,又来这招,于是我想也不想地就拒绝了,“不去。”

温时妍刻意装出来笑脸扭曲了一瞬,但又迅速地被掩饰过去了,“哥,我们边走边聊吧。”

我上下打量了她一眼,“走吧。”

温时妍围着湖边打转,自以为伪装得很好,殊不知我早就看穿了她的小伎俩,想推我下湖?

再等一百年吧。

“温时渊,你害得我被马踢到,害我在火车上丢人,还害我食物中毒,身体机能造成了不可逆的伤害,你凭什么过得这么好!”

温时妍突然面目狰狞地冲着我嘶吼。

我平静地看着他,“温时妍,从来都不是我害你。”

“是你咎由自取。”

“是你执意要招惹白马。”

“是你欺负无辜的男孩。”

“是你不听我的劝告要吃变质的海鲜。”

“害你的,是你自己。”

“不可能!

都怪你!”

温时妍发了疯似的朝我扑了过来。

而我则有预料的灵巧地转身躲过,但温时妍在惯性的作用下摔进了湖里。

碍于那层比纸还薄的亲缘关系,我还是去找人救她了。

温时妍食物中毒大病初愈又掉进了湖里,发起了高烧,昏迷不醒。

我爸妈心疼得都掉了几斤肉,日夜不停地照料着,就这样竟也能抽出空来骂我。

“丧门星!”

“把你妹妹害成这样!”

“当初就不该生你,你一出生就该掐死你!”

只可惜,我对这些话早已免疫,这些看似恶毒的话对我来说根本无关痛痒。

于是我掏掏耳朵,轻飘飘地指出来:“害她的人是你们。”

“是谁带着她硬闯白马园?”

“是谁在她欺负人的时候偏袒她?”

“是谁给她吃变质的虾?”

“真正害孩子的,就是那些自以为是又一直溺爱的家长。”

“就是你们!”

我爸妈瞬间瞪大了双眼,我妈颤抖着伸出手指着我,“不孝子,给我滚!

我再也没有你这个儿子!”

我无所谓地耸了耸肩,“随便你。”

然后便转身离去。

却不知道,我和温时妍再次见面,已经到了你死我活的局面。


9三个月后,我开车时,一辆轿车突然从旁边冲出,天旋地转之间,我便不省人事了。

再次睁开眼,便发现自己到了一间破旧的仓库,看到的则是温时妍那张阴沉沉的脸和自己被死死捆着的手脚。

虽说那张脸与往日并无不同,可我就是觉得她的神情很奇怪。

就像是……上辈子推我下悬崖的温时妍!

“怎么不说话了?

我的好哥哥,平常不是很伶牙俐齿的吗?”

“你到底是谁?”

我警惕地眯起了眼睛。

“我?

我当然是温时妍了,不过,你重生了是吧?

你这个坏种,竟然害了我两辈子,我杀你千万次都不足以解我心头之恨!”

什么?

温时妍竟然也重生了!

“等等,那湖把你淹死了?”

我狐疑地开口。

“呵,那倒没有,只是阴差阳错的,我有了前世的记忆罢了。”

“且不说这辈子是你咎由自取,难道我上辈子也害了你不成?”

我冷笑一声。

“哼,我把你推下山崖后,那混账王八蛋赵总居然不认账,还想着要杀我灭口,我只得东躲西藏的,像只阴沟里的老鼠一样过日子!”

温时妍满眼的恨意。

“赵总能花钱雇你偷我的策划书,又让你杀我,可见其人阴险狡诈不可交,也就你这个见钱眼开的蠢货信他了。”

我不屑地笑了一下。

“闭嘴!”

温时妍被我的话羞辱到了,又阴森森地开口:“你现在是副总是吧?

肯定不缺钱花吧?

给我两百万我就放了你,还有你那套公寓,虽然还没装修,但是我凑合住一下也行。”

我冲她嘲弄地笑了一声,“就你这种人,给你二百五我都嫌多,你倒是真敢要。”

“温时渊,我烂命一条,你可是事业蒸蒸日上的温总,你的命可比我的值钱多了,大不了咱们鱼死网破!”

我心下一沉,温时妍这是铁了心要跟我拼个你死我活了。

“你这是犯法的你知道吗?

你以为你拿了钱就能远走高飞了?

你以为你拿了钱就不是阴沟里的老鼠了?

你拿了钱就是通缉犯了你知道吗!”

我大声说道。

“我不管!”

温时妍嘶吼着,“爸妈自小就说我是他们的心头肉,是天底下最聪明的人,可是偏偏有了一个你,处处都压我一头!

衬得我一文不值,我早就想杀了你了!”

“难道我是天生就值钱的吗?”

我沉静地反问道,“是你自己劣迹斑斑,是你自己不求进取,是你自己心术不正,是你自己骄纵任性,现在反而要怪到我的头上来?”

“不,不是的!

你一个爹不疼妈不爱的废物,凭什么处处都比我强!”

我轻笑一声,“没有人是贱种,也没有说父母不爱的就是没用的,而真正没用的废物是你!”

“性情乖张的鼠辈,狗仗人势的窝里横,素质低下的败类!”

温时妍被我戳到了痛处,嘶吼一声就举起刀来捅向我。

就在这时,突然有一个男声高声喊道:“住手!”


10我定睛一看,是于欢。

“于欢!

你怎么来了?

快走啊,这里很危险!”

我着急地冲她喊道。

“温总,我不走,我可是好不容易才找到你的。”

于欢气喘吁吁地笑了,那模样有几分狼狈的滑稽。

我也笑了,只是眼中含着泪,“傻子……温总,当初在火车上你帮了我一次,如今又对我有知遇之恩,我说什么也不能让你一个人留在这种危险的地方。”

温时妍眯着眼睛打量了她好一会儿,终于恍然大悟,“你是火车上的那个贱种?”

然后她面色阴冷地说道:“不过就扒了你的裤子看了一眼,一个大男人就鬼哭狼嚎的,不知道的以为我怎么着你了呢,害得我在火车上那么丢人。”

“呵,丢人哪是你自找的,手欠又犯贱,是该让所有人都唾骂你!”

于欢也不甘示弱地反击,全然不像当初那副受了欺负就红着眼睛想哭的样子了。

于欢长大了。

我有些欣慰。

“你!”

温时妍有些恼羞成怒了,她丢下我,大步朝于欢走去。

却没承想于欢是练过散打的,温时妍在她手下讨不着便宜,只能带着青一块紫一块的脸灰溜溜地绕圈子。

而我则趁机在地上捡了块锋利的石头,在绳子上狠狠地磨着。

终于功夫不负有心人,我磨断了绳子,也正在这时,温时妍发现了我,她怒气冲天地举着刀朝我跑过来。

而我此刻三面皆是墙壁,真可谓是无处可逃,插翅难飞。

就在这时,于欢挡在了我面前,双手死死地握住森白的刀刃,鲜血顺着雪白的手腕蜿蜒而下。

我听到自己嘶吼了一声:“于欢!”

与我的声音一同响起的,还有警笛声。

“你是不是傻啊?

那刀刃是能握住的吗?

听说过空手套白狼,这空手接白刃倒是第一次见,怎么样啊?

还疼不疼?”

我仔仔细细地检查着于欢缠着绷带的双手。

于欢嘿嘿一笑,“没事,当时太着急了,报完警,知道你在城郊仓库以后我就立马去了,中间还闯了个红灯,怎么办啊,我的驾照不会没了吧?”

他愁眉苦脸地低下了脑袋。

我轻轻地弹了她脑门一下,“以后不许这样了,听到没?”

“嘿嘿,我知道了。”

11我爸妈知道妹妹绑架我,还企图杀人之后便吓傻了,他们哆哆嗦嗦地拽着我去见温时妍,本意是想让她给我道歉,然后获得宽大处理,谁料温时妍根本不领情。

“你们来干嘛?

看我笑话是不是?”

温时妍凶神恶煞的。

“时妍,你这是说的什么话,爸妈怎么可能看你笑话呢?

爸妈疼你还来不及呢!”

我妈老泪纵横。

温时妍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她瞪着血红的眼珠子,恶狠狠地说:“我变成现在这样都是因为你们!

你们不好好教育我,最后把我害进了监狱,我恨你们!”

我爸气得扇了她一巴掌,“混账东西!

爸妈疼爱了你一辈子,把你看得比儿子都重要,你不说感恩就算了,到头来就换来你的恨!”

我妈被惊得大张着嘴却说不出话来,最后一口气没上来,被气得昏了过去。

妹妹开庭的时候我爸妈没来,其一是为了在医院里好好调养,这其二则是不忍心看到自己疼爱了十多年的女儿变成如今这副模样。

妹妹犯了绑架罪、故意杀人罪以及谋杀未遂,数罪并罚,被判处无期徒刑。

而我绝大多数时间都在公司忙工作,去疗养院看望父母的时候极少。

时间长了,我发现他们的性子平和了许多。

“小渊。”

我临走时,我妈突然叫住了我。

“怎么了?”

“对不起。”

她说。

“什么?”

我有些不解。

我爸也紧跟着开口了,“对不起。”

“你们这是?”

“妈知道爸妈的道歉说晚了,妈也不指望你能原谅我们,只是这段日子我们也想明白了,这句对不起就像大石头一样死死地压在我心里,都喘不过气来,现在说出来了,也好多了。”

“爸现在才知道自己以前做的事儿有多混账,爸妈不该偏心你妹妹,也不该纵容你妹妹,现在你妹妹变成如今这样,也是罪有应得,不过这样也好,省得她再出去祸害人。”

我爸有些痛苦地紧闭双目。

我愣住了,然后,哦了一声便离开了。

反正这么多年,我对亲情早已失去了指望,也没想过爸妈会跟我道歉什么的。

不过现在这样,也挺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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